得法前,我被病魔纏身幾十年。腎結石動過二次手術未見好,後來左腎結石腫瘤、右腎下垂無功能。95、96年尿血,尿出的血鮮紅。我四處求醫、問藥,無濟於事;求神、拜佛也沒有效果,人一天天消瘦、浮腫,連做飯這樣的家務事都不能幹,三天兩頭在床上躺著。後來右腿痛,骨頭壞死,不能行走。我沒有心思想活下去了──絕望了。
正當我痛苦、絕望的時候喜得恩師的大法。我一口氣把師父的《轉法輪》看完,心裏覺得好像找到了甚麼。經過了3至4個月的學法煉功,身體經過多次大的消業後,病態全消失。我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膚色變得白裏透紅,做事、上樓不覺累。從那以後,家裏的家務活我全包了,還有兩個外孫由我帶著。我真是用盡世界上最美好的語言也表達不了我對恩師的感激。
99年7月20日後,江氏集團誣蔑、誹謗大法及師父的謊言充斥所有新聞媒介。由於江氏集團天天在電視上栽贓、誹謗法輪大法,使丈夫受毒害特別深。他的理智開始不清,分不清好壞,只要我煉功,他就謾罵甚至毆打。收錄機也被他摔壞了,家中的學法、煉功環境也遭到破壞。
當時我心裏雖然很亂,但我知道,任何人不叫我煉功那是做不到的,功是一定要煉的。當時我心裏壓力很大,有點承受不住:活到五、六十歲了還挨打、受罵,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樣過。對丈夫這種分不清好壞的做法我無法理解,當時只想離開這個家,尋找一個能打工,能煉功的地方。帶著苦惱矛盾的心情,我反覆學習師父講法。當讀到師父在《轉法輪》(135頁)中講的法,「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你心裏頭還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動了氣嗎?你就沒做到忍。我們講真、善、忍,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當時心裏的氣、埋怨一下全消了,突然一下明白了,決定不離家了。後來覺得這個決定非常對,如果我走了,家裏人不理解,邪惡會利用丈夫造謠,說煉法輪功的人不要家、不要丈夫、子女,那樣的話我不但沒有維護大法,反而破壞了大法的聲譽。
於是,我就躲著丈夫偷偷學法煉功,有時也到同修家去,就怕他看見和聽見,怕挨打、挨罵,在邪惡的恐怖中怕被抓。這麼多的執著和怕心讓邪惡鑽了空子,身體出現了消業,有時還很嚴重。更不好的是丈夫把我的大法書毀壞了,他又叫別人來勸我不要煉功了。我當時在心裏對來勸說的人說,誰又配勸我?勸說不行,丈夫提出離婚。我對他講,如果離了婚你過得好,過得幸福,我答應你離婚。他不說話了。但只要電視裏講法輪功不好,他就對我發火,有一次甚至說:再要煉送你到派出所關起來。我說,送哪裏都不怕,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吃苦耐勞,處處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你這樣對待我,真是不怕丟人。一次他心臟病犯了,住了兩天院回來,說是我害他生病。我說,這跟我煉功沒有關係,是你聽信了江氏集團的謊言,把好人總當成壞人,你自己錯了。
他一次次的干擾阻止不行,就召集子女開家庭會,不許我再煉功,否則趕出家門去,態度堅決、惡劣。會後子女對我講:我們都把爸爸說了一通,媽媽你也要顧全大局。我對他們講:「請你們相信媽媽,相信大法弟子,如果媽媽做的不好,我一定會做好、會改,我哪裏做得不好就會問自己,是否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001年7月8日師父發表了《正法與修煉》的經文,師父說:「我們還在修煉中,還有最後的常人之心。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
我想到自己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沒有做到心平氣和,更沒有慈悲對待我丈夫,認為自己做的對,就得理不讓人。我找到了執著與錯誤,去掉了怨恨之心,克服了高傲自滿,從生活上多方面關心他,他心情好時,跟他講真象。因為他生性固執,不聽真象,你剛講,他馬上走開。於是我用寫信的形式給他講,通過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他態度有所好轉,儘管有時還是反對。學法煉功環境寬鬆些了。
在修煉的日日夜夜裏,當我最困難的時候,當我名、利、情的執著放不下而苦惱時,是恩師的諄諄教導和慈悲指點,一次次沖刷著我心靈上的污垢,淨化我的心靈。而後我遇事能冷靜寬容,先想到別人。記得有一次丈夫不知受了甚麼邪惡影響,對我無理指責,說我不聽他的話,揚言要幹掉我。我平和的對他講,你要對我怎麼樣,那是你的行為,但我不會記恨你,只是希望你不要自己害了自己。他再也不講話了。我深深體會到師父的法──慈悲、寬容的威力。我也更深深體會到,對師父講的法一定要認真去學,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在修煉的路少受損失,也才不辜負恩師對我們的慈悲苦度。
下面談談走出來證實法講真象的一些經歷和體會。
在家裏煉煉功,除丈夫外,其他家裏人不反對;你要出去發真象材料,他們就反對了。擔心被抓走,有麻煩。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在這個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這一個時期當中有多少人被惡毒的謠言、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著大法和我的弟子,這樣的人在未來註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是這樣,我們經過講真象使他明白事實,去掉了原來的想法與惡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
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一定要想盡辦法去做。記得一次集體證實法的活動是安排在深夜,丈夫管得嚴,難以行動。怎麼辦?就跟女兒講:媽媽有個救度世人講真象活動,你要幫幫媽媽。你放心,沒有危險,很快就回來。女兒幫助了我,對付了他爸爸的盤問。這次我們把真象材料送到家家戶戶。在師父的呵護下,平安返回。
以後幾年中,我以各種方式講真象。我們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同修大家在一起動手做。抄寫真象材料後郵寄出去,有的寄到邪惡最猖狂的地方,有的寄到了政府部門,有的寄到平民百姓的家裏。第一次寄信有些擔心,怕萬一被查到。通過學習師父講法,逐步去掉了怕心。幾年來我講、寫、寄、貼真象材料都順利平安。記得有一次我們兩個同修中午去發真象資料,剛剛發完,返回路上碰到了惡警,他們停下車來,死盯著我們。當時我們沒有害怕,直朝他們面前走過,警察就開車走了。這是師父呵護了我們,再晚幾分鐘我們可能就會被抓。邪惡越來越少,我們講真象範圍大一些了。
開始發正念,我遇到的干擾特別大。記得第一次發正念,是在同修家進行。我吃過晚飯下樓,剛下幾步,腳踏空了樓梯,整個人栽倒下去,摔的夠狠,但我沒顧上痛,爬起來就走,可在立掌時干擾來了,身體發涼,心裏害怕,正念出不來。事後找自己,又找不到原因,以為小的時候怕鬼的反映。拖了好長時間,一直有這種反映。師父新經文《正念除黑手》發表了:「這些黑手參與了所有大法弟子從入門開始到現在一切大小事及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中所有情況的干擾,無孔不入。」於是發正念時,我加強了清理我自己空間範圍之內的邪惡黑手。但這種身體發涼和害怕的情況雖然少了,但始終還存在。到底是甚麼原因呢?晚上做夢很害怕,喊師父救我。跟同修交流也悟不出來。有一天明慧週刊刊登了同修寫的文章,談到寫嚴正聲明的重要性,這提醒了我。我在99年7月20日後寫過不修煉大法的所謂保證書。當時寫是為了應付,不是真心,所以幾年來沒在意這件事。後來認識到這是對大法和師父的態度問題,是敷衍不得的。一念之差帶來的後果讓人痛悔,我趕緊寫「嚴正聲明」,聲明99年7月20日所寫不修煉大法的保證書作廢。此後,我堅持按時每天四次全球同步發正念。自那以後,害怕、身體發涼的現象沒有了。如同修有和我類似情況的話,請一定要重視,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好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正法之路。
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