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金德威於1999年10月15日結婚,可是結婚沒到半個月,邪惡之徒竟無故抄了我的家,把我和我的丈夫送到看守所,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大概是我在電話裏我曾跟同修說過想去北京上訪的事。就這樣我們無辜在瀋陽市看守所被關了一個月,後來家裏人花五千元取保金我才被放出來。
在看守所裏,管教強迫犯人勞動,每天做花,聽說是出口韓國做花圈,原料是花瓣和鐵絲。看守所是不允許有帶鐵的東西的,家屬存衣物時檢查的特別嚴格。每天廠家都拿來很多的料,每批活都不一樣,要求也很嚴格,手法快的人前半夜能睡上覺,如果是新手或是年紀大的人,有可能整宿都睡不上覺的趕活兒。整天坐在地鋪上,兩隻手不停的幹,累得腰、腿、脖子都特別的痛。如果完成不了任務或是不合格就要到外面蹲著挨涼。或一頓打罵,有的犯人實在受不了就喝洗滌劑想自殺,每個房間裏都有一個管房的,她們可以不幹活,她們為了討好管教,就拼命的讓其它犯人幹活,因為所裏規定每個管教要完成多少任務,如果完成不了就扣獎金,管房之間競爭,就連有病的人也不能休息。
瀋陽市看守所的人他們卻執法犯法,強迫在此被關押的嫌疑犯勞動。犯人賄賂管教就可以當管房,他就可以對其他犯人任意打罵,花別的犯人的錢。我丈夫被關在這裏時,家裏給我丈夫存的錢,他一分錢也沒花到。他剛一進去時,管房的就叫人先把他衣服扒光,澆二十多盆涼水,說這是規矩,不管是甚麼季節。
看守所的規矩和風氣永遠也不會把犯人改造好,曾經有一個大法弟子被關在看守所的時候給監室的犯人講「以惡治惡,人學到的就是惡,他會把這種惡同樣發洩到別人身上。以善來對待惡,人嚮往的永遠是美好的。」是啊,想起來這幾年修煉大法,我不但多種疾病都好了,而且以「真、善、忍」為準則來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不但給別人帶來了快樂,也給自己帶來了希望。這就是法輪功為甚麼在短短的幾年裏,不但在中國有上億人修煉,而且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為甚麼要鎮壓好人,就是當權的小人妒嫉法輪功的人數太多了,走的太正。
2002年11月底,我和我的丈夫因為向世人講真象,一夥邪惡之徒到我們的單位抓捕我們,我們不得不被迫流離在外,當時我正懷孕七個多月。一個月後,我才回家取東西,家裏已經被翻得亂七八糟,我的存卡已不見了,一千元現金也沒了,家裏的玻璃茶桌也被摔碎了。
後來,我們和流離在外的同修人同租一個房子,並做一些法輪大法的真象資料。在2003年3月7日,我們被邪惡發現,因為當天正是我的預產期,丈夫的姐夫說開車送我去醫院,可沒想到他那天被邪惡之徒抓走,他家裏還有個8歲的女兒正在上學,可是邪惡不允許他通知任何人,還抄了他的家,把家裏兩套電腦全部拿走,其中有一套是孩子學習用的,還有孩子的學習光盤,大姐因堅修法輪大法被龍山教養院非法關押三年,姐夫一直帶著孩子一邊上班一邊照顧孩子。現在孩子沒人去接,老師只好把孩子帶回自己的家,住了二天才聯繫上孩子的爺爺奶奶,爺爺、奶奶急忙從鐵嶺趕來,家裏的東西也不知少了多少。惡人害怕我生孩子就把我送到醫院,兩天後才放回家。邪惡之徒為抓我們興師動眾連夜提審,丈夫由於擔心我,從二樓跳下來想逃脫,結果摔成了重傷,被他們送到了骨科醫院,第二天讓家屬取保,經檢查丈夫的大腿粉碎性骨折,小腿和脖子也都骨折腰椎骨壓縮,看到他的時候脛骨已經被很粗的鋼筋串起來了,但是經過拍片子大腿的骨頭已經扎到肉裏了,所以必需要做手術,家裏人籌了錢為他做了手術。做手術時大流血差點休克過去,輸了好多的血。大腿釘的鋼板小腿和腳脖子釘了很多的鋼釘。每天只能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由於我要生孩子,只好雇了一個人來照顧他,看到他痛苦的樣子,整天痛的睡不著覺,心裏特別的難受。可是沒想到3月19號我肚子痛,一大早就去了醫院,折騰了一天,下午5點多鐘才生下孩子。就在我生孩子的時候丈夫在醫院裏被一夥邪惡之徒強迫抬走,姐姐跪在地上請求他們,弟弟已經這樣了你們就饒過他吧,可是他們說我們是執行命令,就強行用床單把丈夫抬走,走時他還沒有穿衣服,甚麼東西也沒帶。就這樣兩個月過去了,惡人也沒有告訴我丈夫到底在甚麼地方,我只好到東北監獄附近去打聽,好不容易在一個小胡同裏找到了一個條件不太好的病犯監管醫院。不讓見,說沒有判。我只好給他存了點錢和衣服,當時不知道任何他的情況。
與我丈夫關在一個地方的一名同修,是剛剛學法幾個月就被捲入這場浩劫之中。他的家裏人都在監獄裏,他大姐、二姐在瀋陽市看守所,母親在瀋陽龍山教養院。後來聽說他母親被迫害得了糖血病和腦血栓,已經不會說話了才從教養院放出來了。老太太已經七十多歲了。修煉法輪功後8種疾病都煉好了,有的病是幾十年的頑症。而現在她被迫害得一隻眼睛失明,另一隻眼睛只有零點幾的視力,半邊身子不好使,舌頭硬的說話聽不清說的是甚麼。老太太回家後,家裏已經被邪惡翻得沒有下腳的地方,家裏本來很窮,現在更不像家樣了,邪惡每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就連牆也摳了,陽台也給拆了,臨走時窗戶也沒給關,吹了半年的沙土。老太太先收拾了一個沙發先住下,就這樣每天收拾一點,收拾半年還沒有收拾徹底,左鄰右舍知道後,每天都幫她買菜,去看看她,怕老太太過去沒人知道,有時不小心滑倒在地上,磨成一半天才能起來,她沒有錢上醫院,就在家每天煉功,現在已經能下樓買菜、洗衣服、做飯都能幹了,說話也很流利。她每月三百元的勞保,為了給孩子們存點錢,送衣服,非常的節約,冬天不交暖氣費,腌了很多鹹菜,吃的是粗糧。
在2002年10月份法院準備開庭,沒有人敢告訴老太太,旁聽的都是他們內部人,我是被迫抱著孩子去的。開庭時我看到了我丈夫,他是被背上庭的,他已經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這次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女兒。不法之徒為我們找律師,但前提是我們必須承認有罪,我們認為我們沒有罪!我們所做所為都是符合憲法的,是江澤民在違反憲法,我們做的所有真象資料,就可以證明我們沒有罪,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我們從來都沒有反黨,相反為了國家,為了人民我們應該把真實的情況讓人民知道,是江澤民為了個人的權力不受到威脅,以權代法把億萬無辜煉功群眾推向政府的對立面,盜用政府的名義用國家暴力專政機器打擊手無寸鐵的民眾,草菅人命。
開庭實際是走形式,結果其實早就定好了,他們只是在庭上像小丑一樣的在表演,他們為了自己的飯碗不丟,只是執行錯誤的命令。我被判了8年、丈夫判了14年、張慧宇被判了15年,荊天、荊彩被判13年,荊漁判10年就這樣最善良的公民被定成了重犯。
我們都不服判就紛紛上訴,他們對我說,上訴也沒有用,還拖延時間,如果判完了,你丈夫就可以取保出來,我聽信了他們的話,因為丈夫的病不能再拖了。我去看丈夫,他們還是不讓我看,說丈夫在裏面欠了1萬多元的醫藥費。我說我沒有錢,而且我們是被迫害的,這錢我們也不應該拿,就這樣他們沒有讓我看,後來大姐從龍山教養院出來了,就幫著跑丈夫取保的事,他的條件完全附合保外就醫,可是辦案單位說看守所負責人說不敢放,必須610辦公室同意。
老母親拿著厚厚的材料去找610辦公室負責人,他們根本不見。材料是遞上去了,卻一直沒有回音。我再一次申請想要見到丈夫,丈夫在裏面也多次申請要見家人,後來管教允許見面,但必須存五佰元生活費,他們沒再提藥費的事。丈夫是被人背出來與我見面的,共二十分鐘,他在地鋪上躺了一年半的時間了,兩條腿已經萎縮了,一百六十斤的人被折磨成不到一百斤了,鬍子也很長已經有點不像他了。女兒現在已經滿地跑了,幾個月時就會喊爸爸,現在見了爸爸就像見了陌生人,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
大北監獄動遷,監管醫院也跟著挪到監獄城,盼了兩個月也沒有消息,就到外打聽,最後又在瀋陽市看守所找到了他,他是投監被退回來的,沒有地方要他,他們只好把他又送到瀋陽市看守所。這裏的規定是法輪功學員不管是判還是沒判刑,都不讓看,其它犯人判了可以讓看。現在他的情況家裏人一點也不知道,只好每月給他存點衣服和錢。我為能夠照顧自己的女兒,被迫離開了家,流離在外,跟親人失去了聯絡,兩歲的孩子就失去家庭的溫暖。
張慧宇被送到錦州監獄,每月可以看望,但是必須在嚴密的監控之下,除了直系親屬,其他人一律不讓見。不許提法輪功的事。他在裏面幹很重的話,被抓後曾幾次絕食來抗議,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是國家註冊工程師,很多有名的工程都是他設計的,他很愛好氣功,國內外的氣功書他都看過了,最後他認為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正法,他得法比較早,一直義務為大家服務,所以學員們就稱他輔導員,就因為這個,因此被迫害過一次,在看守所被壓了近一年後被單位取保,家也被抄多次。現在又是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就被判了重刑。
荊天、荊彩曾經去北京上訪而被勞動教養,後來又被多次迫害。這次她們倆在監獄裏一直抗議對她們的非法關押,最後絕食、絕水50天生命垂危了,才讓家裏人用擔架抬回了家,現在老母親一直在照顧她們倆。荊漁本應該取保回家養病,可是看守所竟然走後門把他送到了監獄繼續迫害,而且每天還要逼迫他放棄自己的信仰。
我的親朋好友,很多因修煉法輪功而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我的母親原來是多年的老病號,血熱病、頭痛病幾十年沒治好,一直不能幹重活,在自己非常絕望的時候,學了法輪大法,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幾年來沒吃一片藥,成了家裏的主要勞動力,可是自從7.20邪惡瘋狂迫害,母親幾乎停止了煉功,有時煉功也是提心吊膽的,整天掛念著自己的女兒。可憐的母親於2003年底突然腦出血離開了人世。我的二姐由於不寫不煉功的保證,被當地派出所送到了撫順吳家堡洗腦班進行迫害,惡人還向家裏人勒索5000元。二姐在洗腦班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最後承受不住向邪惡妥協,不學不煉了,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回家後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經常打針吃藥,本來家裏很窮,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父親是個非常善良的人,一心信佛,一生中做了很多好事,本來他非常支持我們煉功做好人,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使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對國家失去了信心。常說:時代不行了,不讓人做好人。每當我一想到親人們在遭受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整天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