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3月2日被社區主任將我菜筐裏的真象材料搶去,當時兩個社區主任搶,他們打了110。我當時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拒絕跟他們走,拒絕上警車,我不能輕易讓他們帶走。
警車上的幾個警察和保安人員將我硬抬上警車,拉到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就給警察和派出所的保安人員講真相。我從文化大革命講到這次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又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天理。講江××只代表它個人,代表不了中國政府,是江××在違反憲法,江××應受到法律的嚴懲。
在我講真象的過程中,有的警察向我點頭微笑。片警來錄口供時,告訴我:從你家搜出來80個紅包的真相材料和磁帶。我說:那些真相材料你們都好好看看,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在心中,你們是有福分的。他說:「我看了。」問我真象材料哪來的,讓我簽字。我說:我只能告訴你「法輪大法好」,其他的我甚麼都不能說,我也不簽字。
審訊結束時已是下午四點多近五點鐘了,這時片警和我說:你以前在龍山教養院兩次出來都因有病保外就醫,這次再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結果檢查我心臟有病,血壓高。我在派出所呆了一夜,第二天他們上報回來決定將我送張士法制學校(即洗腦班)。規定給我洗腦兩個月。
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他們硬把我抬上車,招來了一些圍觀群眾,就這樣他們把我拉到張士洗腦班所謂的法制學校辦公室。
正念闖關
進了張士法制學校,每天從早晨6點起一直到晚上12點前,除了吃飯洗漱時間外,就是洗腦,每天都是猶大向堅定的大法弟子灌輸毒素。我當時沒有怕心,心中只有一念:我就是要堅定地維護法,因為我的生命就是法給的。在猶大高壓洗腦時,我就閉上眼睛發正念,問我甚麼話,我也不答,在整個洗腦過程中我都是發正念,抵制邪惡的洗腦迫害。由於我長時間發正念,有的給我洗腦的人說:大姨一閉眼,我就發睏。一直到最後,就連洗腦班最囂張的惡人都說:這有甚麼可說的,不就是這兩本書(指誣蔑大法的惡毒的書),再講也就是這些玩藝了,念念別的吧。
有一次,惡人看我老不睜眼,不聽他們的惡毒的污言穢語,就扒我的眼皮,我就用手擋。有一個惡人叫夏立清,63歲的老頭子也扒我的眼皮,我睜開眼正視這個惡人,我說「你這麼大歲數了,要知道自重。」他被我說得再也不敢扒我的眼皮了,另外幾個人也不扒我的眼皮了。
我在張士法制教育學校時,每天早晨6點起床到晚上12點。他們強制讓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這完全違背了憲法賦予公民的信仰自由的權利,這是對人權的迫害。另外每天交100元的洗腦費,每個月3000元。我每月退休金330元,我得9個多月的退休金能還上一個月的洗腦費。給人吃的是每頓一個包米麵餅子大米粥鹹菜有時也吃大米飯和白麵饅頭、炒菜或燉菜,晚上給一袋方便麵,有時給一個雞蛋。
我強烈要求早日停止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無罪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
由於我在邪惡勢力的黑窩揭露了黑窩裏的邪惡。史鳳友看了我寫的證實法的材料以後,說:「我們最近才開始吃包米麵餅子,就讓你老太太趕上了,從今以後我告訴食堂不准再給做包米麵大餅子(指不給洗腦班)。每月收3000元是市610定的,不是我們定的。」
那裏有的人也說:「這要是在明慧網上曝光,人家社會幫教每月交那麼多錢給吃包米麵大餅子,多難看哪。」可見邪惡就怕在明慧網上曝光。從此以後洗腦班裏伙食有了很大的好轉,每天還登出了菜譜,再也不給吃包米麵大餅子了(指洗腦班,不包括張士教養院)。
一天惡警史鳳友來到我的屋裏說:「你這個老太太在這不服從校規校紀,喊口號,我可都給你錄了兩盤帶,我們轉化不了你,我們把你送回原辦案單位。」同時又把它寫的我在洗腦班裏的表現念給我聽,讓我簽字,我說:不簽。他說:「你不簽字,我就給你寫上本人不簽字。我們轉化不了你,把你送回原辦案單位,看怎麼處理你,勞教啊、判刑啊,我們就不管了,反正有兩盤錄像帶作證。」我想我按照修煉人的心性做我該做的事,我的路是師父說了算,不是邪惡說了算的。
我在洗腦班裏,醫生給我檢查身體,我的血壓一直往上漲,從100-190漲到120-220。醫生和警察說:「老太太血壓這麼高,實在迷糊就躺一會吧,不行,就讓她坐在床邊上。」讓我吃藥,我說:「我不用吃藥,回家一煉功,病就好了。」當天晚上在洗腦班裏我迷糊,我說:我躺一會。惡人來到我屋裏說:誰讓你躺的,你趕快起來。我也不聽他那一套,我仍然躺著。
還有一次,我和一名新抓的大法弟子在一個宿舍裏住,早晨我朝她笑笑,還沒說甚麼,惡人就大聲說:「不許說話。」於是我就大聲背《論語》,惡人就說:「人家這裏不准背《論語》,你這是違反紀律守則。」我一概不聽,一直大聲背完。為此惡人們還開了一次會說是整頓紀律,會後各房都學紀律守則。這些所謂的守則紀律對大法弟子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我全面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使惡人想對我加深升級的迫害沒有得逞。上報材料被駁回,我於3月26日堂堂正正闖出了張士法制學校(即洗腦班)。這一天惡警史風友對我說:「準備東西。」當我拿著東西下樓,在一樓的樓道裏,惡警史鳳友說:「你老太太到拘留所裏哭去吧。」其實它當時就知道是放我回家的,可是它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號裏人說出這樣的謊話。這場邪惡的迫害就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的。
他們定的我兩個月洗腦,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正念正行,僅用了24天就堂堂正正的從洗腦班裏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