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先期到達的同修會合後,我們簡短的做了分工。一個習慣獨自講真象的同修負責左半個大廳,我與另一個同修負責右半個大廳,我們進入各自的位置。
短暫的巡視後,陌生的環境讓我們覺得無從下手。試試看從聊家常,或搭茬找翻譯工作開始,都很快被拒絕了。同修乾脆直接送上真象資料,我立刻跟上講真象。幾個展位下來,我們都挺滿意。這時,一位同修趕到,我們對分工重新作了安排。我去會合另外一個單獨講真象的同修。她講得比較細緻認真,幾十分鐘了,針對一個展位一直解釋著。想起來剛才的情形,我一直單方面的講著,把我想要講的內容一股腦的一下子倒給對方,沒有交流,聽眾的狀態我幾乎不了解。我覺得,我應該改進一下。
這時,另兩位同修也找到了我。他們也碰到了困難,繼續發真象資料時,有一些展位拒絕。他們想跟我們做一個簡短的交流,我認為,問題就出在我們的心上,擺正心態,沒有任何的雜念,我們就能糾正這裏的空間場。
我與晚到的同修合作再次開始講真象。開始很不順利,兩三個展位都是拒絕,無論是她講還是我講,都碰釘子。一定是我們的心有問題。我們開始交流各自的心態。我們兩個人合作,任何一個人有雜念,我們兩人講真象的效果都不會好。不僅各自的心態保持純正,而且對對方要有信任。接下來的一個展位,我講的不是很理想。我對同修說,也許我一開始就講公審江××聽眾難以接受。同修鼓勵我:向內找,不是這樣找的。有了這句話,我的心穩了,這是同修對我的信任。
接下來,我們講得都很順利。有的展位當場看起來揭露天安門自焚真象的VCD,有的開始反對、拒絕的展位,也在我們耐心的講解下接受了真象材料。我做的稍有不圓滿的地方,同修就提醒我。快結束時,我們心態平和、穩定,碰到了一個已經拒絕過我們的展位。展位的幾個人對法輪功的誤解都根深蒂固,我們與他們談了四十多分鐘,周圍幾個展台都被吸引過來。辯論中,他們的邏輯都已經混亂,不停強調自己是對的,我們卻始終保持平和。最後,一位小姐說,她很佩服我們的修養。
我們及時中斷談話,前往其他展台,周圍的人剛才聽了我們講的內容,欣然接受了我們的資料,提出的問題變得中性並帶有理解。剛才與我們辯論的展台的一位先生這時跟了過來,在單獨的交談中,他對我說,回香港後,他一定重新了解我們。我知道,我們的論辯,似乎表面沒有輸贏,但其實參與的聽眾,內心已經折服。
歸程中,我看到了一位來來回回奔忙的先生,我們碰面好幾次了。他開始時拒絕我的材料,這時,他微笑著點頭向我致意。我知道,這個展廳的很多中國人,今天明白了真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