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2001年12月的最後那一天,我被延吉市延南派出所(現改為延吉市建工派出所)的惡警強制劫持到延南派出所,被毒打,理由就是我給法輪功學員們送了關於法輪大法的資料。
惡警們輪班地給我刑訊逼供,到了晚上惡警們把我的手背銬著,又強迫我面對著牆壁跪著,用兩個又粗又長的螺絲刀子捅我的兩肋,目的是讓我奇痛奇癢、屈打成招。惡警嘴裏一邊嘟囔:「我看你有多堅強,你們煉法輪功的人不是有毅力嗎?我看你的功力有多深,不信我還弄不了你這個小樣的」;一邊說著一邊把螺絲刀子上下使勁搓動著,不一會我的兩肋又痛又麻,兩肋都變成紫色,我痛苦不堪,但我仍堅持著不說甚麼。惡警們見此無效,又強行把我麻木已久的雙臂硬性打開,又從正面扣上,反而用偽善的口氣假惺惺地對我說:「你要是說出來你都給過誰資料,你就沒事了,把你放了就可以上班……」等等,軟硬兼施地威逼我,讓我說與大法決裂、罵大法、罵人的話等等。我正視惡警堅定地說:「我不會出賣同修的,修煉只修自己。我也從不罵人,何況學了法輪功更不能罵人了。」我心想你們甭想從我的嘴裏得到任何線索。
惡警指導員看我抵制他們的審訊,就惱羞成怒,他又拍桌子又破口大罵到:「你××的,不吃敬酒吃罰酒。小季,你過來給她反扣上胳膊,給我狠狠地治!」魔性大發的惡警,於是把我使勁按倒在地,手提著手銬鏈一屁股坐在我弱小的背上,另一個惡警用皮鞋把我的臉狠勁地踩在水泥地上。頓時我的整個身軀被禁錮得難以忍受。在疼痛中我咬緊牙關,心中默念正法口訣。我拼命地背著經文,又想到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痛苦,我不斷地鼓勵自己這點痛苦算得了甚麼呢?!心裏喊師父幫助。當正念一出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全身的痛似乎瞬間不翼而飛。當他們把腳鬆開,惡警從我後背站起來的時候,我的右眼已經青紫一片,整個臉踩成血葫蘆一樣,兩腿、兩臂已經麻木得失去了知覺。他們見我還是甚麼都不說,又用臭襪子堵住我的嘴,用塑料袋蒙住我的頭,憋得我好半天才能緩口氣。他們還用煙頭燙我的鼻子,罵著「嗆死你算了」,惡警還反咬我一口,說我咬他的手指頭,真是惡人先告狀。
我一直不停地發正念,他們看我甚麼也不說,四五個惡警輪班折磨我。其中一個惡警又魔性大發地喊:「你××的,比劉胡蘭還堅強,小樣的,我整死你算自殺」,於是失去理智地瘋狂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地搶來搶去,另一個惡警打來四大桶水,澆遍了我的全身。由於時間已過了5~6個小時,惡警們輪番地毒打,手銬子進肉裏已經很深很深,全部都紅腫起來,再加上惡警們給我澆的水,促使我的手腕被水泡得腫脹得更厲害。我忍著難以形容的疼痛,並橫下心暗暗在想:「你摧殘吧,我寧可自己死也不說出任何大法弟子的名字,惡人們,你們會得現世現報的」。一個惡警又說:「外面正好冷,把她脫光了扔到後院,跟狗在一起,凍她個半死。」我心在想:「頭掉下了,身子還在打坐的,我一定要用正念闖關。」說心裏話,當時我也不知道他們還要用甚麼樣的招逼供,當我想到無所謂的時候,也不配合的時候,他們居然停止了對我的摧殘迫害。
其他的幾個惡警都回去睡覺了,只剩下一個打我最狠的惡警給我寫材料,我發現他居然累得不行了,又吃藥、又喝水,我想他是遭了現世報應了。當我被關到禁閉室裏的時候,已經是凌晨4點鐘,當我拖著濕漉而遍體傷痕的身體艱難地被送到看守所的時候,所有人都投來了同情的目光,看著慘不忍睹的我。
我的手腕上留下來的當時被手銬勒出的傷疤至今還沒有完全癒合。我在任何時候向世人講真象時,這傷疤就是惡警摧殘修煉人的鐵證。我要讓世人明白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都是好人,要讓江集團幫兇們的醜陋惡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