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修煉路 揭露惡警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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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4日】今天我能夠真正的站在正法的基點上回頭再看自己曾經走過的路,已經沒有昔日的極度痛苦與自責,但內心深處卻總有一絲傷痛。時間啊!寶貴的三年哪!我做的甚麼?

由於執著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很早就被騙去勞教,後期師父經文我都沒有看到,由於悟性差,一直處於個人修煉狀態,其實真正的基點還不是在法上。被邪惡鑽了空子還總以為是個人過關,所以一直是消極承受,而沒有去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在那裏,我真正感受到師父講的「邪惡勢力的黑窩」的涵義,我想,用人的語言也無法形容那裏惡警的邪惡。但是前期我卻以做好人為由做給惡警看,讓她們看到我們的好,卻無形中在縱容、順從她們。

在那裏,大法弟子只要一煉功、背法、喊口號「法輪大法好」、絕食,惡警馬上把大法弟子抓走,關進禁閉室或一間屋子裏進行毒打,有的把屁股都打爛了,有的雙手銬在禁閉室樓梯扶手上,不轉化就不放下來,有的關進禁閉室把燈一關,只有幾平米的小屋一團漆黑,一點氣不透,有一個大法弟子差點成精神病。先前大法弟子有的竟一次被惡警用五個電棍同時電,有的雙手吊起來打,多少天也不把人放下來。山東德州華魯電廠的大法弟子於蓮春就是活活被折磨死的,惡警胡言說是自殺,據說於蓮春死後,惡警讓其親屬簽字,沒人簽,就把她女兒強行送王村勞教所。楊玉榮(年齡、地址不詳)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尹××被逼瘋,徐桂芹被惡警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回家後精神逐步失常,第九天即2002年12月10日去世,還有一大法弟子也被折磨成精神病。

惡警自知自己動搖不了大法弟子,就派猶大去犯罪,猶大把對師父、對大法的恨轉到堅修弟子身上,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對堅修弟子人格、尊嚴、人身進行攻擊,對師父、對大法進行謾罵,甚麼難聽說甚麼,就曾經有一群猶大來打我,一個脫下鞋來打我的臉,一個打頭,兩個人架著我,另一個捶我的胸、踹我的腰,有好幾次我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幾乎要暈過去。猶大還給惡警借來電棍想電我,但沒找到機會,晚上不讓我睡覺,不能坐著,必須站著,她們寫好「決裂書」「悔過書」,好幾個人強按住我的手按手印,惡警也逼我按手印。他們天天做工作就是罵師父、罵大法、打罵大法弟子,看反面教材、錄像,天天如此。我就是在這樣的壓力下沒有走過來。

那段時間,可以用「煎熬」兩個字來形容,每天十二、三個小時的工作量,洗刷時間只有五分鐘,偶爾十分鐘,如果幹活延長到晚上十一、二點鐘,洗刷時間就沒有了。只要在屋裏先把衣服泡上,猶大看見馬上去報告,老太太累了在床上盤腿休息,都不行。每個屋裏包括車間都按有監控器,監控大法弟子的舉動,廁所沒有監控器,惡警就專門派人整晚上呆在廁所裏盯著上廁所的弟子。還設有意見箱,有「心語軒」屋(找惡警談心、說心裏話)。這樣的把戲只能哄小孩。每天長時間的勞動,惡警還不滿足,強定勞動任務,超額完成任務的有獎勵和減期,沒完成就加期,但最後只見罰加期,而從沒見誰得過勞教減期。半年、年底總結減期只是給猶大們減,而大法弟子是輪不上的。幹這樣勞累的活,每天吃的只是白菜、蘿蔔,有時菜裏的肉還是臭肉,換個其他菜就是改善伙食了。

每當過節演節目時,惡警如果演節目,那就是讚美自己。勞教所裏經常「請來」一些甚麼人,還有和尚,來講攻擊、污衊大法的事,有堅定大法弟子站起來維護大法,惡警和猶大趕緊把大法弟子架走,關進禁閉室就一頓揍。在車間,惡警謾罵大法時,有大法弟子抵制,惡警就以自己的身份威脅,不讓大法弟子說話,說甚麼「這裏不是你說話的地方」。

有的誤入歧途的大法弟子認識到自己錯了,又寫嚴正聲明說繼續修煉,惡警馬上對該大法弟子進行更殘酷的精神、肉體上的折磨。每轉化一個,惡警還要說是自願轉化的,還得感謝她們,要不然就說是假轉,繼續折磨。惡警之所以這麼賣力的做轉化,是與她們的工資、獎金、職稱等相掛鉤的,轉化率的多少表明她們的成績。後期進去的大法弟子絕大多數已不配合惡警。

那些不妥協的大法弟子被家屬接見是很難的,很多時候惡警不讓見。大法弟子寫的信被私自拆開偷看,我有時寫給家裏的信和家裏寫給我的信,就沒收到,不止一封。

宿舍裏連放針線的地方也沒有,隔不幾天,惡警就以檢查衛生為由滿屋搜,連枕頭包、褥子底下都搜。其實她們真正要查的是經文,一旦查出,馬上對該大法弟子嚴管迫害並加期。

我出獄後,通過學習師父的講法。使我更加清醒,更加理智,更感到時間的緊迫,有那麼多世人需要我去救度,有那麼多被謊言矇騙的世人需要我去講清真象,這也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會放下包袱,真正的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把自己溶入到正法洪流中去,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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