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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農村小弟子敘述一家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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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18日】媽媽從1999年3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同年4月爸爸也開始煉。直到有一天,很多人都到我家來學法煉功,我也開始煉了。

2002年12月5日,爸媽要到北京和平上訪。早晨天還沒亮,爸媽把我們叫醒,說要走,我當時心中真的很怕。爸媽要我和弟弟放學後到同村的姑姑家吃飯,我點著頭,淚水在媽媽關燈的那一剎間滴了下來。我真的好擔心:結果真的像媽媽說的那樣,永遠不回來或很長時間後才回來?不管是哪種結果,我真的都很擔心。

這一天的太陽好不容易到了西山頭,我擔心爸媽,來到小姑家,也不知道怎麼吃飽了飯。不一會兒來了一個人總是扯東拉西的,像是有甚麼話要說,他終於說了,他說北京打來電話說爸媽被派出所給抓了起來,我的腿當時真的在打哆嗦,不知道怎麼辦好。

有一天傳來消息說爸媽在縣裏的拘留所裏。我和一個鄰居奶奶來到拘留所,但人家不讓我們見人,好說歹說也不讓我們見,還說要我們交錢,我們哪來的錢呀!

臘月23我和姥爺又來到縣裏,聽說媽媽被關在馮家莊,要到那裏去看媽。但我們不知道所在地,在縣城裏轉了不下二、三十里路,那裏的人似乎故意與我們作對,總把地址說成不對的。我的棉鞋是98年爸爸給我買的,現在又走了那麼多的路,汗在破鞋裏,我真的一步都不想走。

過了年後爸媽被關到了鄉里,在鄉里我和弟弟就去看望他們了,有好多同修都被關在那裏。

有一次我又去看媽媽了,但只有媽媽出來見我,我來到爸爸的屋裏,見爸爸趴在那裏,用被子蓋著身子,我知道是被那些壞人打的。媽媽安慰我,說爸爸累了想休息休息,我不信,我能看得出來爸爸是被那些人打的。

爸媽在鄉里被要求辦班是要交錢的,光生活費每人就要交1200元,但吃的飯菜極差。我聽媽媽說菜不多時,那些人就抓起桶往鍋裏倒了一桶水,這些人心多黑呀!

一個星期六,收穫的玉米幹了,我和弟弟、年邁的爺爺,還有表妹、表弟一起幹,一直都幹完了,手上的肉都磨的蛻皮還很疼,好不容易幹完了。不想星期二來了一群人,說爸媽沒有錢交生活費,拉了糧食去抵還不夠,邪惡的王主任看了看我們的四間屋說:「沒錢,這間屋還值兩錢兒。」就要我爸在我家的大門上寫上「吉房出售,三千,價格面議」。

聽媽媽說他們逼爸爸領他們去我們親戚家借錢,遠近親戚走了不少,有一天他們又要拉爸爸去親戚家借錢,爸爸不去他們就要把爸爸往小黑屋裏拖,爸爸說:「進去不就是打一頓嗎?在這裏打就是!」結果那些人衝我爸爸問:「誰打你了,誰打你了,你說誰打你了。」

2003年5月20日晚上9:50分忽然鄰居家的狗急叫,不一會兒就聽見像鬼子進村那種腳步聲,鐵門也被他們拍得特別響,弟弟在睡覺,媽媽也起來了。他們有的在門口,有的站在西小棚上,都用探照燈照,整個院子像白天一樣,他們和我們僵持了一會兒見我們不開門,就從西邊的「小夾道」中爬進來,把門打開,在他們爬進來時,媽媽也以同樣的速度從東邊走脫,他們進來後,就滿屋子找,床底都翻,走的時候還到廁所裏看了看,多麼可憐可笑!

他們再翻我家時,我向他們講真象,還強烈質問他們,鄰居都來看,他們或許是被我問怕了,指著我的鼻子說:再「吱吱」一塊把你捎著。

過了兩天,又來了六、七個人,在我家看了一圈後說,有我媽的信兒時向他們說一聲,真是大笑話。

2003年10月,媽媽被他們非法綁架,關押一個多月,期間強行洗腦、灌食。

善良的人們,這些人迫害我的爸爸媽媽,我的爸爸媽媽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他們迫害好人,罪行滔天,是可恥、不可饒恕的。請你們清醒。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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