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到北京,就被當地辦事處拘留,強行搜身,把身上錢物都搜刮走了,身份證被扣留。三天後, 我被遣送回松原市,關押在拘留所,拘留半個多月。在這期間其邪惡公安人員逼我寫「決裂書」,幾次提審我都沒寫。邪惡人員又非法續拘我半個多月,我堅持不配合邪惡。一個月後,我正念闖出拘留所,但邪惡並不罷休,我回家後,廠領導王成申取消了我的工人資格,收回了6畝承包土地,又罰款4300元。派出所人員多次到家中騷擾,使我和家人在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我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學?於是我又於2000年12月25日,第二次進京上訪。我在天安門旁被北京警察抓捕,送到了北京第二監獄。在裏面,我被扒光衣服,強行搜身,逼我說不學不煉(法輪功)了,我不說。然後他們又問我的姓名地址,我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惡警很氣惱,把我帶到七樓編3號,進行提審,讓我寫「決裂書」,我堅決不寫。惡警們連打帶罵,把我打得不能起身,然後又把摻了髒東西的冷水倒進我的脖子裏,渾身衣服都濕透了。這還不止,又讓我蹲了一天的馬步,我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覺,他們繼續逼迫我寫「決裂書」,我沒有向邪惡妥協,他們拿我沒辦法,派來兩個小兵把我送回原處,下樓的時候我已被折磨得不會走了,兩個小兵問我:「你行嗎?要不然我們背你吧?」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然後我自己走下來了。
第二天早上凌晨2點,惡警們把我帶上了警車,我的衣服、腰帶、鞋都沒有了。他們把我送到了秦皇島倉離縣看守所,裏面關了很多大法弟子,半夜的時候,松原市公安局來接我,把我送回了松原市拘留所,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用絕食抗議迫害。邪惡之徒害怕了,把我放回家。沒過幾天,惡警們又來騷擾,要把我抓走,我被迫流離失所。
後來我在去乾安縣做真象資料時,被當地刑警大隊抓到,六、七個惡警輪番打我,打得我昏死過去,他們害怕了,把醫生叫了過來,把我搶救過來又接著打。他們問我的姓名、地址以及真象資料的來源,我不說,惡警們更變本加厲地打,又把我打昏了,然後又繼續搶救,這樣死去活來折騰了一夜。最後一次,惡人們讓醫生搶救我,醫生說我不行了,他們嚇壞了,怕擔責任,讓醫生必須搶救過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多了。醫生在旁邊看著我,我的手上還紮著針,打我的那個惡警,胳臂痛的放不下來,嘴裏直嚷嚷。即使如此,我也沒有向邪惡妥協。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呵護我脫險。
九點多鐘,來了輛警車,惡警們把我拖到門外,拉上警車,又把我送到了乾安縣看守所。那裏的惡人逼我說出姓名、地址和真象資料來源以及聯絡人,我不說。他們又強行給我照像,說我是精神病,讓我按手印,我不配合。後來,松原市公安局又把我從乾安看守所轉到了松原市看守所,我在看守所天天吃不進東西(因為在乾安看守所我被惡警打出心臟病,身體時好時壞),只能在床上躺著,十分難受。一些人輪番看著我,醫生天天住在那裏,隨時準備搶救。後來邪惡人員把我送進了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經過檢查身體不合格(在車上,醫生在我旁邊,身上都帶著藥,怕我有生命危險),勞教所不同意接收。但是當地的惡警強行把我送進勞教所,說我是主犯。在勞教所裏,包長冒充我寫了「決裂書」。但是,這不是我親手所寫,也不是我的真實想法。我想:我一定要找機會嚴正聲明,把我的真實想法告訴世人。2004年1月1日,我在勞教所裏寫了聲明,直接交給了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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