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概是2000年12月26號左右,我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又一次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隨後就有兩個惡警硬把我拽上了早就停在廣場的警車,拉到前門分局,非法搜身後我就被送到北京郊區大興縣一個偏遠的派出所(好像是叫朱村派出所)。我以絕食絕水這種方式來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
這個派出所裏的人大部份很邪惡,但我是大法弟子,不為他們的一切所動,只管做我該做的。在他們的打罵、恐嚇中,我沒有氣恨、沒有懼怕,我不准他們辱罵師父,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至於他們要求我做的一切,我一概不配合。邪惡的警察揚言:「這裏就你一個人,打死你也沒人知道。」我當時在心裏也沒有把握會不會出甚麼意外,因為當時看到網上有大法弟子被打死的消息。但我不怕,我就在心裏背《洪吟》中的「威德、無存、真修……」還有經文「位置」。因為我一直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態,在惡警打我時沒有疼的感覺。他們問我:「有的地方大法弟子跑了,你跑不跑?」「跑」對我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因為在我上學或上班時,連遲到都不曾有過。但我馬上又閃出一念:我是修煉人,常人的觀念左右不了我。
第一天晚上他們不讓我閤眼;第二天晚上他們還不讓我閤眼,我也不睏,但不知怎麼回事,眼皮不知道就閉上了。惡警就把我雙手背銬在院子裏的鐵管子上,凍我,並揚言:「叫你師父來救你吧。」當晚刮很大的風,我想這不是叫我走嗎?手就試著慢慢的褪手銬。開始有點難,因為我手大,我想既然師父安排讓我走,就能褪掉,結果再一抹就褪掉了。但怎麼走?因為看管我的警察離我僅一米多遠,就在屋門口隔著門上玻璃,眼睛一秒鐘也不離開我。我求師父讓他離我遠一點,五分鐘不到他就向後挪了一米多,距離雖然拉開了,但他仍是一秒也不移開看我的眼光。我發念:「讓他看我的時間間隔長一點,讓他睏。」一會兒,他真的看我一眼後視線就移到別處3~5秒鐘,就在他剛看我一眼目光移開的瞬間,我飛快的衝出了大門。
由於地勢不熟,不知向何處去,我就進了一間半開門的小屋,進去一看,是一個沒人用的廁所。這時,派出所院裏發動車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情急之下躲在半開的門後邊,這時就是警車、三輪摩托呼嘯著奔馳而去追趕我這個剛走脫5秒鐘左右的老太太,想來也真可笑。就在這時,有一輛三輪摩托的警察沒有馬上出去,卻向我所在之處奔來,我當時有點緊張,心中喊師父別讓他們過來,奇蹟出現了,三個警察立即轉身騎摩托車追趕前邊車去了。這時剩下我一個人,我就準備從另一面走,可是走幾步就發現沒有路,高高的磚牆伸手摸不著牆頭,怎麼辦?先找地方藏起來,可是沒有任何可藏身之處,這裏是一片空場,沒有任何障礙物。
這時我發現空場上落了厚厚的一層樹葉,我就找了一處較低的地方,把樹葉扒開,我躺下後又把樹葉蓋在我身上。剛收拾完,就聽警車開回來了,這時惡警開始搜附近的地方,有個警察拿手燈在空場照來照去,最後又拿一跟木棍扒拉樹葉。眼看就到我身邊,我心裏那個緊張呀,別提了,趕緊喊師父:「讓他們看不見我。」結果那人拿棍子在我身邊扒拉兩下就走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但警察沒有馬上離去,在空場邊坐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半邊身子凍的很,我想可能警察走了,師父叫我走呢。於是我又起身,但一看派出所門大開著,這條路走不通;準備翻牆出去,可牆這麼高,又沒有墊腳的東西,(我平時手腳又很笨)怎麼辦?沒有別的辦法,必須翻牆出去!
我找了好長時間才找了一根不足一米的枯木棍,豎靠在牆上,腳剛一蹬就斷了,只剩下30來公分,我想,就這我也得借助它上去。由於念正,踩在木棍上身子一竄手就扒住了牆頭,慢慢的總算爬到了牆頭上。向外一看,外邊的地勢更低,但我想大法弟子摔不壞,眼一閉就滾了下去,著地軟軟的,一點也沒摔著。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點化、呵護下,我衝出了魔窟,這時師父講的法清楚的閃現在腦海中:「難行能行。」(《轉法輪》)
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