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2002年初夏的一個深夜,河北豐南縣黃各莊派出所吳健生等人,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將我抓到派出所,說我發傳單,逼我寫檢查,與大法斷絕關係。我稍加反對,他們就以武力相加,對我拳打腳踢,用繩子把我捆起來,用手銬銬在床鋪上嚴刑逼供。
惡徒吳健生在我拒絕承認的情況下,連打我二十多個耳光,我的臉被打的腫了起來,頭昏腦脹,不省人事。但他們還是不肯罷休,不給我飯吃,不給我水喝,連上廁所、睡覺都禁止。我被他們折磨了一個星期,早已全身疲憊,全身是傷。我被關在鐵籠裏一個星期,期間另一個大法弟子,被打的心臟病突發,差點導致死亡。
管理區政法委班少紅,從我家騙走1000元錢,又通過走後門把我送到縣看守所長達兩個月,後我被送進了「洗腦班」。他們逼我看電視洗腦,企圖讓我們與大法斷絕關係。在我們不屈服的情況下,他們就拳腳相加,還誣蔑大法。我同他們爭辯,他們中有一個叫劉國旺的,上來就給我一個大耳光,把我扳倒在地,隨後又進來兩個人,我被他們打的暈死過去,他們就用涼水潑醒,然後再打。
最後我被他們折磨得高血壓、心臟病發作,六天六夜沒進食,他們對我無法可施,又將我轉送到拘留所一個月。我的身體已被他們折磨得完全垮了,全身無力,不能活動,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要我扭秧歌。在我不從的情況下他們就強行將我從二樓拖下來,以致我的腰部扭傷,不能動彈。我同屋的另外兩名大法弟子也被強行拖下來,在烈日炎炎的夏天,把我們放在院子中央,用酷暑曝曬。
在這種迫害下,我幾乎喪命拘留所,他們害怕負責任,怕我死在裏面,便通知家人把我接了回去,在我養病期間,他們先後三次到我家逼我寫檢查,讓我與大法斷絕關係,都被我堅決抵制了。
在我被拘留的4個月期間,我家人承受了無比巨大的痛苦和壓力,我年老的父母多次病倒;我丈夫因此無心工作,沉迷於賭博;我即將高考的女兒面臨巨大的心理壓力,不能安心學習;小女兒在家無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