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定思痛,使我們驚醒:這些同修都被國安特務跟蹤三個月了,卻毫無察覺。這幾位同修是一個整體,有上網的,有印資料的,他們還經常在一起集體學法,聚集在一起的時間較多,這就給邪惡以可乘之機,便於盯梢和發現目標。事後冷靜下來仔細回想一下,有很多被跟蹤的跡象都被他們忽視了,如:4月份A同修被抓的當天,一個國安特務在戶外給A照了相,當A與B同修在一起,B同修看見有人在給他們照相,提醒A:「給咱照相呢。」可A同修沒當回事,當天下班後他照樣往家走,剛走到住宅樓下,就被幾個便衣綁架,不久被判了勞教。
市國安特務在抓A之前已經監控他的手機多回了,在監控中發現了C和D都與A有聯繫,這樣它們抓捕A後,又將B、C、D都作為監視的對像。不久B的自行車在他們經常去的一個同修家樓下丟了,C同修發現自己通過A買的上網卡被盜,開始他懷疑是邪惡幹的,兩天沒去上班,後來一打聽單位沒動靜,就又去上班了,幾天後,C的筆記本電腦又被盜了,手段很高明,沒有撬門壓鎖的痕跡,而放在電腦旁的大法資料沒動。
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有的同修認為是小偷幹的,因為沒動大法資料,同時D同修(是教師)的學生告訴她晚上放學時有幾個便衣在學校門口挨個盤問學生:「××教你們班嗎?」「她是班主任嗎?」D同修聽說後也躲了幾天,後來她找到校長,說明此事,校長說幫她去安全局問問,詢問後告訴她:「人家說有個叫××(同修D的名字)在網上尋求政治避難,可能是重名。」(其實邪惡是騙校長的)D同修回來跟大夥一說,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認為是虛驚一場,同時大家又都斷定C同修的上網卡和電腦也是小偷偷去了,有的同修還告訴C:「發正念,讓小偷送回來。」就這樣這個小整體繼續運作。由於D同修經常去單位附近的E同修家,招致邪惡又盯住了E的家。
5月份的一天,有同修告訴E說:「聽說有人發現你家是資料點,你得注意點。」其實這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點醒她。但E同修也沒在意,她說:「我沒在家住,再說那兒也不是資料點。」
6月末的一天,E同修在單位門前發現一個便衣兩眼緊盯著她,她當時就發正念,可過後又把這事給忘了,沒對任何人提及。後來資料點有的同修經濟困難,要去打工,大家又考慮應該按照明慧網的要求建立小型資料點,他們在條件不成熟的情況下又購買了設備,放在了E家,最後被邪惡鑽了空子。整體的漏啊!再加上每個人不同的執著才導致這一次的重大損失。
但是,正如師父所說,這場迫害也是被抑制的,邪惡也未能如意發揮,畢竟有的同修正念走脫,而且大資料點及印資料的幾個同修均沒暴露,出事後,全部設備及人員安全轉移。
然而我們太大意了,邪惡的伎倆看似狡詐,其實幼稚可笑,純屬小兒科,如果我們時刻站在法上,站在安全的角度上細心觀察,靜心分析,就不難隨時發現可疑之處,就會警覺,這些便衣們的手腕並不十分高明,而且破綻百出,即使發現有監視或跟蹤,也能正念破除,同時暫時切斷與其他同修的聯繫,避免損失。
今年春季以來,錦州的邪惡很猖獗,前後綁架了十幾位大法弟子,錦州市的講真象工作陷入了低谷,有的同修不敢發資料了;有的同修不敢去資料點幹活了。其實這又都是人心。在正法的最後關頭,我們既不能麻痺大意,放鬆警惕,又要繼續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讓我們重溫師父以下講法:「其實這些生命所剩也不多了,那些黑手到目前為止只剩下過去的百分之五左右;在正法中那些起了負作用的神也剩的非常少了,但是它們在過去舊勢力安排的那些機制中還在發揮著邪惡的作用,所以在證實法中不管形勢怎麼樣,大家都不能掉以輕心,還要繼續努力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特別是到了最後,對於一些學員來講時間真的不多了,特別是沒做好的,應該抓緊時間做好。」「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①「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②。
錦州的同修們,讓我們振作起來,不要被邪惡的一時囂張所嚇倒,在正法修煉中及時找出自己的不足,放下人的執著,靜心學法,堅定正念,走好我們最後的路。
注①《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注②《洪吟》(二)《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