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我從中也知道自己有哪些心該去掉,或者說是發現了自己執著不放的心是甚麼,然後慢慢的去掉它。發現執著後,雖然痛苦,但作為一個修煉人,就看自己能不能、行不行了。聊天之後,我也打過電話,在當時並不投入,因為我打電話的情況通常被掛、被罵的情況居多,那時並不以這樣的情況當作是提高自己的動力,反而返出常人之心,認為是挫折,還以有做其它真象工作為由,來解釋、掩蓋不敢拿起電話講真象的怕心。因此,時間就在我的猶豫、怕心中流失了,當時,就拿不起電話,也覺得電話很重似的。
一次,我與妹妹星期六去杭南參加讀書會,交流中都是以電話講真象為主。幾次的交流後,同修的心得,觸動我想打電話的心。因為經由電話你可以知道對方想要知道甚麼?他的癥結在哪兒?如果,還想繼續聊下去,我們也可主動的問他:「你還有甚麼不解的地方嗎?」藉由這樣的互動,達到講「清」真象的效果。
前幾天打了一通電話給對方,是一位女孩子接的,聽到一半就掛掉了。我思索,再打一次看看吧!就再打過去,那女孩子竟然說:「你要說甚麼,就說吧!」當時,我就趕緊的把真象講給她聽,而電話那頭的可貴的中國人,也將真象聽完之後才掛上。
我在打電話前,其實是很緊張的,不只是這一次,就連前幾次都是這樣的情況。每打一次電話,就問自己:「打電話所為何來?」而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救人」。這個念頭很深刻,而發正念後「救人」的意念更堅定,思想中無任何雜質,一切就是這麼的清楚、乾淨,明白自己該做的事。
但身體所呈現的反應就是顫抖,除了發抖還是抖,講真象中,講給對方的同時,我舌頭還會打結、腦筋在當時是不管用的,一片空白。想要講甚麼呢?也沒去構思,那就用我之前所打好的文字,逐字、逐字的念:從江××已經在美國被告了、法輪功在國外的洪傳、國內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我們在國外的人都知道,打電話給你就是要把這消息帶給你,希望你能明白。
掛掉電話之後,我回想了一下,在我開始認真要「面對」電話的時候,大部份打過去的電話都沒有被掛,反映的就是對方耐心聽完我所要與他說的內容居多。當時,我在想師父真是太了解我了,知道「緊張」對我來說,會是一大障礙,而在我有心要打電話講真象的同時,師父不斷的鼓勵我。只要我有那顆善心,急於想把真象講給可貴的中國人的心,師父都會幫我們的。
「現在邪惡大量地被銷毀了,看上去惡人已經瘋狂不起來了。」(《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現在打電話真能感覺情勢愈來愈寬鬆了,而且打電話講真相確實是最方便、直接的方式。
個人的理解,如果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3/26/464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