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里地以外新建起一座供電站,新刷了米黃色塗料的很有氣派的外圍牆上已被格式出一個個預寫標語的圖案。幾次路過,幾次看見,幾次為之心動,我想這絕非偶然。
這條路離村落較遠,幾公里長的路旁偶有一兩個相距較遠的民建小廠,此時已聽不見半點勞動聲息,只有一兩點微弱的燈光預示著有人。萬籟都消失在夜色茫茫的黑暗之中。這條路白天來往的行人、車輛、學生很多,因為它是不少農村通往縣城的交通要道。
一路上我不斷正念清理著我周圍空間場和供電站處另外空間一切不正的因素。想著要寫的結構和內容。遠處開來一燈光很刺眼的車輛,我機敏的避開了,又一輛輛微亮燈車與我擦肩而過……呀!一小工廠處微弱的燈光下迎面走來一光著上身、只穿一條三角褲衩的中年男子,拿著手電衝我直照。剎時我毛骨悚然、頭皮都發炸,背部似有無數害怕的因素急速的射入。我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默念師父正法口訣求師父加持。我穩住心勻速前行,後面的手電不住的照還聽到腳步聲。瞬間對面穩穩的開來一輛光線均勻的摩托車。甩掉了後面惡念的惡人,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怕意頓消。
供電站的圍牆離公路約八米遠。我環顧四周將自行車安放在一條少有人並準備返回的窄小土路旁。我把握刷子的手用塑料袋包好,抱起裝在包裏的油漆桶開始揮毫。每個字都有著我重大的使命和責任,每個字在我心裏、手上、筆下都會發出並帶有強大的正念能量。心想機會難得,儘量把每個字寫好,寫的大到我認為的最大、最工整橫平豎直多塗幾遍。
站在牆邊茅草過膝的窄小傾斜的土坡上,全神貫注,感受到了身神合一。飛來很多的蚊蟲圍著我嗡嗡叫,挺大個帶甲的黑蟲不停的叮咬歇斯底里。我忍著尖刺的癢。有時禁不住渾身打顫,我使足勁的吹和蹭掉一個個叮咬在雙臂和臉上的瘋狂了的吸血蟲,雙腿也不斷的交替互蹭驅趕蚊蟲。
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的干擾在破壞我證實法,在利用表面空間的毒蟲對我襲擊、削弱我的意志考驗我。我在心裏笑了笑隨即發出了強大的除惡正念,同時請求師父加持。我左手抱著約七斤重的油漆桶,握刷的右手靈活機動,沾漆適度,儘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因為一不小心鮮紅的油漆就會滴在不要的地方使字體模糊,使衣服沾上痕跡,我絕不能有半點疏忽。
雖然我的雙手不能驅趕蚊蟲,但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佛法就在我心裏,漸漸的我不再有被蚊蟲叮咬的感覺了。在大汗淋漓中我咬牙堅持近兩個小時終於完成了我的作品。「江澤民被法輪功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告上海外法庭」,「世界需要真善忍」,「全球公審江澤民」──四十二個大字。
我負責的再檢查了一遍,直到滿意為止。不斷有車輛燈光照射,不斷有行人路過,我理智的蹲下,有無數棵齊腰高的棉植作掩護,我想這塊棉田有福了,因為此刻它們與大法弟子正念除惡時同在。
不知會有多少生命能目睹這醒目的真象,我想每個目睹者都會發出不同程度的正念。同時江××表面人皮損盡陰德的陽壽也會在眾生的正念的唾棄中被迅速的消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