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一個社區活動,負責聯繫的同修聯繫好了,說我們可以去參加遊行和表演,於是有人被通知去打鼓,有人被通知去舞獅,有人準備資料,有人準備音樂和喇叭。去到之後幾乎沒有一個人去打聽這是一個甚麼樣的社區活動,活動的主題是甚麼,特色是甚麼,我們為甚麼被邀請,我們的參與和活動的主題有甚麼聯繫。
也許是因為我們的心還沒到,我們的鼓隊就會沒有了音樂,打鼓的同修也沒法打出鼓點,大家面色尷尬的在人們面前走過,想要展現的美好、神威都看不到。然後是表演,由於不了解這個社區和其社區活動的主題,我們的主持人只能在台上講法輪大法,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奇怪,因為對於一個常人來講,他只會覺得你不是來參與和慶賀他們的節日的,也不是真的想來給社區帶來甚麼有意義的理念和支持,你表演的很好,只是為了要推銷自己和想說:你看我們多好。人是講利益的,你們很好跟我有甚麼關係?其實社區的活動主題本身就是「停止暴力我們要和平」,這本來就是大法能給予的,我們的講話中卻一句也聯繫不上。
然後表演一結束,大家立刻迅速離開,幾乎沒人去光顧別人的展位,或是和主辦者和其它社團的人士交談。也許大家也根本不知道有甚麼好談的,但那卻是人們生活的樂趣。其實我們不知道,為了要到一個展位,同修費了很多力氣,因為在當地人的印象中,並不認為我們是真的要參與社區活動,或是關心他們的社區,儘管我們說我們不是,但我們的表現卻沒有體現出社區活動需要的包容與關懷。結果活動結束後,我們自己覺得自己很付出、很偉大,但人們還是不認識我們,他們還是不知道真、善、忍和法輪功的關係,以及和他們自己有甚麼關係。
這樣的活動我們從年頭忙到年尾,仍然社區是社區我們是我們,而且對很多中國人來講,他們反而在迷惑:你們要幹甚麼。
同理,一位同修說:我不知道自己要到DC去幹甚麼,我對遊行沒興致了,我看到隊伍中的同修也只是盲目的在走,聊著天把橫幅打的歪歪扭扭的,我不認為那能夠真正的講清真象。這當然有點極端,但卻說明一個問題,我們有多少人在問,這次DC活動在正法中的意義是甚麼?活動的安排是甚麼?主題是甚麼?和美國人民及世界人民的生活有甚麼關係?我去到那裏對講清真象能幫上甚麼?我準備怎麼參與?如果這些問題都沒有想過和討論過,那麼我們帶去的就只能還是行頭,而不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那顆能熔化鋼鐵的佛心。
同一個社區,我們連續三年參加他們的活動,可我們幾乎還是不被人們認識,這已是我們不能再迴避的問題。如果我們真的把眾生看得那麼重,而不是把自己參與的正法工作、項目、活動看得比人更重,那麼我們時刻想到的,大概是怎樣才能把師父對世人的慈悲,通過弟子的言行讓只有肉眼的世人看到和感受到。
其實寫下這些的過程中,我自己是非常的慚愧,但同時感到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自我清醒的過程。師父慈悲我們,看我們修煉得苦,不忍心說我們,但在最近的《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應該挽救的生命,但是還不夠。其實到現在為止,大家做到的還是有限的,從數量上來講比例還是很小。」師父講給我們的就是真象,我們該以怎樣的努力去改變這樣的現狀呢?
其實這裏說的雖然是遊行,但其它各種救度世人的方式也是一樣的,我們是否應該把我想說甚麼,我要表現甚麼的想法,變成人在渴望甚麼,我們如何用人們能聽得懂、看得懂的方式,使他們從大法中受益。而要改變這樣的思維,我們一定要用心去感受人,去關心人,去包容他們同時啟發他們的善念,哪怕只有一絲善念也要抓住。
個人認識,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