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邪惡的610組織公、檢、法、司聯合舉辦了法制教育學習班,實際上就是洗腦班。在洗腦班裏不准煉功,經常有學員因煉功受罰:拳打腳踢、罰站、罰跪、淋雨、挨凍、曬太陽、餵蚊子、關禁閉等等。為了減少迫害,我們統一時間煉功,如有人受罰,大家都來制止。一天夜晚煉功時,一學員被拉著往樓下拖(樓梯中間裝有鐵門,上鎖),其他學員都上前制止,惡警們打的打、拉的拉,有的還卡學員的脖子。當時大家就是想,我們都是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決不允許他們迫害哪一個。在樓梯口終於搶回了被拖走的學員。第二天,我們看見那個打學員、拖學員的惡警手抬不起來,渾身不舒服,隊長還問我們學員:你們說打不還手,怎麼高科長手不能動了?學員告訴他,我們決沒有還手,那是他做錯了事,遭報應啦。隊長忙改口說:是他拉人用勁大了。那個卡學員脖子的自己脖子僵硬,不能扭轉(後來這人明白了真象,說往事不堪回首,再也不打人了,不久就調回了原單位)。
一位學員利用拖地的機會走出了洗腦班,被抓回後,被幾個幹部毒打。結果是帶頭打的組長自己進了醫院打吊針,回來後,我們主動找到他,對他講真相,講善惡必報的道理,並告訴他,我們師父最慈悲,不說誰過去做了甚麼,只要真心能改過,善待大法及學員,他的生命就有希望。他邊聽邊點頭,從此對學員改變了態度。幾天後調回了單位。
2001年3月,邪惡抽調各單位、街道幹部到洗腦班1:1的24小時監管學員。白天集體出操、學習、勞動,很晚才讓睡覺,以為這樣就能消耗學員的體力和精力,從而達到不讓學法和煉功的目的。每天上午集中學習,由一名組長念書或報紙,同修們在下面背經文,有的當面指責歪曲事實,揭露真象,抵制斷章取義,集體背誦原經文。當時還不懂得發正念,只是在下面默念:誰污衊大法及師父誰遭報應,誰念誰頭疼、喉嚨疼。果然,念書的人經常中途停頓,咳嗽、喝水,顯然是喉嚨不舒服,下來後,頭和身子前後左右的搖,渾身難受。經過學員們講真相,這個人再也不敢念了,他找理由要調回本單位去,說如不批准,他也盤腿煉法輪功了。後來,念書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最後一個念的人,連十分鐘也沒到就不行了,從此再也沒人組織學習。
2001年底,惡人把一些邪惡的宣傳畫掛到了每個房間外的走道上,大家趁機會扯掉了一次又一次。後來發現在樓外的一間小屋裏又掛上了,還組織外面的青年來參觀。我們大法學員決不允許邪惡宣傳毒害無辜的青年,就利用他們參觀我們房間時對他們講真象,許多人聽著暗暗點頭,上車時跟我們揮手說再見。一個星期六晚上打熱水時發現樓大門(有五道大鐵門:院大門、樓大門,每層樓梯中間、走道中間,房門)沒上鎖,兩個學員決定去清除邪惡的宣傳畫,其他學員配合發正念。兩學員順利完成了神聖的使命安然返回,一直到星期一上午他們才發現,事隔幾個班,值班的誰也不敢擔責任。
幾天後,惡人又在那房間裏掛起了宣傳畫,兩同修決定再走一次,並且決定這次清除了宣傳畫,離開洗腦班這個邪惡的地方。有了這一念,機會就來了。一天早上,一學員去倒垃圾,幹部跟著忘了鎖門,二同修馬上出去,其他同修齊發正念,讓所有幹部不要出來,兩同修順利清除了所有的宣傳畫,還搬了桌子、椅子到牆邊,安全離開,直到7點40分,外邊的食堂來人叫拖早飯(平時7點開飯),值班的還不願拖,直到8點多才發現。經過了這一次又一次,幹部說:沒想到你們對宣傳畫看得這麼重。我們告訴他們:那都是栽贓、造謠、污衊、誹謗的宣傳,誰看了誰倒霉,害人又害己。宣傳畫撕了,你們說有換的,可是生命誰給你們換?配合邪惡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都是要遭報應的,希望你們珍惜自己的生命。從此,邪惡的宣傳畫被徹底的清除。
現在回想起這幾件事情,為甚麼惡人一次又一次的掛宣傳畫,我們清除了一次又一次呢?當時只認識到邪惡是多麼惡毒,卻沒有找我們學員本身的問題。記得在邪惡第二次掛出時,還召集了學員們開會,聲明他們是為了配合上面元旦檢查,並威脅說宣傳畫多得很,撕了還有,並派了專人監看著。為了抵制邪惡的宣傳,有人開始絕食,但意見不一致,有人認為:他們是為了應付上面,應該通過講真相,給他們機會,讓他們自己拿下來;有的堅持要採取行動扯下來,認為不讓他們配合邪惡的命令那才是給他們機會,不讓他們參與才是真正救他們。正是由於有漏,意見分歧,行動不一致,沒達到整體提高,才被邪惡鑽了空子,重要的原因還是沒有學好法。
讓我們共同學習師父的講法,做好師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
「大法洪傳,救度一切眾生。而那些邪惡的、完全不可救藥的邪惡生命,雖然不能得度,也不能任其無限度地做惡、從而迫害大法與學員及世人。所以除惡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與眾生。」(《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此正念是為了制止惡人行惡,也是警示其他壞人,也是叫世人不要犯罪,目地還是為了救度眾生。」(《正念制止行惡》)
因層次、認識有限,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