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有幸認識了一位功友,並且必須與她共同渡過一段時間。回想起來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
在那段時間,我驚喜的發現自己心性飛快的向上提高,每天晚上我都會有很多收穫講給我的家人,並且他們總是迫不及待催著我講,我們一家都非常感謝師父的安排。
在那段時間,我天天都要告誡自己:「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呀!」每當自己念頭一出,馬上悟道:「這一念是在法上嗎?」每當話一出口,立即警覺起來:「有沒有修口?我這話該不該說?」我開始認真分清哪是自己,哪不是自己。而在此以前我很少這樣做。
這位功友平時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是─修煉是嚴肅的!我能感覺出她已經悟到這句話高深的內涵。
有一天,她學了一天法,每到整點就停下來發正念,發完正念接著學法。中午的時候,她突然激動地告訴我:「你知道嗎?我們是正法弟子,正法弟子啊!」她一邊說一邊抬起右手。我非常奇怪,口裏回答著:「我當然知道!」心裏卻想:「莫非你以前連這一點都不知道!」一個半小時之內,這句話她重複地講了十幾次,並且每一次都要抬起手來加重語氣。所以後來只要她一抬手我就與她一起說:「我們是正法弟子!」於是我們開懷的笑起來。我心裏明白,她是悟到正法弟子這一稱號的高深的內涵,那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高境界中的悟道。
這裏我想講一講她在勞教所狀告公安局長的故事:
她因為去北京上訪被抓,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在勞教所裏,她沒有配合邪惡,做得很好。由於平時的修煉非常紮實,使她帶的場非常純正,邪惡一直不敢碰她,在她面前真是邪不起來了。後來與她一起的同修被「轉化」了,寫東西出去了,就剩下她一個。在孤獨中,又沒有大法的書籍,也得不到新經文,她開始懷疑自己了:「難道那麼多同修都錯了?就我自己做得對?寫個東西出去之後還可以繼續證實大法,呆在這裏能做甚麼呢?為甚麼大家都出去了呢?難道這是一種天象的變化?」雖然這種想法明顯的不在法上,但當時她還沒有明確的意識到。她開始動搖了,也準備寫個東西出去。管教們聽說之後真是求之不得,立即拿來紙筆,要她馬上就寫。她心裏又想:「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呢?修煉是嚴肅的,可不能走錯一步啊。」於是她對管教說:「我今天晚上再仔細考慮一下,明天九點寫吧。」第二天一大早,還沒等她動筆,公安局副局長就帶來一幫打手,不管三七二十一闖了進來把她暴打了一頓,這一下她認清了邪惡的真面目,清醒過來了。寫是肯定要寫的,但可不是轉化書!她提起筆,鋪開紙,寫了一張起訴書-狀告公安局副局長×××。交上去了。
家裏人聽說她在勞教所裏把公安局長告了,急壞了,本來家裏人正準備打通關節把她弄出來,這一下全完了。其實,幾天之後她堂堂正正地走出來了。
其實「寫個轉化書出去還可以證實大法」的想法完全是錯誤的,因為寫所謂的轉化書本身就是在證實邪惡,就是在破壞大法,而所謂的「出去後還可以證實大法」不過是在痛苦中為求解脫而給自己找的藉口而已。如果大法弟子都能堅強不屈,這本身就是有力的證實大法。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11/512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