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素花於99年2月開始煉法輪功。煉功後覺得大法使人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再加上大法超常的法理使她越學越想學,越學越愛學,越學越堅定。她身體健康強壯,體重在70多公斤。
99年7月20日法輪功被迫害,鄉政府到石灰窯村逼著大法學員交大法書、煉功磁帶、寫保證、押家產、找人作擔保。蔣素花在壓力下寫了「保證」,押了家產,在對法理認識不清的情況下,不幸向邪惡妥協,給自己修煉造成重大損失。
之後她繼續學法煉功。
2001年5月赤城縣有21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關進了縣看守所。樣田鄉政府也怕別人去北京,因此就到還堅持煉法輪功的學員的村子,逼著煉功的學員寫不煉功保證。鄉長高金龍、副鄉長丁競選、派出所所長杜志剛、武裝部長降光兵等人多次到石灰窯村逼著大法學員罵大法、罵師父、交身份證、寫「四書」等,但每次到她家都撲了個空。有一次找她沒找到,在蔣素花門口圍困了很長時間怎麼等也沒見到蔣素花的人影才走人。
2002年2月7日(大年二十七)7點左右,蔣素花剛剛做好早飯,還沒來得及吃,便聽到有人敲門,她給開開門一看,有鄉派出所所長杜志剛、派出所的小李和鄉政府成員丁學軍等好幾個不認識的人,他們進屋後有兩個人看著蔣素花,其他人到別的大法學員家去了。杜志剛開始搜家,搜出了幾本大法書和煉功磁帶。一會兒杜志剛也走了,只留下兩個人繼續看著蔣素花。
中午院子裏來了20多人,有鄉里的、有縣公安局的,說讓她到鄉里有點事,有三個人連拉帶拽的把她推上了停在她家門口的車。然後車開到鄉里根本沒讓她下車就直接送到了縣公安局。進了公安局後用手銬把她銬在了暖氣片的鐵管上,他們便都去吃飯了。吃完飯後開始審問她,最後以「擾亂社會治安罪」拘留15天,把她關進了縣看守所。進了看守所,晚飯沒人過問。第二天早飯時,其他屋的人都給開門打飯,但她的早飯仍然沒有人管。下午晚飯時她吃了一小塊玉米麵窩頭。第三天(大年二十九)她便開始絕食。當時由於正過大年,對於她的絕食根本無人過問。
到了她絕食的第九天,惡徒開始第一次給她野蠻灌食,灌食是由兩個犯人(勞動號)一個人拽兩隻胳膊,一個人拽兩條腿,把她拽到幹警房裏,再由獄醫楮秀珍用一根一米多長的膠皮管,從鼻子直接插到胃裏,用注射器往裏打放了鹽的奶粉水。灌完食後再把她連拉帶拽的抬回去,扔到了水泥地上。第一次給她灌完食後,由於胃裏多日沒進食,她感到噁心,便把灌到胃裏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第二次是在絕食的第13天給她灌的食,灌完食後犯人(勞動號)又和第一次一樣重重地把她扔到地上,不管同屋的法輪功學員怎樣央求他倆把她抬到床上,他倆都不管鎖上門就走了。同屋的只有兩個大法學員,一個正在絕食,另一個費了很大的周折才把她挪到床上,跟她說話她已甚麼都不會說了,餵她奶粉和一些食物她也吃了點兒,只是不說話,跟她說甚麼都毫無反應。同屋的學員看她的情況很不正常,多次叫幹警都無人答理。
到了2月24日,也就是她絕食的第16天晚上,同屋的大法學員發現她人事不省很危險,大聲叫幹警仍無一人答理。第二天早晨叫人還是無人管。中午,獄醫楮秀珍進了看守所,同屋的大法學員把蔣素花的情況告訴了她,楮醫生才給蔣素花檢查。檢查後叫人趕緊送醫院搶救,並通知家人。等家人趕到縣醫院,縣醫院讓馬上轉院,當天便把蔣素花轉到了張家口醫院搶救。在張家口醫院家人發現她一隻胳膊抬不起來,而且一直一句話也沒說。到張家口的第四天經搶救無效死亡。蔣素花死後,家人悲痛欲絕,把她的遺體從張家口拉到家裏,入殮時發現她的腦後有一個大包,後腰有一大塊肌肉腐爛變紫,嘴裏有淤血。
在蔣素花被非法關押的期間,家人多次去探望,都遭看守所拒絕。因此自蔣素花被強行帶走到絕食被送往醫院,家人沒見她一眼,對她在裏邊的情況一點兒也不知道。
蔣素花被送往縣醫院和張家口醫院的醫療費、路費、埋葬費等就花有14000多元。蔣素花被埋葬後,家人多次找鄉政府要求追查當事人的法律責任,報銷醫藥費。鄉政府怕家人把事情鬧大,擔當責任,才勉強給了3000元。蔣素花的兒子剛考上大學,家人知道現在是惡人當權,無人為老百姓伸冤做主,又怕影響孩子上大學,只好把一肚子的苦水壓到了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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