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出過遠門的我一下子面臨這種環境,各種表面上的壓力一齊向我壓來。當我來到一個平常不曾去的親屬家時,親人告訴我說:「你不要怕,我們全家人都經歷過這樣的事,不怕的,膽子壯得很,你就安心住在我家裏吧。」
我就這樣消極承受著邪惡對我的迫害,更為痛心的是,這種消極承受持續了兩年半。實際上是人這一層沒有去掉的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當初根本就沒有悟到這一點:這一切都是邪惡舊勢力安排的,舊勢力一直把個人修煉看得是第一位的。
2004年農曆正月,我悟到,絕對不能再這樣消極承受下去了,好多好多的世人需要我去對他們講真象啊,絕不能讓救度眾生的寶貴時間再白白的流逝了,所以我決定堂堂正正的走出來。
就在我公開出門的第二天,妻子在清早起來時,發現床單的左邊被老鼠咬了一個大洞。第二天早晨,妻子的左手開始痛,我的左眼微微發紅,隱隱作痛,到了晚上,妻子的左手痛得非常難受,我的左眼跟常人得紅眼病時的症狀一模一樣,痛得難受。
我清醒的知道,這是邪惡黑手在作最後垂死掙扎的干擾,它們就是怕我走出來,就是要我躲,就是要我為了生存而絞盡腦汁,從而達到控制我,不讓我參與正法。
我不斷的發正念,排除干擾。當我堂堂正正走出家門時,妻子的左手疼痛消失了,我的左眼也不痛了。一連五天,我單位的保衛科人員和平時監視大法弟子的幫兇,被我和我單位的同修強大的正念之場所抑制,他們看到了我也無所作為。
第六天,我找廠領導要求上班,他們才如夢方醒,趕緊通知市610、國防大隊。
不長時間,相關單位來了十餘人,將我帶到一個地方「問話」。我不斷的發正念,同時嚴肅的清理自身存在的不好因素,並求師父加持弟子。
在強大的正念威力面前,惡人的「問話」變成了走過場,隨即以保釋為藉口當場讓我回家。
層次所限,懇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