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8日上午7點鐘,寧波老人正在家裏煉功。西安派出所指導員張明江和幹警葉力鐵從外面突然闖進屋,蠻橫無理的搶走了煉功帶、大法書籍和資料。接著它們用電話召來了西安派出所所有警察。用剪刀撬開櫃,搶走了所有的大法資料。然後又給老人強制戴上手銬,連鞋都不叫穿上,眾惡警硬是把老人抬上了警車。警車打不著火,他們就推著警車上了公路。把寧波帶到派出所,威脅侮辱一番,又把他送到了大窪縣公安局局長范哲顯(610的頭目)的辦公室。
惡警張明江指著抄來的書,向局長討好的說:「這些都是他家抄來的!書是他的命根子!」寧波正視著他們說道:「不錯,書是我的命根子!」接著又說:「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如果全民都煉法輪功,社會上就會沒有人犯罪,一片祥和,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這還有錯嗎?」眾惡警聽後,面面相覷,啞口無言。他們把老人關進了大窪縣拘留所。
在拘留所第三天,惡管教張廣指著一個因盜竊進來的年輕人說:「你勸勸這個老頭,別讓他煉了,如果勸不了,晚上不許吃飯!」說完揚長而去。
這個年輕人很害怕,在老人面前不停的念叨:「別煉了……」老人很為難,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的難,不能叫別人為難。就對年輕人說:「你坐下,不用勸我,也不用害怕,管教若要問,讓他衝我來!」不一會兒,管教見那年輕人竟敢坐下,就大聲訓斥他。寧波正告管教說道:「是我讓他坐下的,有事衝我來好了,關他甚麼事?」管教聽後,一聲不吭的離去了。
和寧波同監號有一個田××,是一個「猶大」,寫了很多誣蔑大法的材料。被關押在女號的學員不知真偽,要了田寫的材料去看,看過之後,放聲大哭。寧波老人非常著急,就管田要了紙和筆,寫了一首冠頭詩:
不要輕易把淚流,
要為天理樹豐碑,
邪不壓正總會死,
悟到最後終不悔。
自從女號同修看了「不要邪悟」這四個字後,都堅定了下來。
拘留所要求犯人要「坐板」,寧波老人不配合他們,堅決不坐,不聽邪惡的要求和支使,後來邪惡之徒也就不管他了。
寧波的女兒哭著去勸他,可老人毫不動心。
惡警們經常去做他的『轉化』工作,寧波老人就向他們洪法、講真象。一次一個惡警不但不聽,舉手要打老人,老人正色說道:「你打!你今天打倒我一根毫毛,你要給我豎起來!」惡警灰溜溜的放下手,轉身走了。
到了第十四天,惡警們又駕車去了拘留所,要寧波寫「保證」,老人並不慌忙,開始給他們講真象,從大法洪傳,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講了半小時。惡警佟百軍兇惡的喊道:「限定你5分鐘作答覆!」「你不寫保證書,就送你去勞教!」寧波老人就發正念。
這時所長說:不用他寫了,我寫吧!寫完之後,惡警佟百軍說:字他也不能簽了,我簽吧!簽完之後讓寧波老人按手印。老人不配合他們,他們就一擁而上,強行把老人按倒,抓住手抹油墨,老人用力反抗,雖然紙上一片模糊,惡警們也算交差了事。
就這樣被無理拘押15天,老人被放回家。可惡警們還經常到家騷擾,使得寧波老人無法正常生活。
寧波的老伴劉鳳珍,身患多種疾病,腦血栓,糖尿病,乳腺結核等等,從1994年就癱瘓在床,寧波得法後,經常給老伴念大法書,放大法錄像帶。老伴的身體在逐漸恢復,糖尿病不治而癒,精神很好,可還有腦血栓後遺症,得在別人幫助下才能坐起來,一直由寧波護理。可是自從惡警們經常上家騷擾後,寧波家失去了正常的學法煉功環境,寧波被抓走後,給老伴精神上帶來了極大的打擊。
由於兒子寧紹恆因證實大法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家裏又屢遭幹警侵擾,劉鳳珍老人承受不了打擊,身體每況愈下,於2003年9月23日含淚去世,臨終前沒有見到正在受迫害中的兒子寧紹恆。
這究竟是誰之過,是江澤民的罪!也有張明江等這群不明真象的惡警不可推卸的責任!歷史的將來,江澤民被清算的時候,助紂為虐者必將法網難逃。天理昭昭,善惡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