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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襄樊大法弟子自述一家人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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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8日】我家在湖北襄樊,現年45歲,以前患有胃下垂,鼻炎,四肢關節炎,偏頭痛,失眠症,家務事幹不了,飯吃不下,拖著沉重的身體,到處求醫沒有好轉,精神幾乎崩潰,對生命失去信心。96年8月我有幸得到了高德大法──法輪功,修煉不到一星期,以前的症狀全不翼而飛了,使我獲得了新生。我時刻按照「真 善 忍」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的好人,遇到矛盾向內找,處處為別人著想,心胸開闊沒有病痛,也沒有煩惱無憂無慮的生活,行走如飛身體輕飄飄的,難以用語言表達其中的美好!

在99年7.20風雲突變,狂風四起。電視電台新聞媒體蜂擁而起,在全國上下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進行污衊性打壓。因我煉功,單位對我暗中監視,門衛對我出入時間做詳細記錄,並向上級彙報,變相撤職,取消了我的部門先進稱號,同時也取消我參加選舉的權利。

在種種不公的對待下,我不能再沉默了,2000年3月我去了北京上訪,被當地公安帶回後並進行審訊,並關押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不承認對我的迫害,堅信大法,5月我被無條件放回。回家後單位24小時派專人在我家門口看守,並把我家裝上鎖不讓我出門,家人出門需要叫他們開門。單位積極配合610,多次在上班時間對我進行綁架、抄家,抄走我的大法書籍和磁帶及收錄機等。一次我出門買牙膏,同事叫我坐一會,我順便坐下與同事說話。突然廠政保科科長帶兩門衛衝著我說:你趕快回家,你不能坐在這,你犯法了。邊說邊把我拖起就走,把我四肢拖的鮮血直流,在場圍觀的人很多,你一言我一句的對他們進行指責。我80歲的老母親臥病在床,單位也不讓我去看望,直到逝世也沒讓我見最後一眼。我就這樣失去了自由,只因我煉法輪功。

2000年7月至8月,我被綁架到襄樊駕校洗腦班,單位派兩人、派出所一人,對我進行監視,他們吃住的一切費用由我承擔,強行從我工資中扣除。因此我上半年工資一分沒拿。在洗腦班,樊城區政保科科長馮友貴指使一位姓李的幹警對我進行毒打,抓著我的頭髮打了我十幾巴掌,我下頷脫位,臉眼嘴鮮血流了滿地,陪我的小幹警和單位的同事被這種景象嚇哭了。

由於我堅修大法不向邪惡妥協,逢年過節或開甚麼會,他們把我強行綁架關在襄樊看守所。因非法關押多次,我開始絕食抗議。看守所惡警偽善的讓我吃飯,強行灌食,插胃管和用鉗子把嘴撬開,戴腳鐐手銬,兩個犯人按著灌食,不讓睡覺,把手腳用繩子捆上,關小號,用麻布阻嘴不讓講真象。一次,給我插胃管20多天,腳鐐手銬卡入肉裏,手腳腫的發紫,痛的鑽心,失去知覺,一年多才恢復。

幾年中我女兒也受到精神上的迫害,沒有安定的生活,在家騷擾不算,還到學校進行迫害,女兒拒絕與他們交談。她常常遭到不明真象同學的欺辱、輕視。一次放學,我女兒被同學連車帶人撞倒在地,腿受了傷,回家也沒告訴我們。2001年春節,我夫妻因講真象被惡人舉報,被非法關押,臘月二十三那天女兒和同學一起玩,當晚上同學們歡歡喜喜回家團圓,女兒卻含著淚想:我往哪回家?幾年中我們全家一直這樣生活著,被迫搬出單位,失去自由。一切都只因為我們修煉,為甚麼連做好人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在大陸像我這樣失去信仰自由和生活自由的權利的家庭數不勝數,可我們大法弟子沒有一個人抱怨。看到那麼多不明真象的警察所做的一切,我們著急,我希望參與迫害的警察不要再做那助紂為虐的事了,善惡有報是天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直接負責單位及個人:樊城610,龐公派出所,龐公辦事處石家廟村委會,湖北江華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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