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佛光普照,人們沐浴在佛法救度的幸福之中,邪惡的鎮壓鋪天蓋地而來。99年7月21日她與同修準備上北京,買好了車票,沒等走就被火車站民警截住,拉到公安局。在派出所關了10多個小時,讓她寫保證不煉法輪功,她堅決不寫。本地民警打電話讓她家孩子寫,20多歲的女兒不解的說:大法太好了!我媽修煉以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能寫保證。後來硬逼著寫不上訪、不集會才放人。7月22日面對電視上惡毒攻擊、誣陷大法的謊言,她指著電視氣憤的說「我不相信!不管怎麼樣,我也跟師父走到底!」隨後,她毅然決定進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講清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邪惡對她的迫害也從此開始了,她的家被抄6次,每次都像鬼子進村一樣,翻得一片狼藉,最痛心的是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也被搜走。
這時,她丈夫已去世,沒有了經濟來源,僅靠給遺孀的一點費用,但她先後四次進京證實大法。第一次到北京是99年12月23日,結果被抓關了三個半月;第二次平安返回;第三次被關5天,她堅持不報姓名、住址,結果警察把她和一些同修拉到郊區的一處山溝裏,扔到那兒,車就跑了。這些大法弟子不分男女老幼,互相攙扶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摸索著前進。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終於找到了路,來了一輛車,把他們拉到車站。第四次,她帶一名同修去北京天安門廣場。那名同修看她正念特強,沒有一點怕心,自己也感到證實大法是堂堂正正的事,是最偉大、最正的事。當一隊旅遊團打著旗來到廣場的金水橋時,她們機智的站到隊中間。她看時機已到,喊道:××,打條幅。那名同修立刻抽出條幅,雙手高高舉起「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標語。發出全天地為之動容的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喊完後離開廣場,那位同修激動的哭出了聲說:「謝謝你,沒有你,我做不了這麼好!」
在磨難初期,我們由於學法不深,修的不紮實,有的被震住了,有的在思考……輔導員成了被迫害的重點,都被監控了。這位60多歲的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擔當起了重任。她像一朵傲雪的梅花挺立在三九嚴寒之中。(以下稱她梅姐)梅姐把大包大包的真象資料風雨無阻、源源不斷的發放到同修以及千家萬戶之中。為了使更多的人了解真象,破除謊言的欺騙,梅姐與另一同修到一個縣城去發資料,因人生地不熟,找不到那裏的同修。她們在夜色中沿街挨門挨戶的發,一夜之間幾千份資料撒遍了大街小巷。她們不時遇到狗的狂叫聲和一些不了解真象的常人的恐嚇,但她們正念很足,心想:我是來救你們來了!結果平安無事。資料快發光了,老太太想:我就不相信這裏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很快,一位同修發現了院裏的資料,馬上追上她們。互相說明自己的情況後,她們像久別的親姐妹在難中相遇一樣擁抱在一起,激動得淚流滿面。
梅姐始終遵照師父的教誨:堅持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有一次,她發現有一塊板報污衊大法,她自己一邊發正念一邊迅速擦掉,然後寫上「法輪大法好!」後來又發現兩個地方有類似板報,她與同修切磋,堅決把它清除掉,多放一個小時就多毒害一些世人。她們幾個人有近距離發正念的,有動手擦的,全清除掉了。還有一個單位懸掛污衊大法的橫幅標語,掛的很高,她與三名同修一起分兩次把橫幅剪掉。單位人拼命追趕,在師父的呵護下,她們剛跑到路邊,來了一輛出租車,她們遠離了現場。後來,又有同修發現自己單位的辦公樓也出現了類似的大型條幅,找到梅姐,梅姐與五名同修商量準備用一些工具去摘掉。後來想起師父的話,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於是,她們在一起共同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控制條幅的一切邪惡因素。第二天,那位同修激動的說:發正念真好使,那個條幅沒有了!不知甚麼時候摘掉的。
每次出去發放資料或掛條幅,她都默念正法口訣。有一次,正在掛條幅,一輛警車從遠處開來,同去的人說:快跑,警車來了!她說:沒事,他看不見。警車擦邊而過,真的甚麼也沒看見。還有一次,她把資料剛貼到一個學校大門的柱子上,一個開著高級轎車的人下車正好到她跟前,吼著:幹甚麼?不要命了?梅姐看也沒看他一眼,心想:喊甚麼喊?你不配!一邊發正念一邊一直朝著那個人來的方向走,那人再也不喊了。真是一念之差,差之千里,如果心不穩,情況就不一樣了。這一念就是神與人的區別。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講「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甚麼都不怕,邪惡也害怕,可是那是因為他們修得好才放下的。」梅姐確實把自己擺放在大法之中,與大法溶為一體,把救度眾生放在了首位,做事時沒有那麼多人的觀念,反而沒有那麼多麻煩。我們一起出去掛條幅,我帶著一顆掩蓋的怕心,把條幅掛在偏僻一點的樹上,心想這地方沒有人管,能放時間長一點,結果幾天就被摘掉了。她把條幅掛到人來車往的路旁的一棵樹上,至今還在,有一個多月了。
當然,我們還在修煉,都有沒修去的人心在,梅姐也存在要去掉的一些執著心。讓我們在修煉中共同提高吧。我悟到她對大法的堅信、對修煉的堅定、對師尊的真信,是值得我學習的。讓我們重溫師父《正念正行》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