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部份河北省定興縣法輪功學員敘述他們被迫害的事實,希望通過曝光惡人的非法行徑,警醒世人,認清江氏集團的邪惡本質,共同來制止這場對「真、善、忍」的迫害。同時,再次告誡現在仍然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惡人,停止你們的不法行為,停止迫害善良!抓住你們最後僅有的機會,將功贖罪,贖回自己的未來!
1. 在家無故被抓走迫害
我是河北省定興縣一名法輪功學員,自從99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來,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成為一個好人。
自從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以來,我先後兩次被鄉政府騙到本村關押,不管地裏的活多忙,他們也不讓我回家,使家裏受到很大損失。
2003年8月11日,我正在午休,鄉里書記帶著七八個人非法闖入我家,當時家裏沒人,我還不知是怎麼回事,他們就把我非法送往縣李鬱莊洗腦班進行迫害。在那裏,惡徒叫我排操,我一個50多歲的人,從小沒上過學,我哪裏知道甚麼叫排操,結果他們就把我打倒在地,拳打腳踢。第二天,他們叫我背邪惡的守則,我不背,一個姓王的惡警上前就給了我兩個嘴巴。我還看到惡人把另一名大法弟子吊起來毒打,打得昏了過去,惡人還用手銬打她的兩腿,打得她不能走路,渾身青紫,上廁所要兩個人攙扶,回到宿舍用鐵銬銬在床上,她的門牙被打掉兩顆,不能吃飯,惡人對她還強行灌食,這就是當今邪惡之徒對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非法迫害的一幕。
2. 一個修煉人家庭在江氏暴政下發生的人間悲劇
* 得大法 祛頑疾
我是河北省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由於生活的勞累和艱辛,年輕時留下許多難以治癒的疾病,它們常常困擾我。
97年10月,在朋友的介紹下,我開始學煉法輪功,剛接觸時,我就被法輪大法深奧的法理所吸引,知道書中講的都是教人向善,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的真理、正道。
* 妻子無辜被迫害 丈夫抑鬱成疾含恨離世 兒子受株連
煉功不久,我身體上的各種病都消失了,身體感到格外輕鬆,心中充滿感激。99年7月20日,江澤民集團開始了對「真、善、忍」的血腥鎮壓,為了講清大法的真象,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可是我剛到北京車站,就被強行遣返。
7月26日早晨,我正在澆地,鄉政府來人把我強行綁架到鄉政府大院,剛到大院,就過來六七個人指著我讓我罵我師父,我想師父教我向善,給了我一個好身體,我不能罵,他們就狠狠地打我耳光,一個打累了換另一個,我的臉被打得腫得老高,耳朵聽不清,只是嗡嗡響,他們仍不甘心,又把我拉到一個屋子裏,用棍子接著打,到了傍晚,我感到心裏難受,噁心,頭暈目眩,鄉里怕出事,就把我送回家。
那時家裏只有我一個人,三天後,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打電話把我的丈夫叫回來,丈夫看到我被打得那樣,既心疼又氣憤,就這樣鄉里還時不時要抓我去辦班,在精神的強大壓力下,丈夫原本強健的身體變得瘦弱多病,2000年底,丈夫被診斷患了癌症。那時我想能讓丈夫有生之時多過幾天幸福的日子,但是就連這個要求也沒能達到。2001年,天氣大旱,小麥需要澆水,家裏要打深水井,這時鄉里來人騙我到大隊報到,可到了大隊,惡人就把我強行送到鄉里辦班,並污衊我不要家,不要親人了,可是這卻是他們一次次迫害的結果。在心裏的巨大壓力下,丈夫不久就離開了人世。
2000年,大兒子當兵退伍,他也煉功,為了生活一直在外打工,2001年底在外發真象資料時被抓,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受盡折磨。小兒子在失去父親的悲痛下,哥哥又被惡人非法勞教,母親又多次被抓迫害,他自己處處受到社會歧視,很長一段時間小兒子變得冷漠,頹廢自己,不能安心生活工作,精神倍受打擊。到底是誰燃起了這仇恨的火燄,造成了無數人世間的悲劇?到底甚麼時候才能結束這場無理的鎮壓,還大法的清白。
* 歷經邪惡的瘋狂而堅貞不屈的母親
2002年9月30日,我在家正準備收玉米,鄉里又來人把我非法綁架到縣李鬱莊洗腦班,那裏到處是罪惡的謊言和誹謗。第二天就開始軍訓,惡人李剛把我叫過去念轉化標準,我說我不會,他就對我拳打腳踢,還抓著我的頭髮在地上拖著走,後又把我拉到反省室裏用手銬砸我嘴和牙齒,直到滿嘴流血。在這裏惡人每天都用形形色色的手段去折磨所有關押的大法弟子。
10月4日,早飯後,幾個大法弟子又遭到惡毒的迫害,這時我想師父那樣的慈悲教導我們,我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你們不能迫害我們。這時惡徒們(李愛軍、楊慶林、王志剛、李剛、馬凱華、劉志水等)拿著球桿、膠皮棒在我的身上亂打,然後把我抬到反省室打,直到昏迷,又用水把我潑醒,惡警婁標文用抹布堵住我的嘴,我搖頭躲開,昏迷後又被潑醒,我感到火辣辣的疼和針刺疼,惡人們正用煙燙我,還用針扎我的手指和腳趾,有的用腳踩我的肋骨,後又把我用鐵鏈子吊起來,和另一同修用木棍支在我倆的腰上,直到腰被磨出洞,全身火辣辣的疼,非常難受。不一會兒,惡人就把我放下來,把我關進屋子裏,抬到床上銬上,手腫得像個饅頭,全身黑紫。
就這樣惡人每天還是強迫我訓練,受到各種迫害。有一天讓我蹲著走,惡人王志剛在背後用鐵錘擊打我的肋骨,當時我就不能動了,王志剛還說把你倒著埋上報個自殺就完事了。又是一個寒風刺骨的夜晚,同修們有的在被強迫看電視和寫轉化書,惡警李愛軍叫我寫,我說不寫,惡人李剛就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銬在鐵窗下,讓我們光著腳站在冷水盆裏凍,我想我不能向邪惡低頭。又是一個晚上,惡人又用新招,把我雙手吊在鐵窗上用扇子搧風(惡人李愛軍、王志剛、劉志水)三個惡人換著扇,邊扇邊問:寫不寫?我說:不寫,甚麼手段也轉化不了我。他們直到把扇子扇爛,就這樣,他們使用各種陰險手段迫害,11月底才放我回家。
2003年,10月31日早晨4點多鐘,縣國安大隊非法跳入我家,把我綁架到公安局,並抄走家裏所有大法書籍,錄音帶等,後把我關押在縣拘留所,一次次的迫害都是非法的,我決定絕食抗議被非法關押,三天後把我轉移到李鬱莊洗腦班,我仍絕食煉功,15天後,惡警看我血壓很不穩定加上身體虛弱,他們向家人勒索500元後放我回家。
四年來,我遭受了一次次無人性的酷刑折磨,使家庭生活貧困,親朋好友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就只是因為我對真善忍的信仰,可是我只是億萬大法弟子的一員,我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了解真象,去幫助那些善良的修煉者以免造成更多的人間悲劇。我只想說:「法輪大法好」。
3. 一名大法學員遭受的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
我是河北省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現已修煉七年。我在2001年被強行抓進鄉派出所進行迫害。我剛下車,就被惡警拉進屋狠狠地打耳光,不知被他們打了多少個嘴巴,我覺得兩眼冒金星,腦子嗡嗡響。他們還用棍子打我的屁股和雙手,用鞋踩我的腳尖,用煙頭燒我的胳膊,用皮鞭在我的身上亂抽。一天他們拿來紙和筆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他們就用鉗子夾我的手指,這種痛苦的滋味真讓人難以忍受。晚上不讓睡覺,讓我做各種姿勢,不做他們就拳打腳踢。還用針錐扎我的屁股,我外面穿的兩條褲子都被扎了好多洞,滲出了血,他們把我的兩臂吊起來,腳下墊一塊石頭,腳尖著地,還不停地用棍子打我,我感覺都已經承受不了了,精神都崩潰了。
他們用棍子打我的手,我的手被打腫得老高;他們用細鋼絲抽我的屁股,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變成了黑紫色,坐立不得,不難想像七八天,天天毒打,迫害會是甚麼樣子。最殘酷的迫害是在第八天晚上,他們拿來削好的粗木棍子,對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沒頭沒臉的一頓亂打,打倒了爬起來再打,打了將近兩個小時,直到我們無力動彈,他們才住手。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又用棍子對我們毒打,讓我們念誹謗大法的話,不念就又是一頓毒打;下午,他們把我弄到一間屋子,把他們準備好的一杯黑糊糊的東西讓我喝下去,我不喝,他們就把我綁起來,找來一隻針錐扎我的屁股和胳膊,我還不喝,他們就揪住我的頭髮,使勁將我按在床上,捏著我的鼻子往裏灌,我就不張嘴,他們又找來毛巾捂著我的嘴,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出氣,憋得我喘不過氣來,他們怕把我憋死擔責任才住手,反覆灌了一下午,他們見怎麼也灌不進去,就惡狠狠地把那杯黑糊糊的東西潑在我的臉上,我當時就感覺臉又燒又麻,一種說不出的痛苦的感覺。
一會兒,惡徒們去收大糧說回來再收拾我們,為了逃命,傍晚,我們趁機離開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外面的玉米地裏,被他們包圍住,大概有七八十個人,當時有許多人目睹了這一慘景,一個人抓住我的頭髮,後面跑過來一人惡狠狠地給了我一耳光,當時我兩眼發黑,頭發暈,站立不得。另兩名大法弟子當場被打昏,不省人事,他們把其中一名大法弟子的上身衣服撩起來,背貼地拖著往前走,到了馬路上,抬起來摔,然後又把這個大法弟子扔進路邊水溝裏,在裏邊用水和泥涮了涮,再弄上來拖著走,又有人在他們身上到處亂打,當時他們已經昏迷不醒,他們的背磨破了皮,流出了濃水。後我們又被弄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三個月。這就是江氏集團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內幕。
4. 學員在『洗腦』班所經受的種種迫害
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自1998年3月,學煉法輪功後,身體上以前的各種病如:頭痛,咽炎,食道炎,肩周炎,肝炎等都不治痊癒了。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每天下地幹活,家務活也主動承擔起來,我真正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生活快樂充實。
1999年,江氏開始對法輪大法開始史無前例的血腥鎮壓,由於電視的謊言宣傳,使家人對我產生了誤解。鄉政府對我村煉功人每人罰款300元。每逢節假日,鄉政府把我們叫到大隊或鄉里集中看管,怕我們去北京上訪,甚至麥秋時節都不放過。
2001年5月2日,鄉里派人把我從家裏騙到大隊,說是去一下說兩句話就回來,結果一去幾天送往鄉里辦學習班,當時家人都不知道,連累家人每天到鄉里給我送飯。由於一次次對我的關押迫害,政府對法輪大法的謊言宣傳,導致公婆對我的不滿,丈夫對我的一次次毒打和燒書。只要我煉功被他看見,他就對我拳打腳踢,掐脖子,打耳光,用鞋底打臉等等,幹活處處挑毛病,我的身子被打的不能彎腰,胸和背疼痛,兩腿青紫。就是這樣,我還是無怨無恨,謹記師父的教導,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在「學習班」裏,惡人多說我們「不好好過日子,煉這個(指法輪功)幹甚麼」其實我們煉功人有多少是從以前的「藥簍子」變成今天身體強壯的好勞力,怎能說我們不過好日子呢?如果說沒有一個好身體,過好日子又從何談起?我們學了法輪功,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道德回升,對社會,對人民,對國家都是有益無害的,而真正不讓我們過好日子的正好是那些嘴上為人民,實際上卻不擇手段迫害人民的人。
2002年5月2日,縣610及鄉里七、八個人又一次闖到我家,他們沒有任何憑證連拉帶扯將我托到車上,說是到鄉里談話,家人當真就勸我去,我知道他們在撒謊,他們在辦洗腦班。我剛一下車就看到有學員在受體罰,一個打手過來問我姓名,一腳將我踢倒在地,隨後他們又把我用鐵鏈子倒背著鎖在一棵大樹上。一個人過來就打我兩個耳光,一會兒,他們的主任叫人把鎖打開,開始審問我,我沒理他們,兩個打手就上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
過後,他們把我叫到迫害大法弟子的「反省室」將我用鐵鏈子吊起來,鎖上兩手腕,兩腳尖著地,惡人拿棍子往我的腿上和腰部猛打。當天晚上突然集合,讓我們圍著院子跑圈,慢了就挨打,50圈跑完後,其他大法弟子進宿舍,我和另一位學員留下,讓我兩輪換著背著跑,背人的學員的手伸出體外,背上的人的腳不能著地,慢了就用棍子打,然後又將我倆強迫躺在沒有床板的空床架上,腿和頭搭在兩個鐵架子上仰面朝天,惡人在一旁不停地打我們的的腿。第二天早上讓我們在院子裏跑圈,50圈下來,又要我們蹲馬步,打手們拿棍子和針在後邊不停地打和針刺,汗水從學員的頭上滑下來,我看見學員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
惡人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圍著院子跑圈。做俯臥撐,端一盆水,水不能洒出來,一端就是半天。兩手抓著牆上的花磚,兩腳踩牆,不能落地,惡人在後面用棍子不停地打腰部和腿。還有打耳光、電棍電、太陽曬、站軍姿、定量吃飯、喝水、不准去廁所、用嘴叨馬桶、不讓睡覺,每天灌輸誹謗大法的錄像和上誹謗大法的課。惡人在強迫學員做俯臥撐時,惡人用啤酒瓶子打學員的手和胳膊,酒瓶子打碎了,惡人就用穿著皮鞋的腳在學員的手上踩,在身上亂踢。
他們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更殘酷的折磨,用火燒學員的手心、手背,學員的手上起滿了泡。每個大法弟子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青一塊,紫一塊,身上都腫起來,走路不便。惡人還讓學員兩手摸自己的腳後跟,手不能鬆開,蹲著來回蹦,幾趟下來,學員的心都要蹦出來,有腿也不能立即伸直,兩腳鑽心地疼痛。這就是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5. 健康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
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2001年大秋剛過,我正在家做中午飯,忽然來了3個惡警讓我去鎮政府,說一會兒就回來,我不去,因為他們每次都這樣騙人的,不讓回家,罰了款才讓回來。這次說甚麼我也不去。一個惡人到我的內屋,翻出了一本大法書,他們就連拉帶扯的把我往車上拖,惡人將我的胳膊往後背擰,劇烈的疼痛使我躺在了車上,而腿始終在車門外,他們打我,我就喊警察打人了,街上圍了好多人,他們見圍觀的人很多,就不打了,他們使勁踢我腿,用車門擠,我就是不上車,他們就用手機打電話,一會兒就又來了一輛車,4個人硬是把我塞進車裏,我的孩子見我被綁架,就大聲地哭了,圍觀的人都掉了眼淚,罵他們是強盜,一個姓喬的惡人把我摁在的車座底下,使我喘不過氣來,他還說「你再喊,就使勁摁」,來到鎮政府,我的鞋也沒有了,秋衣也給扯掉了半個袖子,我的嘴也腫了,腿也拐了,他們把我拉進一間小房,一會兒進來幾個人,問我一些莫明其妙的話,我說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他們就暴跳如雷的衝我喊罵。下午他們把我送進了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到了洗腦班,進來兩個惡人讓我平躺在木板床上,他們拿來手銬子,將我的一隻胳膊穿到床頭的一邊,再將另一隻胳膊穿到床頭的另一邊,成抱輪姿勢,將兩手死死地銬上,就這樣折磨了我將近三個小時。惡人們把抓來的大法弟子從另一個院帶回來,
吃了晚飯還讓看誹謗大法的光盤,因為我被惡人打的嘴腫得很大,腿也疼,他們就無恥的取笑我說:這個真胖,就是有點拐。晚上10點多鐘才讓睡覺,他們又將我的胳膊成抱輪姿勢銬上,腳也被鐵鏈子摞著鎖上,拴在床的另一頭,晚上不准大小便,直到第二天早上7點多鐘,背了一宿的死人床,我的腰劇烈的疼痛,就這樣,惡人還強迫我做軍訓,如跑步、正步走、俯臥撐。還有推人車,好多好多我都叫不出名。其中推人車是極其痛苦的,他們將一名大法弟子的雙手著地,把兩條腿放在另一名大法弟子的肩上,一邊一隻,立直推著跑,跑慢了,他們上去就一腳把大法弟子踢個半倒,跑快了大法弟子的手換不過來,弄個嘴啃地。
惡人折磨完了,進教室,由邪惡洗腦班主任李平講誹謗大法的話,天天如此。我被惡人折磨的腰腿劇疼,再加上嘴臉的腫疼,一點食慾也沒有,惡人就將我送去了甚麼所謂的反省室,其實就是打人、灌食、折磨人的地方,我被惡人用鐵鏈子吊起來,呈大字形,腳似挨地不挨地,他們揪住我的頭髮往後拽,用鉗子和改錐將我的嘴撬開,用碗強行灌食,使我喘不過氣來。他們就連踢後背帶打前胸,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他們將我放下,我兩手被鐵鏈子勒出了深深的印痕,肉皮都掉了幾塊,我不能站立,被兩個惡人架回了屋,用銬子反鎖上,從那以後,我的腰腿疼得更厲害了,幾乎不能行走。
一天,忽然有人踢門,高聲喊:快起來,快起來照相,他進來就使勁踢我的頭,土和泥都落到我的頭上,我費了好大勁才起來,他們叫我坐在靠牆的一個凳子上,我沒有坐,他們又揪住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磕,我說我不是壞人,我們只是在做好人,我不照相。結果照相的人說了好多難聽的話就走了,惡人一腳把我踢倒,連罵帶打,踢軟肋,踩後腰,打累了把門鎖上就走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起來過,整整躺了16天,每晚都戴上手銬和腳鐐,後來我家人聽說我又被惡人打壞了腰肩盤突出,他就找到了鎮政法委書記和本村正副書記,過了幾天,惡人就把我送回家,回到家以後,生活不能自理,都是我孩子給我洗臉梳頭,街房鄰居,親戚朋友過來看我,發現我被惡人折磨得這個樣子,都流下了眼淚,罵他們是沒有人性的強盜。這就是定興縣惡人對我迫害。
6. 修大法戒掉抽煙喝酒打麻將 講真象被惡人折磨
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98年得法,得法前,身體多種疾病,保定和北京都沒有治好,家裏所有積蓄都花在我的身上,還借了債。自從學了法輪功後,我的各種病消失了,而且還戒掉了抽煙喝酒,打麻將的癮好。我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可是,1999年,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血腥鎮壓,為了證明大法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鎮壓是錯誤的,九九年十月我毅然走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結果我到北京後就被那裏的警察抓住,被送回了鎮政府。
到鎮政府後,就被惡人被打了一通,然後他們又對我們進行搜身,搜完身又把我們帶到會議室,去了一看,連我一共二十多人,在鎮政法委書記和鎮黨委書記帶領下有一百來個人對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煉功人進行了殘酷毒打,他們如狼似虎對我們拳打腳踢,有的用酒瓶子砸大法弟子的踝子骨,有的用皮鞋碾大法弟子的腳趾頭等等,打完後,大法弟子都一瘸一拐的,沒有一個正常走路的,有的臉變形的,嘴變形的,有的臉腫得看不見眼的,甚至看不出本人面目的,身上變青紫的。就這樣在鎮政府關押有二十多天的,三十多天的,四十多天的,最長的有兩個月的,都被罰了款,罰款最多的有5000元的,最少的也有1000元。
後來我們找他們要搜出來的錢,他們說是非法流動資金不給,總共有四千多元。在以後的日子裏,這些去過北京上訪的人更是沒有人身自由了,平時老有人到家裏來騷擾,特別到了所謂的敏感日,鎮政府說抓就抓,說關就關,做好人沒有一點安全感。
2001年,我由於貼真象標語,被強行送到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每天都是用誹謗、誣陷、造謠、斷章取義大法的方法對學員進行強制轉化,讓學員違心寫保證,寫揭批。剛進洗腦班的人,首先背會「學員守則」限定時間背不會又打又罰;唱歌唱不好的也是打罰,一個大法弟子曾被打罰多次;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成植物人;一位大法弟子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走路更不用說,出去時是她愛人用手托出去的;一位大法弟子因站軍姿不符合惡人的要求,惡人在她後面猛然一腳,只聽「嗎呀」一聲,就再也沒看見她自己走過路;有的被打得臉眼腫起來也不敢說是打的,說是睡覺控的;腿一瘸一拐的也得另說一些理由;學員的任何一個動作都得喊一聲報告,否則就是打和罵;惡人還強迫大法弟子做高難度、高強度軍事動作如:俯臥撐、站軍姿、蹲馬步、快步跑、滿地滾等等;學員有時忘拿尿桶,李平連大小便也不讓,有的學員實在憋得不行了,還讓人連續跑幾圈;晚上緊急集合連續幾次,動作慢一點就又打又罵……惡人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關小號(吊起來)用鐵鏈子鎖,銬子銬,把人固定在床上,折磨手段多種多樣。
7. 惡人輪流的用木棍、木板、竹條抽打,我們渾身青紫,遍身血痕
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2001年我被惡人非法綁架到鎮政府,在那裏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晝夜,我滴水未進,以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後來他們又把我非法綁架到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在那裏我們每天交十元的伙食費,卻連水飯都不讓我們吃飽,我們就要求上訪,可是這卻成了惡人迫害我們的理由。
他們把我們關進室內,幾名惡人輪流的用木棍,木板與竹條對我們進行抽打,打得我們渾身青紫,遍身血痕,之後他們又把我們關進小號,門被整天鎖著,就連大小便也不許出入,炎熱的夏天被關在密不透風的室內,可想而知多麼的難受。幾天後,惡人的頭子喝醉了酒像瘋狗一樣闖入我們的屋子,對我們大罵,用污穢的詞語污辱我們,並對我們大要出手,事後他的一個同事說:「他打完你們後,那隻手疼了好長時間,眼也斜了,嘴也歪了。」正如常言道:眼斜嘴歪心不正,善惡終有報。
8. 我們一家三口因修大法、做好人被殘酷迫害的事實
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1996年,10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煉功前的各種病不治自癒,我的丈夫和女兒看到大法這麼神奇,也先後走上了修煉之路,就在我們一家深感大法神聖之時,邪惡的迫害發生了。
1999年,7月20日,江氏邪惡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血腥鎮壓。當時定興縣惡人讓全縣大法弟子寫「保證」說「不煉功」否則被綁架到村、鄉、鎮、縣進行各種迫害,強制轉化。我們一家三口由於拒絕寫「保證」被鄉政府和派出所的惡人綁架到鄉里,我們被關在一間屋子裏。當時正午時分,鄉里幾個惡人讓我們站著,輪流打我們耳光,他們還用膝蓋猛頂我丈夫的下頜骨,把他的嘴頂破了,流了好多血,然後讓我們在院子裏朝太陽跪著,有惡人在前面打耳光,有惡人在後面用腳狠狠地踩我們的腿。下午,一個惡人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和誰學的功,我不說,旁邊一個惡人上前狠狠地打了我一個耳光,正好打在我的耳根上,我感覺嗡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我倒退好幾步,嘴裏感覺鹹鹹的,吐出一看是一口血。
第二天早晨,惡人讓我們到鄉政府一塊長滿了草的院子裏拔草。當時真是炎熱的天啊,我感覺難受極了。惡人讓我們一直拔到12點才讓我們回去,下午3點多鐘,十幾個惡人闖了進來,讓我們面牆跪著,前身緊貼著牆,上身挺直,後面的惡人似瘋狗一般,狠狠地打我們耳光,我的女兒才十八歲,惡人問她:「李洪志是不是你師父?」她回答:「是」。然後惡人就瘋了似了狠狠地打她,惡人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不知打了我們多少耳光,也不知打倒過多少次,打得我丈夫都跪不住了,汗水流了一大片,後來惡人打累了才住手,可還是讓我們跪著,我們的衣服全被汗水濕透了,就這樣一共打了我們三天,每天還讓我們看誹謗大法的報紙和電視,最後罰了我們共1300元才讓我們回家。
2001年7月22日,鄉政府和村委會的惡人又把我叫到大隊,一進屋,他們就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剛說完,一個惡人一腳就把我踢倒在地,圍了好幾個惡人揪著我的頭髮打我耳光,打腦袋,打倒了抻起來再接著打,打了一會兒,惡人讓我還有另幾個大法弟子上大街上跪著,我在往外走的時候,一個惡人拿著一條膠皮管在後面猛地抽了我後背三下,當時我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後來回家用鏡子反照了一下,三條青紫色的傷痕。我們在大街上跪著的時候,一個村保衛說:上邊有指示,打死白打,不負責任。此後惡人讓我們每天掃大街,逼著我們寫「保證」,就在第十天的時候惡人又逼我們寫保證,當時有五六個人圍著打另兩個大法弟子,打得她們渾身青紫,當時由於我正念不強,配合了邪惡,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今後我一定做好,彌補給大法帶來的損失。在這四年的迫害中,我有過迷茫,走過彎路,是師父的慈悲苦度,使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漸漸成熟起來。
﹝編者注﹞署名的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9. 只因修煉法輪功夫妻雙雙遭迫害
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自從江氏開始迫害大法以來,我們當地的修煉人也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有的被判刑,有的被拘留,有的被罰款,有的被迫流離失所。
我在99年7.20遭到了鄉政府和派出所的惡人打罵,還罰了我500元錢。特別是在2001年7月22日,我和丈夫在地裏幹活,上午11點多鐘,大隊的保衛把我們叫到大隊,剛到大隊門口,看到有幾個大法弟子在大隊門口跪著,我到大隊辦公室,就看見有十幾個人一齊上手打我丈夫,惡人們把他打得死去活來,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他回答:煉。惡人們就把他拖到另一間屋子裏,剛把我丈夫拖走,十幾個惡人拿著棍子一齊上手打我,把我的頭打破了一個洞,流得滿頭滿臉是血,最後暈倒在地他們才住手。
後來我問丈夫才知道那天惡人把他拖走以後,把他用繩子綁在柱子上,一惡人拿著鋼筋狠狠地抽他。當時正是夏日,穿的很少,惡人把我丈夫打得渾身青紫,後背肉皮綻開,流了好多血,頭上起了一個雞蛋似的大包,到了下午,惡人們把我和丈夫綁架到鄉政府,在鄉政府,我們又遭受了惡人們的殘酷折磨,他們用棍子打得我滿身青紫,一天下午,兩個惡人用桑木棍狠狠地抽我的屁股,把我的屁股抽得和紫茄子似的,腫得老高,站不能站,坐不能坐,走路一拐一拐的,那種痛苦真是讓人難以承受,為了逃脫迫害。一天下午,我們看惡人出去,就跳牆跑了,給果惡人發現後,糾集全鄉各個村委會的人圍著找我們,最後又被他圍住,這一下,惡人瘋了似的,對我和丈夫下了毒手,當時我就被打死過去,不省人事,後來聽別人說那在把我打暈之後,惡人們把我的上身衣服撩起來在地上拖著走,後來又把我扔到臭水溝裏,再撈出來扔到車上拉回了鄉政府,後來惡人請了一個醫生用大針扎我的人中,我才醒了,此後我們就一直被關在鄉政府, 一直關了三個月才放我們回家。這就是我遭受迫害的過程。
其他大法學員被綁架、毆打和罰款的情況:
(一)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我在1999年進京上訪,被縣公安局抓回來關在縣拘留所,關了兩個多月,後來又關到了鄉政府,在鄉政府派出所,惡人李明慧指使手下孫小龍、杜秋。桐賓在晚上打大法弟子,打得大法弟子渾身是傷,惡人們手打疼了就用喝水的瓷杯打學員。2000年,9月28日的晚上8點左右,李明慧和丁紅光,兩人把我從家騙出來,綁架到鄉政府,在那裏他們殘酷的折磨我,打嘴巴子,用瓷杯砸我的肩膀,砸得兩肩膀紫紅,最後罰款兩千元才放我回家。
(二)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2001年7月17日早點多鐘,惡人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到派出所惡人就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公安局的張軍上來就開始打我,打完之後又把我拉到縣看守所,到看守所,張軍和李眾森等人就開始用木板打我,把我銬到椅子背後,我是坐也坐不下,蹲也蹲不下,最後惡人把木板打爛了,我也就暈過去了,他們才不打了。
張淑蘭這時也來了,他就問我:你跟誰接觸,跟誰來往?我不說,當時因打得我太重,我三天沒吃飯,惡人就把我送到醫院,在醫院我住了三天,惡人就又把我轉到李鬱莊洗腦班,剛到洗腦班,李愛軍、王志剛等人就開始審問我,問我幹甚麼了,我說甚麼都沒幹,他們就開始打我,在學習班惡人整了我兩個月,最後讓家裏拿出了三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三)我是定興縣一名大法弟子,我於99年,7月20日為證實大法兩次進京上訪,後被抓回來送進拘留所,以後又被關在鎮政府裏一共七十多天,幾次罰款兩千多元。2000年十月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關在周家莊鄉,我們被關在一個大房子裏,不讓吃飯,晚上不讓睡覺,惡人讓我們面對牆站著,我們村有一個男同修30多歲,鄉里那幾個負責看管我們的惡人就找理由說他是個男的不去幹活掙錢卻上北京鬧事,就在當天晚上把他拉出去打,其中一個惡人叫鮑紅軍,還有一個叫李剛的,還有幾個我不記得叫甚麼了,他們把這們大法弟子吊起來打還哈哈大笑,有一天晚上,他們拿很粗的棍子往這位大法弟子身上打,最後把那根棍子打折了才算完,可是惡人把他放到屋子裏不讓他坐下,他說我站不住了,想坐會兒,惡人說:「好,讓你坐」,惡人搬個凳子來,把凳子面向下,四條腿向上讓他坐進去,他不坐,惡人們硬把他塞進去了,然後還嘲笑他說拿釘子來把他釘在裏面。
又是一天晚上,鎮司法所來了六七個惡人,他們來勢兇猛,他們拿著棍子,還有用畫報捲起來的棍子專門打臉的,我們的大法弟子被一撥一撥的拉出去打,惡人們打累了就呆會兒再打,最後棍子都打折了,惡人就用穿著皮鞋的腳往我的臉上踹,這幾個惡人有一個叫杜秋(音)的,有一個叫桐賓(音)的,過了幾天,那個叫杜秋的晚上帶著幾個惡人把我們四個沒轉化的拉出去打,它們拿著棍子和皮帶往頭上臉上身上亂打,打到夜裏兩點多鐘才停手,過了兩天下午,又是它們幾個惡人,把我們幾個輪流著打,用皮帶抽,鎮裏有一個看管我們的叫席克心(音)的惡人,它把那個男同修當成靶子打拳擊,一拳一拳亂擊,擊的那位同修的上嗓好幾天咽不下吐沫吃不了飯,還有一個女的叫耿紅濤的惡人,趁那位大法弟子被打得在地上起不來的時候,用高跟鞋使勁往他身上碾。
2001年7月晚上我正在貼真象材料被縣公安局的警車抓住後送進了拘留所,因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惡人們找來特警給我強行灌食。
2002年5月的一天晚上9點多鐘,突然有十幾個惡人闖入我家,說是專管煉法輪功的找我,我當時還沒有睡覺,他們就到我睡覺的屋子裏亂翻,沒翻著甚麼,就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們就說要煉就帶走我,我不讓它們抓,我丈夫和女兒跟它們講理,它們根本就不聽,然後他們又叫了派出所的幾個人來還是讓我說不煉功,我就跟它們講大法好,告訴它們真象,不讓這樣對待大法弟子,它們不聽就把我的家人攔住,好幾個惡人把我抬上了車,拉到了鎮政府,我的鞋也丟了,衣服也撕破了,它們關了我兩天,最後它們讓我丈夫交了一千塊錢才放我回家,在這四年迫害當中,惡人對我家非法罰款共7000多元。這就是我遭受迫害的過程。
定興縣相關電話:(區號0312)(這是定興縣主要領導,有的並沒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王林(縣委書記): 6929522(辦) 3024284(宅) 13703223818
是河北省保定市人,曾任河北省高碑店市市長,在任期間迫害大法弟子,現任定興縣縣委書記,一直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肖佔樂(縣長):6922322(辦) 5061031(宅) 13503380338
曾對受迫害大法弟子的孩子(交不起學費)做過批示,讓免費上學。
(大法弟子在打電話講真象時可不提及此事,為大陸大法弟子的安全著想,此大法弟子一直在邪惡的注意之中)
郝國赤(縣委副書記,原政法委書記,主抓法輪功,此人非常邪惡):6923069(辦)
0311─7824055(宅) 13803268080
楊義寶(縣委副書記):6922351(辦) 5031946(宅) 13930809288
周剛(紀委書記):6923808(辦) 2060028(宅) 13931253698
蔣克學(人大主任):6913436(辦) 6922588(宅) 13933211088
文大華(政協主席):6916811(辦) 6929958(宅) 13603225136
侯朝輝(人武部長):6929395(辦) 5010195(宅) 13703327666
牛和平(常務副縣長):6922591(辦)6912207(宅) 13903360561
王秉華(政法委書記):6927905(辦)13582389988
韓曉明(組織部長): 6922321(辦) 4523399(宅) 13831269368
荊明志(縣委辦主任):6922152(辦)6923679(宅) 13933275266
劉書勤(宣傳部長):6922981(辦) 13931224584
王崇澤(副縣長): 6922885(辦) 6926959(宅) 13903328345
雷彥民(副縣長): 6922405(辦) 7073939(宅) 13931296868
馮德良(副縣長):6929390(辦) 13831282088
穆啟文(副縣長):6926529(辦) 13931362850
吳奇玲(副縣長):6922391(辦) 13831236518
周廣義(法院院長):6820888(辦) 13582280888
李彥來(檢察長):6922490(辦) 7721766(宅) 13503121888
譚書平(公安局長):6925118(辦) 13803120668
定興縣人民政府 6926529
孫建明(政府辦主任):6922291(辦) 6820628(宅) 13333221912
此人曾在定興縣固城鎮任書記,大法弟子熊鳳霞(被迫害致死)就是固城鎮人
熊鳳霞被迫害致死就是他在任期間發生的
政府辦公室:6922529 縣委辦公室:6922294
張淑蘭(公安局政保科科長)6926008(宅) 13703225953
此人專門迫害大法弟子
張軍(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長)6925958(宅)
此人專門迫害大法弟子,在常人當中也是一個邪惡之徒
政保科辦公室 6924404
定興縣610辦公室 6928079
縣社(是定興縣一個企業單位)6912062 6912087
陳玉泉(在縣社上班,是縣610指定迫害本單位大法弟子的惡徒)6916611
和金明(在縣社上班,是縣610指定迫害本單位大法弟子的惡徒)6915985
於濤(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13930853858
劉永清(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13931340068
此二人均在定興縣水利局上班(郵政編碼072650)
李愛軍 6925103 (宅)
此人40歲左右中等個子,長得很瘦,滿臉橫肉,鷹勾鼻子,看人時總是用眼角偷偷地看。一看此人就是一個陰險毒辣的人
曾是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的副主任,後升至主任。定興「洗腦班」解體後,他又跑到保定市「法制教育中心」(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當了副主任,(保定市「法制教育中心」現已解體)據說他的妻子在肺部長了一個瘤子。
他是打死定興縣法輪功學員熊鳳霞的兇手
他說收到過美國(大法弟子)給它寄來的信和真象光盤,並把真象光盤交給了定興縣610。
婁標文13932265568
此人20多歲,中等個子,面善心狠
曾是定興縣李鬱莊「洗腦班」的副主任,是打死定興縣法輪功學員熊鳳霞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