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消息,我悲憤的淚流了下來,沒有了一絲怕的感覺,我只有一念:曝光這邪惡的暴行,揭露它,絕不能讓邪惡的暴行埋藏在這小鎮上;邪惡為甚麼要戒嚴,邪惡怕曝光啊,在陽光下,鬼魂有生存的空間嗎?那一刻,我有了理性上的昇華:就是師父後來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的,「你們揭露的是邪惡,揭露的是這個流氓政權的邪惡,目地是抑制這個邪惡,是清除邪惡,清除對大法弟子和大法的迫害」「揭露邪惡、揭露這場迫害就是有力的消除和抑制它」(《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揭露邪惡是為了讓他們停止對大法與學員的迫害」(《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儘管我當時的理解還是很淺顯的,但我覺得那種同化如同於我看大法書時的那種同化,那種全身一震,發自內心深處的感悟,我不會再簡單的認為:我目前所做的就像在整理一條消息,收集一個迫害文章,而是在實實在在的與同修一起破除邪惡的迫害,清除著邪惡。
其實,我與同修們在收集整理揭露邪惡迫害的文章時,幾乎每一篇都有一個令人難忘的經歷,都存在著是否放棄自我,都有需要自己正悟的法理在裏面;每一思每一念都考驗、充實著自己對大法的堅定信念與正念。現在回想起來,我們能掌握大量珍貴的揭露惡人的第一手資料,後來及時在明慧網上向全世界人民曝光本地區邪惡,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下,不出偏差穩步的做好,我明白了在初期靠的就是「照師父的話去做」這一簡單樸素的正念。而後來是在證實法的實踐中有了法理上的昇華:「一說講真象這個問題,很多學員在想:我們講真象的目地就是要揭露邪惡,抑制住它,把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能夠叫全世界的人都看清它,使這些邪惡無處躲藏。這是你們要做的,但是這不是最主要的,講清真象的最主要目地是救度眾生」《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在做的過程中,我們是遵循著師尊的教導「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弟子的偉大》)並修煉、昇華著自己。
二、心有一念,對大法負責、對同修負責、對救度世人負責
師父講過人的一念是有長期修煉做基礎的。剛開始整理、發送迫害文章時,雖然大的基點:揭露邪惡的迫害是明確的,但長期在人中形成的很強的幹事心、顯示心、名心也摻雜在裏面。很多時候,常人記者那種報信息、搶新聞的心態也有。
有一件事使我看到自己自私骯髒的心,從那時改變了我自己。2000年8月,我們當地有一位同修被邪惡迫害致死,當時搜集他的材料很困難,道聽途說的多,負責上網的同修著急要把現有的聽說的材料發往明慧,那位同修說:再不發就晚了。我看到了她的心,明白她的意思:再不發就讓別人發了。當時我雖然也清楚這是些很不好的心,但我還是默認了。我們先發了簡單消息,準備隨後再補上詳細材料。消息發走後,我心裏異常難受,那位同修當時的神情就像一面鏡子驚醒了我:我一遍遍問自己:同修為了大法,連生命都付出了,而自己卻在利用同修的生命滿足自己名的慾望,多骯髒的心啊。當時我為自己骯髒的心難受的要嘔吐,我深深的自責,覺得自己的所為是那麼愧對已遠走的同修。
接下來的日子,我平靜的去收集關於那位被迫害致死的同修的情況。師父講「萬事無執著,腳下路自通(《洪吟》二)。這時關於他的真實準確的消息通過各種渠道不斷而來。
以後,又有很多信息經過我傳遞到其他同修手中發往明慧。每一次,我坐在電腦前,再把這些要發往明慧的文章瀏覽一遍時,在那個時刻,我就會拋開自我的一切,一思一念都溶著對法負責的心,溶著對同修安危關注的責任,溶著對世人能得救度的渴望與真誠。有了這正的一念,智慧源源不斷的啟迪著自己的思路,哪怕是細微的不符合法的措辭,不利於救度眾生的語句都會很清晰的在法理的指導下予以糾正。
師父講:「思考中用人的觀念還是用修煉者的正念,做出的事情結果是不一樣的。」(《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2003年初,有一位與我們聯繫的淄博同修在外地被惡人綁架,我們得知消息後,有同修建議馬上在網上曝光。由於長期修煉中,修出的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的心,使我能智慧的用修煉者的正念看待這件事情,而不會被各種浮躁的心所帶動。我很沉穩的請有關同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打聽清楚。這位淄博同修在他們當地是不法人員「通緝」的重點,她流離失所到了她弟弟的居住地做著證實大法的事,在那兒被邪惡綁架。她的弟弟是明白了真象的人,她弟弟的同學在當地610辦公室,當時她弟弟正在找他610的同學幫助。如果我們這時把同修被綁架的消息在明慧網上登載,無疑也給淄博610的惡人提供了信息,因為各地不法機構也是每天都瀏覽明慧網站的。
我們真正站在對同修負責、對有關參與的世人負責的基點上,拋開個人的一切執著,沒有發此消息。師父講:「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一個月後,那位同修被釋放回家。在這過程中,我們對師父講的法「揭露邪惡是為了讓他們停止對大法與學員的迫害」(《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有了深一層的理解,「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精進要旨》再論迷信)。同時,這過程中,也給了她的弟弟、她弟弟610的同學一次擺放位置的機會。
由於我的修煉環境,能經常接觸一些外地同修。前些日子,去外地,得知一同修被惡人綁架。負責上網的同修馬上組織材料。我看後,發現他寫的消息前一段很好,詳細的揭露了惡人綁架同修的地點、時間,邪惡抄家的野蠻和對待他未成年兒女的恫嚇,這些都能很好的起到揭露邪惡、喚醒人們善念的作用。但接下來,他又組織了大段文章,重點寫同修被綁架前流離失所中的一些情況。我看後,與同修交流,覺得這樣做不妥。因為我們同修被綁架後,大都能堅定的不配合邪惡,不給邪惡提供任何迫害的藉口,如果我們這時把同修在證實法中、惡人並不了解的正念正行在明慧上報導,邪惡就會利用來當做他們掌握的所謂證據迫害同修;還可能利用來離間同修,以達到迫害整體的陰謀。同時,我也跟同修切磋,要清楚在做這件事情的基點,因為師父告訴我們:「思考中用人的觀念還是用修煉者的正念,做出的事情結果是不一樣的。」我發現文章中有展示自己文采的感覺。
當我們想到同修在被邪惡迫害,而我們卻用證實自我的心來做這神聖的事,哪怕是一點,都是不純的,都會無意中給同修增加魔難。所以我們都要在這過程中及時認清它,清除它。師父很早就告訴我們:「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
在揭露邪惡的過程中,也有過很多的教訓,造成過很難挽回的損失,給向當地世人講清真象帶來難度。例如:有一次我們傳遞了一份揭露邪惡迫害同修的文章,後面附了大量需要講清真象的單位人員名單,提供稿件的同修提供名單時就帶有自己的觀念認識;我們接到後,又沒有負責的把打人兇手、責任人和不明真象的人分開。這樣就沒有給國外同修電話講清真象提供準確的信息源,造成有的國外同修打電話時直接把不明真象的人當作了打人兇手。常人就受不了了,引起了逆反心理,結果,這單位不法人員抓住這一點,開始所謂的清查是誰透露的電話名單,還利用我們的不慎煽動當時被涉及的其他常人,妄圖引起他們的反感而形成迫害大法弟子的局面。
師父告訴過我們:「從1999年4.25開始到7.20以後,邪惡用造謠的流氓手段把我們搞得很被動,使眾多生命受毒害。大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在救度眾生中使人們重新認識我們。那麼做不好的時候呢,很可能你費的那些個努力啊,你所要做的一些事情,就可能在無意中起到損害作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寫到這,我又感受到負責向明慧網傳遞信息的同修,我們肩負著何等的重大的責任啊。
師父無數次的諄諄教導我們:「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大家有許多事情還做不好,我告訴大家,其實就是忽視了學法。因為你們還在同化法的表面是需要不斷的提高的,你在不斷的提高的時候,就要給你安排那些所要修去的東西,每一個境界有每一個境界中的狀態,如果你停在那裏,那肯定就會跟不上正法的形勢了。在正法中,我看大家做得很好的時候,都是因為大家能夠在法上認識法;做得稍微差一點的時候,我看那就是因為不重視學法,不能在法上認識法。」(《 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所以學法是非常重要的。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視學法。」 (《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最後,以師父的講法讓我們共勉:「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應該挽救的生命,但是還不夠。其實到現在為止,大家做到的還是有限的,從數量上來講比例還是很小。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是最大的。大法弟子的主體是在中國,那麼那裏的大法弟子應該做得更好,應該在教訓中更加理智、更加清醒,走得更正,應該叫更多的眾生得救,應該發揮大法弟子主體的作用。」 「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從這一點上來看哪,大家在講清真象中還要加大一些力度,還要做得更深入,做得更好、更紮實,絕對不能敷衍了事,認真做好才能夠救得了那麼多的人。」(《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