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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廊坊市萬莊勞教所對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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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5月3日】我叫張富貴,男,25歲,家住內蒙古太僕寺旗城郊鄉城北村。

我得法前體質很弱,一年小病不斷。修煉後身體健康,思想境界得到昇華,心中萬分感激師父和大法。

1999年7.20由江澤民一手製造的鎮壓法輪功運動開始後,為了澄清事實,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我開始走出來利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真象。

2001年6月20日,我在向世人講清真象時,被河北省廊坊市巡邏警察非法綁架,送到廊坊市公安局廣陽分局,一個姓劉和姓李的警察逼我說出姓名和地址,對我拳打腳踢,還有一個惡警要用掃帚把捅瞎我的眼睛,後來有一個警察怕出事承擔責任而制止了他(這個警察說他曾捅瞎了一個大法弟子的眼睛,還花了10000元)。

我拒絕他們給我帶背銬,姓劉和姓李的警察把我摁倒在地,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背,把銬著我左手的手銬使勁捏緊,用力拉扯,致使我的左手手腕被嚴重銬傷,血流了一地。6月23號,惡警把我送往廊坊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刑事拘留一個多月後,7月26號,在我拒絕在勞教書上簽字的情況下,被強行送往河北省廊坊市萬莊勞教所,在萬莊勞教所我受到非人的折磨。

一次,二班班長韓利旺(河北省三河地區刑事犯人)罰我扛著一百四、五十斤重的麻袋繞著大院跑。由於水泥地面被七月的太陽曬的很熱,我又光著腳,我的腳底起了泡,大片的皮和肉分離開,行走十分吃力。為了抗議對我的非法迫害,我開始絕食絕水。在我因絕食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他們逼迫我每天繼續參加長達15至16個小時的體力勞動。

一個姓劉的警察打我耳光,並說要給我加刑,還惡狠狠的說:「我先讓你遭報應,讓你嘗嘗鼻飼的滋味。」後來他們給我灌食,把我仰面朝天雙手撐開銬在鐵床上,左手的手銬使勁銬在我還沒有完全好利索的傷口上,並且灌完食後不拔膠管,繼續留在食道內,致使我喘氣都很疼痛。

第二天他們便把我送往河北省保定高陽勞教所。因我拒絕轉化,幾天後他們又把我送往五大隊(河北省安新縣同口鎮勞務點--旭日毛毯廠(私人企業))在那裏我體驗到了甚麼是人間地獄。每天聽到的只有打罵人,和電棍電人時發出的滋滋聲、被打學員發出的痛苦慘叫聲。因為我絕食後剛開始吃飯,當時身體極度虛弱,他們逼我每天參加12小時的繁重體力勞動,只要稍不如意,便對我連踢帶打。

一次因我沒幹好活,值班人員、刑事犯河南人張正輝對我連踢帶打,我左眼下眼皮被他用鐵扳手劃開一道口子,臉腫的幾乎睜不開眼,臉部被打的變了形,而旁邊的警察卻裝著沒看見一樣。勞務點規定每個勞教學員每頓飯只有三個小饅頭,每個約一兩左右,喝一點點冬瓜湯,根本吃不飽。我經常又累又餓,有時頭暈目眩,腳底像踩了棉花一樣,還得拼命抬著幾十斤重的印花大羅(製作毛毯的第一道工序就是印花裝上顏料的50斤-60斤左右,輕一點的也有20-30斤左右)。惡警們整天打罵不斷。

一次,我喊報告聲音低了一點,一個姓賈的隊長故意說沒聽見,他就拿一條鞭子(刑具的一種裏邊是鋼絲外邊用黃膠帶纏著有彈性),在我後背抽了20多鞭子,背部留下一條條黑紫鞭痕。

他們迫害學員的方法很多,現舉兩例:惡警們強迫大法學員屁股衝上撅著用一根直徑有8釐米粗1米長的木棒打,受刑的部位都是黑紫色;還有一種叫板子的刑具1尺多長,寬窄不同的帶有彈性的板子,打到身上也都是淤血。

在河北省高陽勞教所有兩個極其邪惡的警察醫生王國有和惡警王志台,他們讓受刑的大法學員兩條腿伸直坐在地上,兩手銬在地面上固定的大鐵環上(俗稱地銬)。王國有用電棍在學員的腿部找穴位形成短路,用電棍放電後兩腿一下就崩起,痛苦異常。搖電話是比電棍更殘酷的一種刑具。是用一部或多部老式電話(就像發電機一樣),把兩根電線纏在學員的兩個拇指上,用力搖電流非常大,那種滋味很難過。

我在被送到勞務點時穿了一雙拖鞋,無法參加勞動,我和一個值班人換了一雙布鞋,但鞋小,我的雙腳大拇指指甲被從指甲根處的肉裏擠出來,指甲根處的肉爛了,指甲也擠掉了。我雙腳疼痛無法堅持勞動,向公安警察中隊長陳常來反映,他卻不理不睬。後來有一位大法弟子給了我一雙鞋,我才度過了難關。這之後不長時間我的雙腳腳趾開始像針扎一般的疼痛,後擴散到整個腳。後來隊長王耀武和五大隊的白醫生例行公事的把我拉到高陽醫院敷衍檢查了一下,在沒有確診的情況下,回來後給我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藥物(紅色藥水和白色藥水)而且每次注射完後兩小腿又涼又麻。再後來他們就不管了,有的警察還說我的腳疼是裝的。在他們對我的精神和肉體的摧殘下,再加上長期營養不良,我的身體每況愈下。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

2003年1月1日,他們打電話通知家人接我,當時我的雙眼已經看不清東西,面前站的人已經完全不認識,聽力嚴重下降,身體消瘦,頭暈目眩,雙腿根本站不穩,走路要有兩人攙扶,呼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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