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突變,1999年7月的一天,鎮政府呂萬全、崔巧燕突然氣勢洶洶來到我家,讓我寫保證,放棄修煉,當時我正溶在大法修煉的美好之中,也知道自己是修的「真、善、忍」沒有錯,就堅決的拒絕了,就此我就成了公安分局、鎮政府「重點」被迫害對像。
1999年7月22日,鎮政府派人來我家,把我騙到大隊,送至本地公安局。把我還有其他村的大法弟子關進一個陰暗、沒有地鋪的屋子裏,(期間我看到惡警楊福文打外地同修兩個小時耳光),關至7天後,因我不放棄信仰又被送往三河看守所,關押15天後被釋放。
1999年10月去北京證實法,被當地公安分局楊福文帶回,把我還有其他幾位同修(李桂芝、駱書英、張玉寬)分別銬在院中的幾根鐵柱上,然後脫下他們的皮鞋對著我們的臉進行抽打,我的嘴被打出血,駱書英打得更重,當時臉就變了形,腫起了老高,打完後又用電棍電我和其他同修。就此還不罷休,又把我們帶到一個屋子進行新一輪的迫害,把我帶到屋裏後讓我脫去外衣,只穿內衣,然後強制我跪下,把我大綁,直至繩不能再緊了為止(其他同修一樣)。然後他拿起電棍在我身上亂電,直電到我的手抽筋為止。駱書英被電後,嘴不能說話,用刑後惡警把我們分別銬在值班室的暖氣管上,不讓說話更別提吃飯喝水了(此時已到傍晚)。第二天把我們送到了三河看守所,直至絕食八天後被放回。(在此期間,我所有的大法書被抄走)
2000年1月21日去北京證實法,途中被截回,又遭到惡警楊福文的毒打電擊,迫害與上次基本相同,但電棍電流加大,並總電我的頭部、百會穴,使我不由自主的在地上翻跟頭,用刑後,惡警把我關進一個男女同在一起的囚籠裏,其中任何人不讓出來大小便,屋裏大便小便臭氣熏天。據說其他同修也遭到了惡警楊福文的毒打,電擊,西蔡村的張紅燕被惡警用高壓電棍時昏死過去,在外邊又銬了3天,我還在屋裏隔壁聽到楊福文打小紅燕耳光。在此期間,惡警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上廁所都有人跟著,蹲時間稍長,還要遭到他們的訓罵。三天後,惡警把我們押送到了鎮政府的大會議室內,沒有人身自由,十天後,我們絕食抗議後被放回。
之後每到敏感日,鎮政府張子華就派趙德旺、陳景東、崔巧燕等人到我家騷擾綁架(少則幾天,多則十幾天)、抄書、搶磁帶、監視、蹲坑、嚴重侵犯了我的人權,使我平靜的家庭蒙上了陰影。我的老公公、老婆婆、我丈夫、孩子,整天受驚受怕,精神處在極度緊張之中,我的身心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