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我回鄉,又是念《轉法輪法解》,又是念真象連環畫,使媽媽明白了好多真象,她說:「我倒不仇恨法輪功,就是覺得家裏損失太大。」
事情是這樣的,2000年我因上訪和召開法會被拘留,父親母親和三弟受惡警們的矇蔽與唆使,到看守所來勸我寫個保證書,母親見我沒有反應,就哭著跪下來,我把身子轉過去面向牆壁。後來我要進監獄,看守所裏的指導員說:「你只要寫個保證書不在刑期內煉功,我包你留在看守所裏,擦擦桌子掃掃地,想煉功學法也沒有人管你。」這話是當著媽媽面說的,媽媽臨走紅著眼睛叫我就聽指導員的話。我不想寫這個保證書,就到監獄裏呆滿了刑期。愛人和媽媽來看過我幾次,有一次,她們問我腿怎麼回事,那幫惡警們連忙說:「是勞動時摔傷了』,媽媽說:」你後悔啵?」我沒有做聲。
2003年三弟接我出監獄,讓我換白襯衣、白球鞋,我說我頭幾天是夢見你來接我,他說你還夢見甚麼,我說再沒有。 快到家了,才知道父親已經去世了,感覺太意外了,爸爸一向能吃能喝,樂觀開朗,就這樣過世了。回家看到他生前掛在床頭的小條屏,「兒孫自有兒孫福,氣出病來無人替。」爸爸的確是在羞憤中去的世,這都是江××給害的啊!
媽媽一是花了萬把塊,二是死了丈夫,三是兒子丟了好單位自然是想不開,對我有些不理解,我就試著給她講真象,先講我在監獄裏如何被暴打,跛了好幾個月,她一臉的驚訝:「那幫傢伙們還說在裏邊好得很,文明管理。」我趁勢講了很多真象, 有一句話讓她動了心──「王老師把他的姑媽接到家一住住幾年,他的姑媽是痴呆人,上個廁所都摸不到門,還不是因為王老師煉了法輪功。」她吃驚說:「是嗎?」很羨慕那個姑媽一樣的。我也很吃驚,才知道原來媽媽受謊言的矇蔽,以為修煉了就不管家人了。原來我們太缺乏溝通了,不了解對方心裏正想著甚麼,講真象就沒有個針對性,這倒不是常人的甚麼聰明勁,而是度人必需的智慧呀。
有一天她說:「現在找個幫手很難,供吃管喝包住,一個月照看十五天的攤子,給三百塊錢的月工資,還找不到個人。大琴小琴(我表妹)嫌工資少,請外人吧不放心,怕偷。」我說:「是啊,迎(我愛人)以前請個大學生給她幫忙照管網吧,大學生一分錢不要,就吃兩頓飯。絕對不偷偷摸摸。大學生是個法輪功。」「那你給我現在找一個法輪功學員。」媽媽等米下鍋一樣的。「一時還沒有,我到城裏碰到再說吧。」離開鄉下,我要往城裏去了,她連忙跟我學了第五套功法,又要了一本《轉法輪》,說是有個叔叔病得不行了,拿去給他看看。這本書現在還在那個叔叔家裏,有空他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