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最後的路,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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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18日】2003年2月27日,我在家中和另倆功友整理告江的材料,一群惡警突然闖進我的家門,將我所有的大法資料、師父的像、現金(4000多元)、複印機、手機、錄音機(3台)等物品全部搶走。孩子從國外帶回的香水也被惡警偷走了。

我和另倆功友都被惡警戴上手銬劫持到綠園分局,同時都被推上老虎凳。大約有兩個小時我又被惡警推下老虎凳。一個惡警用一條細繩死死的勒住我的手及全身,用我的棉衣悶住我的頭,然後又將我推上車,我被悶得喘不出氣來,我發正念拼命的掙脫,透出一點氣來,我已被悶得大汗淋漓。車子開動了,它們還是悶我,我不停的掙脫。車子總算停下來了。我睜眼一看,這也是個魔窟,到處掛滿了各種刑具、老虎凳,我明白了這是行刑的地方。由於怕心,正念不足,所以它們又將我推上了老虎凳,帶上手銬、腳鐐。一個惡警拿出一根鐵棒在我面前晃動說:「你的資料是哪來的?」我不回答,這時它就用鐵棒砸我的左手,一連幾下我的手腫得高高的。再問我還是不回答,它們就氣急敗壞的一齊衝上五、六個惡警把我的胸部勒上鋼筋,幾個惡警一齊使勁拉鋼筋、拉手銬、拉腳鐐,當時我被勒昏死過去,然後它們就用冷水將我澆醒,它們威脅我說:「打死算自殺,在這地方沒人知到你死,這就是江澤民讓我們幹的。」它們就這樣殘害我,一次又一次的昏死就潑冷水。給我上刑的是長春公安一處國安隊惡警。我最後醒來時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已經不在法上了,由於怕心,承受不住,說出了某某某給的資料,結果使功友被抓,使大法和大法弟子受到了極大的損失與傷害,幹了大法弟子不應該也決不能幹的事。

第二天,我被送到長春雙陽第三看守所,面對錯誤我痛苦萬分,不能自拔,心如刀割的一樣難受。大法是嚴肅的,在關鍵時刻怎麼能向邪惡妥協呢?這是修煉人所為嗎?

在同室功友的幫助下,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向內找「怕心」是我根本的執著,我曾幾進幾出勞教所、看守所我都沒有「怕」,而且每次都能正念闖出,為甚麼今天這個「怕」就害了我呢?我找到了主要原因就是那個階段沒有認真學法,做事心太強,學法不入心,不認真學法,做事肯定出問題。

在師父的洪大慈悲與寬容的感召下,我及時歸正自己的心態,面對錯誤我重新做起,我爬起來了。一個月後我被非法判勞教兩年,邪惡之徒將我送到黑嘴子勞教所,我想我面臨的路又是一次生死的考驗,吸取前面的教訓,我時時不能脫離學法,哪怕真的脫去這張人皮,我也一定走好。

我被公安一處的惡警打得雙腿不能走路,是被人抬進勞教所的,當時我的血壓高,心臟都不好,一進勞教所就給我掛吊針。在這種情況下它們也不管死活,第2天就開始轉化我,不轉化就用電棍電,我被電得全身大泡。晚上不讓睡覺。它們利用全大隊的所謂轉化能手、各小隊的管教、倆人一班輪番向我進攻,它們累了可以隨時換班,它們目地就是削弱我的意志,達到它們的目地。我不停的背師父的經文「正神」和「正念正行」,不停的發正念,不允許邪惡的東西進入,我決不配合。惡徒用這樣的辦法轉化我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它們拿我沒辦法,就改變了招兒,利用一個惡人(專打大法弟子的),每天打我、罵我、逼我決裂。她又看了我6個月的時間。回想起那段時間,我如果沒有大法,我真的不知怎樣活著,我真的是靠師父、大法活著。在那裏,我每天一想到師父、大法,我無限感激,淚水漣漣,每天都是師父帶我過的艱難的每一步。感謝師父!

下面我簡單的寫一下幾次加期情況:

不寫所謂的思想彙報被加期一次,不寫所謂的大隊筆記被加期,不回答所謂的所規所紀加期,不回答所謂的考題加期一次,不參加所謂的正規化教育加期一次。我所在的小隊是黑嘴子勞教所裏的所謂的「五好」小隊,我是零分,影響全小隊的所謂年終評比,因此惡警就繼續迫害我。又讓我寫思想彙報,我不寫,惡警就讓全隊的人不睡覺。惡人邪惡的說:「你們大法弟子不是善嗎?大家都陪你不睡覺,你的善哪去了?」我認為我絕不能配合邪惡。接著所裏管理科長、大隊長拿著湊好給我加期的票子說:「不決裂給你的加期是一天加一天的。給你過院(過院就是黑嘴子勞教所旁邊的女子監獄,就是給我判刑),因為你抗拒、頑固。這時我想到師父在「修內而安外」經文中說:「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修內而安外》)是啊,我此時連死都不怕,你能如何我?後來它們拿我沒辦法,大隊長告訴我說:「不給你加期了,因為你年紀大,但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想只要我走得正,你們說了不算,是我師父說了算。

由於我不配合邪惡的命令、指使,時時按著師父的要求去做,不但沒有過院、沒有加期,在偉大師尊的加持下,提前一年的時間,正念闖出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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