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湖北某市法輪功學員,因修煉法輪功於2000年底被單位除名。1996年底我有緣得到法輪大法,看了《轉法輪》一書後,深感這是一本寶書。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真、善、忍,是宇宙的真理;是教人重德行善,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一心為著別人的高境界的好人;修煉法輪功的人遇到矛盾都能向內找,找自己的不對,重視心性的修煉,做一個完全為著別人的人。如果人們都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人人都能做到重德行善,那我們這個國家不就穩定了嗎?然而在人類道德急速敗壞的今天,江澤民卻利用手中的權力,專橫地將法輪功取締了,這是錯誤的決定,是違背天理的,而栽贓誣陷法輪功的一切謊言都是毒害眾生的。
自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們地區的緊隨江氏鎮壓法輪功的人多次找我的麻煩,阻止我修煉法輪功。99年12月底,我去北京依法上訪被警察抓上了警車押回了當地,在雲夢看守所關了一個月。在此期間,因我與被一起被關押的功友每天都堅持煉功,看守所就給我倆銬上了很重的腳鐐來迫害我們。
2000年3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孝南公安分局的幾個人突然敲門進到我家裏來。說是要我到看守所去。我問:「為甚麼?」他們卻說:「你在家裏還是要去北京的,還是到看守所裏去好。」就因為怕我去北京而沒有任何其它理由就將我關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半年。
在2000年11月底的一天早上,又是這些人到我家裏來把我家裏給抄了。正好那天我有事出門在外,沒有抓到我。抓我的人揚言,誰說出我在哪裏就獎給誰錢。這樣我有家不能歸,在外流離失所。
2000年12月底我又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被惡警抓上了警車,我看到了一名大法弟子被惡警將他的頭踩在腳下,他還在喊著「法輪大法好」!其他大法弟子誰制止惡警的惡行,惡警就用棒子朝誰的頭上打幾棒子。惡警們把我綁架到北京海澱公安分局看守所,由於我不說姓名地址惡警們就把我編成了G3號,提審我的地方是101預審室。一男一女兩個惡警輪換著用電棍電我,先電手、胳膊到頭部,後來就將電棍放在我頭上滾動式地在我頭上不停的電擊,那男的一邊電我,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風涼話。
我還是沒有說出姓名地址。惡警為了給自己下台階騙我說:「你不說照樣勞教了。」這樣我又被關進了監號。惡警指使在押人員折磨我,監號裏的牢頭獄霸要我長時間的半蹲著,並拳打腳踢,不讓我睡覺。我被惡人折磨的昏過去一下子倒在地上,嘴裏摔出了血,好長時間才緩過氣來。第二天惡人又強行將我的衣服脫光,用一根皮管子對著我的脖子沖冷水。當時如果不是師父保護了我,自己是挺不過來的。不知衝了多長時間,沖完後光著身體還不准我穿衣服,幾個人又打了我好半天。當時監號裏有20多人。有些善良的人為我流下了眼淚。又過了一天,有一個在押人員拍著我的肩說:「我真佩服你們法輪功。」我想這個人已經明白了真象。
一個星期後我和其他上千名不報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被送往遼寧省的各縣市。我和另外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送到了凌源市看守所。凌源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惡警採用「車輪戰」逼訊,上手銬(背寶劍)拳打腳踢,還用棒子打,打得鼻青臉腫,身上全是青塊,灌藥、灌酒。拿極骯髒的拖把往我臉上擦。惡警還罵大法和師父,都是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把師父的照片剪成一片一點的往我頭上,臉上貼。放在地上要我用腳踩,我不踩惡警就用棍子打我的腿和手。
惡警們又點燃一支煙強行塞進我的鼻子裏,嗆得我一直流眼淚。我一要用手拿煙,惡警就用刀片打我的手,還拳打腳踢。面對惡警愚弄、調戲,我真不知用甚麼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這幫穿著警服而下流至極的流氓。
在零下30度的天氣,惡警不讓我穿棉衣把我帶到風最大最冷的地方挨凍。他們身穿羽絨服,頭戴大毛帽、大手套,在一旁守著我,還叫冷。惡警邊說著下流話,邊搓著雪團強行往我脖子裏灌,還說是我們這幫法輪功讓他們的日子不好過。後來又帶我到了一個審訊室。一進去就將門鎖上,強行把我鎖在了一個鐵椅子上。兩個身強力壯的惡警輪換著對我用刑。我的嘴裏被打出了血,惡警就拿極髒的抹布給我擦掉,目的是怕有人進去看見。偶爾有人敲門,惡警不開門,我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惡警說:「對待法輪功,我們有內部文件,打死你們算自殺,打死白打死,打死就扔山溝裏餵野獸,誰也不知道。」
2001年元月下旬我從凌源市轉到了當地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強行判我三年刑。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關押期間,我得知女兒去北京證實法被抓回也關在這裏。女兒才十八歲,修煉了法輪大法後重德行善,做了一個真正的好人。公安局的人反而說我,是我要女兒煉了法輪功害了她。他們利用各種騙人的手段將我女兒關了半年,女兒出來後由於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孝南公安分局政保科一直到處抓她。所以幾年來女兒一直有家不能歸,在外流離失所。
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是全身的疾病,人稱藥罐子,活得生不如死,沒幾天想活的。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道德素質提高了,思想境界、生命都得到了昇華。可是自99年7.20以後政府一直在迫害我,不斷的抓我關我阻止我修煉法輪功。這場迫害的實質就是對真理的迫害,出賣人的良知,這場迫害毒害了世人與眾生。
2002年元月中我被投進了武漢女子監獄,在六監隊有兩個犯人包夾我(包夾是被獄警指派用來看管法輪功學員的犯人)。每天要我背抄監規。不配合就強行要我「挖牆」(挖牆是一種整人方法,就是讓人離牆有一段距離,立正站好,然後讓身體向牆傾斜,用頭頂著牆),不准睡覺,還要做手工活,由於長時間不准睡覺,我經常頭部直直栽倒地上,額頭摔爛了近兩個月時間才好。監獄看我在入監隊不能「轉化」,就將轉到了三監區五分區(中隊),由鄧正悅、王煥英、劉鳳娥、熊桂英、黃富群、武智慧六個人包夾,24小時寸步不離,跟著我。每天還要背監規,對我強行洗腦,迫害我看那些誹謗誣陷大法的資料、書籍、電視、錄像和焦點訪談,強迫我寫「認識」,寫「思想彙報」,不配合就不讓睡覺,幾天幾夜「挖牆」,同時不讓洗漱,上廁所也要限制,本來上午要上廁所,非要下午才能去。我的雙腳腫得像饅頭,雙腿腫得很粗、發亮,上廁所時下蹲都很艱難吃力,痛得不行。「挖牆」時它們只要認為我沒站好,就踢我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腳。他們要我寫「三書」,我不寫,惡人就誹謗師父與大法,還侮辱我的人格,並說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我不願看到他們造業就背「洪吟」,她們不但不聽,還惡狠狠的將我的嘴打出了血,牙也被打鬆了。由於我已經有好幾天幾夜沒睡覺,又被折磨得厲害,就昏倒了好一陣。稍好一點後,他們又沒人性的,繼續折磨我,隨心所欲想打即打,想罵即罵。亂打我的頭部,下毒手打。經常五、六天,一個星期不讓睡覺,有時讓睡覺,每天也只准睡上一、二小時,循環往復。包夾人自己都說,她們要像我這樣一天也受不了。她們經常對我說的一句話:「你的身體不是金剛鐵骨,死是不會讓你死的,讓你死不死活不活,生不如死,受不了就『轉化』。一天不『轉化』就這樣不停的折磨你,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面等等」。她們是這樣說,也是這樣做的。
五月初,中隊把我和六個包夾人員送進了一個最小的監號,這樣惡人們就為所欲為的對我進行殘酷的迫害。六個人將我按住、捉住我的右手,強迫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將手握成拳頭捏得緊緊地,幾個人都掰不開,於是她們就掰我的手指,一個一個指頭掰,痛得我慘叫,他們都不放手,我的右手小指被掰傷了腫得像個胡羅卜,近兩個月的時間,日夜疼痛難忍,後來不紅腫了還是經常疼痛(至今已伸不直,已殘)。它們的目的沒達到,就找來了一根尼龍繩子將我的雙手腕反捆在一起。反著懸吊在高低床的上鋪鐵架子上,這樣我全身的重量都在雙手腕上,由於胳膊是反吊著的兩肩痛得難以忍受。
在吊的過程中還反覆問我寫不寫,也不知吊了多長時間。有時放下來問我寫不寫?說不寫就吊上去。再吊上去的滋味就更痛苦,就這樣搞,一天也不知有多少回合。到晚上已經很晚了,他們說也搞累了,需要休息,就把我從鐵架子上解下來雙手還是反捆著站在地上,不一會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他們又將我從地上拉起來反捆在下鋪的鐵架柱上。將我的頭髮吊在上鋪的鐵架子上,目的是不讓我打瞌睡。其實我早已被它們折磨得神智不清了。也不知有多少天沒有睡覺,加上那樣沒停的折磨,那天半夜他們再次將我捆在那裏時,就已經失去了知覺,「保證書」完成的過程我是不清楚的。
為了達到它們的所謂「三書」,他們採取了欺騙的手段。說要我寫認識,我不寫犯人鄧正悅就把「認識」寫好,一邊繼續不准我睡覺,一邊捆綁、吊打折磨我。由於長期不讓我睡覺使我神智不清,有時站在那裏突然就栽倒了;有時是在原來的地方未動,我卻感覺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怎麼也辨不清,他們總是要將我折磨成神智不清時在晚上,逼著我推搡著我的肩膀,抄寫一個字要推搡好半天,就這樣一個字一個字的抄成。這樣他們才讓我睡兩個小時,等我清醒一點後看到它們惡毒攻擊誣陷師父的「認識」是自己抄寫的時,真是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痛不欲生,他們卻哈哈大笑。
即使這樣它們認為目的還沒達到,包夾人鄧正悅又將「認識」題目改成「決裂書」,「悔過書」要我簽名我不配合他們又重複的折磨迫害我,包夾人說「監獄領導大隊領導每天都在打電話向中隊逼要你的『三書』,幹部逼我們,我們也沒辦法就要逼你」等等。在還是達不到目的情況下獄警彭紅霞,要它們幾個人再想想辦法,可想而知六名包夾我的犯人所幹的一切都是在彭紅霞的指使下幹的,他們一邊迫害我,還要逼著我說它們好。由於獄警彭紅霞說了要它們再想想辦法,於是鄧正悅、王煥英就又換了一種更殘忍的吊法,將我的左手腕和左腳腕,用尼龍繩捆在一起懸吊在上鋪的鐵架上,頭朝下,整個身體都是斜著懸起來的,只要我的身體挨床邊時,他們就用腳踢,整個身體的重量全在手腕和腳腕上,他們將繩子繫得死死的,繩子都勒進了肌肉裏,全身那種痛苦的滋味是無法形容的。同樣的方法又將右手右腳捆在一起重複吊著,我的雙手雙腳麻木、疼痛近一年時間。
他們每次在吊打之前,總是要將我按倒強行灌藥,說是灌的「安全藥」,目的是在捆綁吊打的過程中不出事,他們對我隨意打罵極頻繁。每次吊打都是關著門的。有一次幾個人一起都過來抓著我打,因為我沒有被捆,所以就突然衝出了監號。邊跑邊喊:「打人了」跑到獄警辦公室門口,這時獄警彭紅霞聞聲出來大聲吼著問我:「有誰打你,誰敢打你呀!」這時打我的人也追到了跟前,他們竟然不承認打了我。監獄彭紅霞接著說:「這裏是強制機關,不聽話就要強制執行。」實際我心理一直都知道是獄警大隊、中隊的幹警在逼迫犯人對我迫害。包夾人總是在我面前叫苦:「幹部不逼我們,我們是不會逼你的,我們也是被幹部逼得沒辦法,才這樣對你的,」等等,還說了很多。
有時大隊幹部直接下來逼迫犯人來逼我,可是監獄領導幹警把迫害法輪功的全部責任都推給犯人,在監獄成立的「法輪功」中隊時,監獄張科長把我叫去了解情況,是在三大隊辦公室,說是了解情況,其實要我講假話,當時驄教導員對我吼著說:「迫害你的是犯人,幹部不知道,」並恐嚇我說:「你到底『轉化』沒有,要是沒有『轉化』,那就退回原來的中隊去。」其實我當時就覺得她說的一些話都很愚蠢,不打自招。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的,只不過是想要我說假話而已。
在中隊包夾人王煥英一邊在我臉上寫字,一邊用筆尖戳我臉上的肌肉,用雙手將我的臉揪得又腫又青,我只知道每天都很痛,是她自己說青了我才知道。惡人熊桂英總是在我的身上、衣服上、鞋子上寫誹謗師父、誣陷大法的話,惡人鄧正悅也很多次用小報紙寫了好多誹謗師父的話。
他們還在天氣最熱時要我站在沒有風的地方、蚊子最多的角落裏「挖牆」,讓蚊子叮咬。長期不准睡覺不准閉眼睛,只要我的眼皮不受控制閉上時,熊桂英就用報紙糊上腳氣藥膏往我的鼻子裏猛捅,我制止她時,又往我的眼睛、臉上到處擦。我的衣服上、身上擦得都是,氣味難聞極了。大熱天不准我換衣服,也不准我洗漱,還要說我又臭又髒不講衛生。它們對我一系列的迫害過程,用盡了各種強制、欺騙、高壓、卑鄙的手段。我在獄中就寫了嚴正聲明,對我在被暴力折磨下的所謂「轉化」全部作廢。同時還寫了揭露它們的罪行材料。
2002年7月中我被轉到了監獄成立的法輪功中隊,在那裏十多名大法弟子都再一次地嚴正聲明,並將監獄迫害我們的事實全部都揭露出來了,監獄韓政委說,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其實在監獄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仍然在繼續被迫害。
在2002年底監獄為了繼續轉化我們,又用了另外一招來迫害我們。從獄外找來邪悟了的,到獄中散布邪悟。這樣使得我們這些長期被關押、被迫害、被洗腦,又長期沒學大法的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邪悟「轉化」了。目前還有一些學法不深的學員,還在上當受騙。我回到家後在師父的慈悲和同修的幫助下明白了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加上有強大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我的心情是無法形容的難過,深感對不起苦心救度我的偉大的師尊、對不起大法、對不起所有的眾生。是師尊把我從地獄裏一次又一次的撈起,又給我信心和希望,一次又一次的慈悲於我。我用盡宇宙中最最美好的語言,也無法來表達師尊的洪大慈悲。
2003年12月19日我回到了老家農村探望家人時,對村裏人講了大法真象。22號我回到了自己的家裏。23號上午當地的公安局國保大隊和孝感市孝南公安分局一群警察敲門闖進了我家裏,直接進行抄家,理由是我在老家講了法輪大法真象,將我的大法書和近20盤磁帶、提包、身份證、衣物,生活日用品等都抄走了,並要我跟他們走,我不配合,幾個警察就將我抬到了樓下警車上,拉到了孝昌縣公安局,他們要審訊,我一直給他們講真象,揭露邪惡,在師尊的保護、慈悲下在天黑時我就回到了家裏。
﹝編注﹞署名的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