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簡單的行李,別上「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徽章,隻身一人踏上征程。經過一夜的輾轉,第二天早上到達了目的地。哦,紐約,你好,時隔才幾個月,又見面了。穿梭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不時看到身穿黃T恤的學員,那風塵僕僕而又堅定的身影,那真誠善良而又樸實的表情,讓人心生感動。紐約啊,你好有福氣,那麼多的大法弟子為你而來,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而來!
站在曼哈頓的十字路口,手上舉著大法資料,行人匆匆而過。想起攜帶的展板,於是將它掛在胸前。剛掛上還有一些不自在,但當看到路人都將眼光掃射過來時,那一絲不自在瞬間煙消雲散,慈悲慢慢浮上心頭。好幾次,望著宛如潮水的人流,淚水不禁奪眶而出。想起師父的話:「這個東西給你擺在面前了,你可能還反應不過來……,今天給你送到門上來了,你可能還認識不到呢!」(《轉法輪》第一講)
想到我們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何其榮幸,而責任又何其重大啊!
望著一個個匆匆而過的身影,彷彿看到一座座龐大的宇宙天體從眼前倏忽而逝。正法洪勢即將到來,等待他們的是甚麼呢?救度,快救度啊!「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洪吟(二)》神路難)於是,我不再安靜地站著,要突破向來不能自在派發傳單的障礙,去掉執著。對了,拿出小蜜蜂來(一種小播放機),能聽到佛樂也是緣分啊,哪怕人動一絲善念,都可能為將來得法打下基礎。看行人,一雙雙緊蹙的眉,一副副嚴肅的表情,生命中有太多的掙扎是不是?快樂吧,大法來了,知道嗎?她會抹去你所有的悲傷,即使流淚,那都是含笑的淚…
真誠的注視著那一雙雙的眼睛,腦海裏朝對方明白的一面打過去「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感到從我身邊走過的人,不再陌生,都像是我的親人。親切的問候一句,熱情的招呼一聲,甚至一個個善意的玩笑…我不再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兒了,一句句話「隨口」蹦了出來:
「您好,送你一個珍貴的禮物!」「好消息,大法來了!」有人接過傳單;
「咦,這書籤上的小孩子是你嗎?多可愛!」大人和孩子笑著接過洪法小書籤;
「朋友,別那麼嚴肅,這會給你帶來笑容的!」眉頭緊皺的人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有大法資料了嗎?拿一張吧,有一天你會用的著的!」「你知道我們為甚麼在這兒嗎?」「你知道法輪功嗎?」「你知道對法輪功的迫害嗎?」慢慢的,剛開始的害羞,膽怯,孤獨的感覺已不在了,善的力量在消融著執著的物質。陽光下,街對面煉功學員們的黃T恤顯得那麼美麗和奪目,就連這城市的喧囂也被他們擋在了外面,那份沉靜,那份安然,悄悄的,感染著從身邊走過的人。
一顆顆救度眾生的心,形成了勢不可擋的巨大能量之場,曼哈頓在真、善、忍的佛光普照中慢慢甦醒。天氣也越來越好,陽光燦爛而又涼風息息。來來往往的行人越來越多地向學員發出了會心的微笑;「我已經有(大法資料)了。」「祝你們好運!」的聲音不絕於耳。一明白真象的路人著急地指著一位剛過去的人對學員說:「你應該給她發,她是新澤西州的州長!」學員安慰他:「沒關係,下面還有學員呢。」果然,州長接下了資料。
我們的學員,就像是在曼哈頓進行著萬里接力賽,有的回去了,新的又來了,待兩、三天者有之,五、六天者有之,數月者有之,曼哈頓啊,多少大法弟子為你而來,你是這正邪交戰的見證!
時鐘敲向子夜12點,與會人士和媒體陸續散去。哦,累了,想回旅館休息了,在外一天了。同修沒有理我,仍然興致勃勃的發著傳單;做完了其他大法事的同修又趕來發材料,像是新的一天剛開始。「真是師父的好弟子!」我為剛才自己的一念而汗顏,差距大啊。於是將手中資料高高舉起繼續向前走去。
「你們做的棒極了!」「幹的好!」記者們帶著欽佩的眼光說,隨之攝像鏡頭也掃了過來;一位同修接受了CNN電視台記者的提問,差點兒上了他們的直播;鬆懈下來的警察也三三兩兩的叫住學員,更進一步的了解真象,對學員也相當禮貌和友好;一群年輕人過來,突然高舉雙手喊起了「Falun Dafa is Good!(「法輪大法好!」);一位基督徒由開始的大聲勸學員去教堂到最後緊緊握住學員的手說:「你們就像耶穌(在替世人承受)!」
靜靜的夜空,彷彿依然迴盪著大法音樂「普度」。想起白天的時候,有些正要過馬路的人為了多聽一會兒「普度」而佇立街頭;一位警察對離開的學員說:「我會想念你們,也會想念你們的音樂」;一位音樂家尋聲而來從而得知真象;一位工作人員請求學員將小蜜蜂給他…
法輪大法,你正以「真、善、忍」喚醒著那千百年沉睡的心靈!
曼哈頓,我會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