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99年7月20日開始走出來證實大法至今屢遭迫害,幾經生死也沒能動搖我堅定證實大法的正念。5年多來無論是走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還是在邪惡迫害中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在各種殘酷至極的毒打、酷刑、洗腦中堅定的走了過來。這種正的表現,極大的鼓勵著本地區的大法弟子,同時也震懾了當地的邪惡。雖然本地區的邪惡之徒把我定為「重點」嚴加看管、監控,但是從未能阻擋住我做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揭露邪惡等工作。由於本地區走出來做正法工作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成熟,所以當地的邪惡之徒、惡警在一段時期收斂了許多。當地的環境較比以前是寬鬆了許多。但是正法工作中,也暴露出許多問題和漏洞。由於沒能及時糾正,找到問題的根源也就是沒能及時找一下自己。結果於今年7月19日晚,邪惡以搜查本地重點大法弟子為名,抄了我的家並打壞了老伴和我。搶走了許多大法資料和一些錢物。給當地同修和我們全家在講清真象中造成了人為的不該發生的干擾和損失。
事情發生後,我清醒的認識到這是邪惡干擾救度眾生。是對著我們講清真象進行的干擾,是邪惡最後瘋狂的無理智的表演。我們不能像以往那樣迫害你了也無動於衷,有時甚至消極承受。這一次迫害過後,我們立即在同修的幫助下上網揭露迫害的事實。我和老伴也沒有像以往那樣被動的等待。第二天我們就去市人大上訪,申訴了我們遭遇迫害的經過和事實。市人大幹部聽後覺得挺氣憤,這些幹警甚麼素質?這不和土匪一樣打砸搶嗎?他們給我講了一些道理和官場上的話,我們也看出了他們有怕心,面帶難意。就此機會給他們講了我們得法的經歷和幾年來在修煉中所做的一些好事。同時告訴他們是江××利用職權,由於妒忌心而鎮壓法輪功。他所使用的手段都是栽贓、陷害,利用了黨、政、軍、警和一切宣傳工具,包括你們這些政府的幹部、平民百姓仇視大法,目地是利用無知的人們對大法的犯罪。將來在法正人間之時,你們因為所做的一切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事就成了他的替罪羊,而被淘汰。我們利用他們提出的問題理智的講出了天安門自焚真象和曾慶紅南非買兇槍擊法輪功學員的真象,江××在國外被起訴等。雖然時間很緊,但我們抓住這可貴的機緣向這些被矇蔽很深,又執於權、錢的機關幹部揭露了邪惡的本質、目地和大法的美好。他們聽後,有的明白了。有的明知是好,也只能昧著良心說一些官場上的變異人的話。甚至威脅、恐嚇我們。好心的幹部是一個處長,把我們介紹給區政府、區人大信訪辦。就這樣我們在上訪申訴中,向這個在中國大陸極權統治下,被嚴重洗腦封閉的政府機關,理智的講清真象,揭露了邪惡。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安排的一次機緣,目地是讓世人覺醒,被大法救度。
我和老伴回來後,與同修交流,調整了一下心態,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並向接觸我們的常人揭露迫害,進一步講清真象。聽到的人無不同情,並支持我們告他們(指迫害我們的惡警)。等到週一,也就是去市人大的第三天。當地同修一上午給我們發正念,清除我們所去區政府的空間場中邪惡黑手、爛鬼。我們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來到了區人大政法委,接待我們的是政法委主任,直接監督公、檢、法機關。我說明來意並交給他申訴書。他看後說,你的事問題很大,得開大會研究後解決,讓我回家聽信。我們很順利的走完了這一步。也就此機會,能向他們講一些真象。2天後,我打電話給政法委,他接到電話後和我進行了40多分鐘的交談。
他說你是取保候審人員,應該配合公安工作,說我不但不配合,還阻止和威脅公安人員。我善意的告訴他,我不是罪犯,我是好人,對我強加的任何罪名都是違法的。我不能支持、配合,沒有任何證據和證件而對我家進行的搜查,我這樣做是維護憲法和法律的公正,是維護一個公民的所應享有的基本權利。我有權拒絕非法搜查。他又說我是頑固不化。白天勞動做好人,晚上撒傳單,宣傳國家禁止宣傳的東西,擾亂社會秩序。我告訴他是大法把我從一個只認錢、唯利是圖的道德低下的人改變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我冒著生命危險去送真象資料,就是讓人知道大法是正的,是好的,讓人知道這場迫害的真象,從而被大法救度,如果人人都做事想到別人,人人都在做好人國家就會興旺,人民也會安居樂業,這一切都被江××給破壞了。1999年7月20日以前誰出去貼啦?誰出去送啦?就是因為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導致的。你怎麼能說我錯了呢?他又說警察打人也好,拿你的東西也好,是過激行為。就是因為你堅持修煉那麼你的生活就沒有安全保證。就是打了、砸了也是對你的專政,因為已內定你們是敵人。你如果說不煉了,我可以給你解決,錢物退還給你,我還能處理他們(警察),你要執迷不悟我管不了,這是上邊的意思,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為好。
我告訴他,我是被非法抄家和打傷,我依法上告,這是我的權利。我抱著很大希望,找到你們就是相信你們能有一個公正的處理結果,因為你們是執法機關,你就這樣的解決問題,對我是不公正的,對法律是一種褻瀆。就你今天的表態,我認為你不是站在依法處理的基點上解決問題,而是用包庇的方式維護行惡者。而對於受害者合法權益,根本上是一種不合法的侵犯。中國天天講現在是法制社會、是依法治國,是人權最好時期。難道這些是口號、是欺騙外國人的,就連你這堂堂的政法幹部都不按法辦事,而是官官相護。我現在才明白你的這種解決方式的目地,你不敢維護正義、善良,是因為你怕丟官、失權。你明知這種解決不對,但只能違心的認同,因為被害人是一個平民百姓,而行惡者是你得罪不起的贓官。這樣的後果你想到了嗎?你才是真正的違法者,是助紂為虐,這樣做的結果是使人類的道德標準滑向那不可救要的深淵,而你是助了一臂之力的人。他最後告訴我說,你上法院告去,你上哪告都行,只要是法輪功的事就誰都不敢接,誰都不敢管。你要明白,我也是如此無能為力。我給他講了一些自焚偽案、江××被多國起訴等真象,他聽後說我了解你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只是被利用。我說為甚麼那麼多人一學大法都變成了好人。就是大法好。誰也利用不了我們。我們甚麼都不要只要你和更多世人明白真象就行了,不要因一時的錯念而毀了許多,你都根本不知道的你的人生、未來以及生命的永遠。最後這個政法幹部說,我不能給你們撐腰,你們會更加無法無天的干擾社會,就是警察錯了,我也不能處理否則日後誰還管你們法輪功的人。他說只要你說不煉法輪功,我就處理打你們的警察,把搶你的錢、物歸還給你,給你賠禮道歉。你要堅持煉,那就是白打,甚麼都不能給你。我對他再講他放下了電話。就這樣結束了我們此次上訪、申訴,結果也就是這樣……。
從我們準備上告到結束整個過程中,是本地區知道的大法弟子一次整體提高的過程,暴露出許多問題,通過交流,提高了認識使整體在正法中更加清醒、理智,從而更好的做好師父讓我做的三件事。從迫害那天就有同修提出讓我們先出去躲一躲,怕把我們抓走。就這個問題我談了個人的一點看法。我首先從我自己否定邪惡的執意迫害談起。邪惡的迫害目地就是破壞干擾本地區大法弟子講真象,救度眾生,我們是無辜被打、被搶的受害者。就這樣一走了之,是不對的。就是在這關鍵時刻走出去,用法律告他們,有的同修認為告也沒啥結果。沒有實質意義。弄不好會更危險。我認識到我們當年放下一切走到北京去上訪,就是走出人來,用生命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讓更多的世人知道這場迫害的真象,讓更多的眾生得救。現在正法已進入最後階段,邪惡已是亂了陣腳,從南非的雇兇殺人到大陸目前瘋狂無理智的迫害。足以證明邪惡已是看到大勢已去,支撐不住,最後的掙扎。我們利用這機會揭露迫害,上告那些邪惡之徒,就是徹底否認舊勢力強加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們的正念正行,就會徹底解體那些被舊勢力安排破壞正法的邪惡黑手。同時讓世人更加清醒的認識到這場迫害的實質。我們所到之處,就是我們講清真象的地方,那裏的眾生更應該知道大法、大法弟子遭迫害的真象。從而給他們一次擺放他們自己生命的機會。就是讓更多的世人,讓那些長期被權力、金錢左右被宣傳媒體誣陷大法的不實報導矇蔽很深的政府機關和官員們聽到真象。要把握好每一次機緣。充份運用大法弟子的才智,揭露邪惡迫害的實質,讓所有接觸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我認識到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尤其是大陸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重大。我們頂著邪惡的已是瘋狂的迫害,走出來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救度眾生,是每一個大法弟子(大陸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們就是在首惡當政時告它有罪,就是在被邪惡之首權極一時的這種環境中,運用法律起訴、申訴,上告那些被利用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惡官、邪惡之徒,斬斷魔爪。清除一切阻礙正法的邪惡之徒和因素。我們就是要敢為人先,真正走出自己證實大法的路,在這宇宙最後,也是首次正法中,真正做到助師正法,圓滿的完成我們在那遙遠歷史前發過的洪誓大願。
通過交流,大家認識到自己存在的不足,每個人都冷靜的找自己在這一時期不正的狀態。我們地區發生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與整體鬆懈、放鬆、放任自己有關。一度時期環境的寬鬆,求安逸之心和所有人的不好心就都返出來,干擾了我們做正法的事。有的地方幾乎三件事是一件都沒做。從5年多的迫害中,我們要更加清醒,邪惡是每時每秒都盯著我們那始終難以放下的執著放大、演化,使我們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這時邪惡就利用那些惡人、惡警加重迫害我們,目地是干擾正法阻礙我們救度眾生。因此我們就要在正法最後的時刻,嚴格要求自己放下人中的一切就按師父指引的路走好每一步。直到法正人間的到來。
以上所寫,為個人現在層次所悟,如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以更好的達到交流的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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