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2月18日我有幸得法,得法不長時間,我擺脫了多年病痛的折磨,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一切,同時也給了我堅修大法的正念。從那時起至今的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中,不管是7.20以前還是以後,對我學法修煉來說沒有甚麼差別,更沒有影響。在邪惡之徒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中,在師父的看護下,我一步步走向成熟。
99年7.20以後,我們地區大法弟子大部份都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時,我沒有去北京。我看到當時邪惡瘋狂的收繳、毀壞大法的書籍,我就騎上自行車,到我認識的同修家中打聽他們還學不學:學的,我囑咐他們把大法書保存好;不學的,我就把書請回家保存。7.20以後我跟丈夫(大法弟子)先後請回幾十本《轉法輪》。後來我們把這些《轉法輪》給了沒有書的同修。在找書、請書的同時,我天天學法、修心,碰見認識的人就講真象。
通過一年多的學法,從《轉法輪》中我悟到了很多法理。在這期間,我們一家一直在當地發真象資料。到2000年2月,我們在我們地區幾乎講遍了真象。在2000年12月26日,我跟另外八個同修一起上了進京的客車,進京上訪。當天下午,我們被抓回當地派出所。當時下著雪,刮著西北風,我們被銬在室外的籃球桿上,惡警一一提審我們,我是最後一個被帶進去的。他們把我帶到所長辦公室,裏邊共有三個人,後來我才聽說,他們說我是頭兒,要所長和兩個鎮長親自審我,審訊開始,所長問:「是誰讓你進京的?」我說:「是法律規定上訪自由,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要告訴人們實話。如果一個名醫治好了一個病人的絕症,無能的小人出於妒嫉,讓好了絕症的病人誣陷名醫是江湖騙子,如果病人照做了,那麼這個病人還是人嗎?還配活在世上嗎?」半天所長才說:「我甚麼也不聽,我就問你誰讓你進京的」「我已經告訴你了,我自己去的。我讓你去為法輪功上訪,你能聽我的嗎?」話音剛落,他拿起桌上的一本書打了我兩個耳光,緊接著站在一邊的鎮長急眼了,上來就踹,結果腳踢在我腿上,一點沒覺得疼,他反而被彈到了沙發上,只聽「撲通」一聲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兩個鎮長一前一後走了。這時屋裏就剩下我和所長,他背對著我,突然回過頭來對我說:「你怎麼了?」我說:「沒怎麼。」只見所長慌慌張張的上外邊叫來一惡警,他倆不由分說把我抬到樓下塞到車裏,開車就走。當時我不知發生了甚麼事,過一會兒,他們把車停下,一邊一個架著我進了醫院的值班室,他們又要我做心電圖,又要我量血壓,我甚麼也沒做。我跟大夫說大法怎麼好,他們說:「是神奇,怪不得這兩年你沒來看病,鬧了半天,煉法輪功煉好了,要都煉法輪功,我們不得失業了麼?」說完大夫們哈哈大笑。倆惡警說:「看這還了得,咱倆把她送這講法輪功來了,趕快回所。」說著把我拉上車回去了。回去後,指導員又找我談了一個多小時話,我幾乎沒讓他開口,都是我在說。最後他說,好就在家煉吧,你看這多遭罪,說完就走了。這一折騰天就亮了。所裏通知我丈夫帶三千塊錢來領人。因為家裏有一個十歲的女兒和一個七歲的兒子沒人管,讓繳三千塊錢把我放了,丈夫也就認了,丈夫把錢交給他們,他們把行李交給丈夫(本來他們要給我送縣拘留所),我回家了。其他幾位同修都被送到了縣拘留所,一關就是幾個月。後來聽同修告訴我,我走後邪惡之徒才想起來沒讓我寫保證書。他們還問為甚麼把我放了,所長說:不放行嗎?你沒看見她嘴上都冒白沫了。其實,我明白是師父保護我,給他們演化出的假象。
我從派出所出來後,到家就學法,第二天就跟同修聯繫上。從那以後我們一家和另一名同修把大法真象資料撒遍了我們地區的大街小巷,集貿市場。我們家跟7.20以前的環境一樣,同修隨時可以來我們家切磋,惡警也三天兩頭來我們家,可是大法弟子跟惡警一次也沒碰上過,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們。
2001年邪惡對法輪功學員開始了又一次迫害,所謂「轉化」欺騙了很多學法不深和被強烈執著心帶動的學員。當時在我們地區,還承認繼續煉法輪功的幾乎就我們一家。我又一一找以前煉功的學員,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很多邪悟的學員重新走回修煉中來,所謂被「轉化」的同修,逐漸清醒。覺醒後重新走入大法中來的同修急需真象資料,我就負責傳遞資料,同時還經常跟學員切磋。學員普遍認為到我們家就好像回到了7.20以前的環境,聽了學員的話,丈夫悟到:應該把師父的法像請來掛上,對學員更有促進。時間不長,一遠處的大法弟子夢到師父的點化,把師父的大法像給我們送來了。丈夫連夜找人做了四個大鏡框,把師父的法像掛在了牆上,從那以後,凡是到我家看到師父法像的同修都會落淚,給師父敬香,感到師父的慈悲苦度,更加精進。
從2003年6月份至今,我們地區開了四次大型的心得交流會(四十多人),小型的法會很多很多次。這些法會無疑對每個大法弟子的精進都起了一定的作用,在跟同修切磋互相提高的同時,我也自己講真象。2003年11月,我找到我們地區的中學校長(學校有兩千多名師生)給他講真象,我從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談到羅馬帝國滅亡;從釋迦牟尼捨棄王位出家到山洞修煉,到為救世人不顧自己四十九年在人世的艱辛;從文化大革命的國家主席被害到今天的法輪大法被誣陷;從我們師父教導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到天安門「自焚」造假的對比。談話之中,校長摘掉眼鏡在擦淚,最後我拿出兩個預備好的光盤遞給他,校長站起身,雙手顫抖著接過光盤,感動的說「這光盤多少錢,我給你。」我說:「不要錢。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告訴他人,很多大法弟子就是用自己的收入做成真象資料救度世人時被抓的,而不是為了自己想得甚麼。」
臨走時,校長把我送到樓梯口。我提了個要求,以後學校的師生看到大法真象資料不要讓他們亂扔,讓他們拿回家好好看看。校長答應了。我女兒在這所學校上學,她要發真象資料,我跟女兒也要互相配合,我跟校長講通了,她跟學生也好講。回家的路上,我太高興了,因為又有很多人被救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真象資料顯得越來越少。2003年冬天,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建起了家庭資料點,全家一致同意把家裏的積蓄用來做資料。2004年的大年初一,我們全家正喝玉米麵粥(我們沒想到學員來),學員來我家看到了,回頭多名學員湊了不少錢拿來做資料,他們埋怨我們不吱聲,過年吃鹹菜喝玉米麵粥。還有學員買了肉菜和我們做了一起吃。經過這件事,同修的心貼的更緊,在做好救度眾生的共同的責任中,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
市裏的同修給我們提供真象內容,然後我們把它印製成真象資料。同修把一箱一箱資料源源不斷的送到鄉鎮農村,送到百姓的手裏。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做大法的工作,幹甚麼事都順利。這真是大道無形有整體。
自從我家掛上師父的法像後,有師父法像的同修都陸續拿出來放到房間最顯眼的地方,沒有師父法像的也請到了師父的法像,也擺了出來。
今年(2004)農曆二月二十六,我參加了同修女兒的婚禮。當我拿起話筒當著一院子的人講大法真象時,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不然我不可能有這麼大膽子,這次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大法真象,我心裏十分欣慰。
五年多的修煉,使我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在我身邊,由於每到關鍵時刻和危險的時候,都是師父保護我、看護我、替我擺平一切、化解一切。所以我的修煉「至簡至易」。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