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1月1日晚9時,北極街派出所三名惡警以要開十六大找我談話為由叫門,我不開,片警曲春宏用手機打我家電話,我與她在電話裏對話三次,最後他們大吵大叫,我怕影響鄰居休息就開門了,進屋後沒說幾句話他們就開始抄家。一個被稱為指導員的惡警首先取我掛的衣服掏兜,然後拿起我鞋架上的背包,背包裏有我下班後沒做完的真象資料,我發正念請師父給他擋住,叫他甚麼也看不見。他打開包,手在包裏翻了翻就放下了;另一惡警打開冰箱,我發正念請師父讓她們把門關上,結果惡警的手都觸到放師父法像的包又把收縮回來把門關上了。我一直發正念,三惡警分別搜查鍋、盆、罐子,櫃底墊板都揭起來了,就差挖地三尺了。在我女兒的書房發現了我用複寫紙抄寫的真象資料,這時我的正念有些不足,以為她們抓到了依據,心裏開始緊張。惡警最後在我的臥室裏抄走大法書多本,真相資料30份,收音機一台,搶走現金500多元,給我戴上手銬,帶到了派出所。
第二天把我送給吉林市第三看守所,我不穿號服,不打報告,同犯人、管教講真相,分析天安門自焚疑案,回答她們提出的問題,管教問我:「那你們師父為甚麼上美國去了?」我告訴她:「大法在中國已經傳下來,我師父被邀請到國外傳法,因為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都應該得度。」她們又問:「那你們煉法輪功的怎麼都不一樣?」我說:「能一樣嗎,就像上學,同樣的課本同一位老師教,為甚麼有學習好的,學習不好的哪!」有一個犯人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後來管教不許牢頭難為我穿號服,我真為她善待大法弟子,為自己選擇了美好未來而高興。我每天除背法外,時時刻刻都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同時向內找。被邪惡鑽空子的因素是因為她們抓到了把柄,正念不足所致。十六大開完,讓我回了家。
11月22日我被非法強制勞教三年,送往黑嘴子。我單位出兩輛車,惡警叫家屬交500元費用被拒絕。路上,我一直講真象,車上的人誰也不吱聲,都在靜靜的聽。下公路開往黑嘴子(我姐曾被非法關在那,我去過)我就不講了,開始發正念鏟除黑嘴子勞教所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到勞教所我不承認非法判決,片警說不服可以上告,我說:「三年多了,對大法弟子從來沒講過法律,憲法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江××不允許我們信仰『真善忍』,不許我們講真話,現在又把我送到這來,人身自由也沒了,判決書對大法弟子是一張廢紙,甚麼作用都不起。」片警無言可對。
檢查身體時,我發正念鏟除醫療儀器背後的邪惡因素,並在心裏跟心電儀器說:「你也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保護大法弟子功德無量,迫害大法弟子罪惡滔天。」我躺在床上心裏非常平靜。奇蹟出現了,心率突然加快,結果是心動過速,獄醫拿兩片藥讓我吃下,然後再做一次,我嚴厲拒絕。然後又送我去省醫院檢查,結果相同。勞教所不收。在回來的路上我流淚了,我心裏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呵護我。
到家後知道了江澤民於10月27日在訪美期間在芝加哥被法輪功學員告上法庭,更加喪心病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前60歲往上的不抓,現在一律抓。在黑嘴子體檢時,我聽到獄醫問警察:60歲往上的不是不抓嗎?那人小聲說:上面有令,一律抓。
2003年4月20日,我去吉舒看生病的姐姐,在晚8點做真象時被吉舒鎮派出所抓捕,惡警問我姓名,年齡,我告訴他50歲,她們不信,說我30多歲,我告訴她們是因為煉法輪功,一身病全好了,才年輕的,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正法修煉。惡警將我大字銬在暖氣管上進行毆打,一惡警用手打我臉,又拿拖鞋打我臉頭,當時鼻口流血,嘴唇被牙咬破,眼、臉腫的變了形。第二天嘴張不開,不能吃東西,腿被踢得走路有些困難。
我一直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清除吉舒派出所的邪惡因素,同時找到了自己被邪惡鑽空子是因為這幾天攪到常人的情中。忽視了學法,發正念。我在心裏正告邪惡的舊勢力:我是主佛的弟子,就是有漏你們也不配迫害我,你們這些低級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干擾我救度眾生就是犯罪。有時也冒出常人的想法,我就發正念,背法,告誡自己:一定要走正自己的路。
第二天上班惡警繼續問我姓名住址,過來一人問我:「你知道我是誰,我是610的。」我說:「你們是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專門迫害好人,江澤民被告上國際法庭,你們醒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