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講法錄音裏大家拍手時,我就激動得對著播放講法的錄音機磕頭。我在聽的過程中,覺得身體內部好幾處有東西一塊一塊的脫落,脫落一塊,舒服一個部位。
一套「廣州講法錄音帶」聽完一遍,我就能下地行走了,還搞點自我衛生。經過不斷的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健康,所有的病一掃而光,一點病態都沒有,比同齡正常人精力還好。
1996年底,我和老伴從女兒處回家。我所有的一切,全是大法的給予,全虧師父的慈悲苦度。否則,我早不在人世了。唯一能感激和報答師父的,只有流淚和在修煉上精進。
我大女兒為了我們老兩口心情好一些,給我們買了一套住房,連裝修大約花了十萬元,我們把自己的房子給了小女兒。我大女兒也修煉法輪大法,97年,她主動提出,既然爹媽都修煉大法,身體都好,房子夠住就行了,把她給我們買的一套房子捐獻給縣民政局,為家鄉做一點慈善事業。我們老兩口就欣然同意,住回自己的房子。因為我們通過修煉大法,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想到全縣有很多貧苦、多災、多病的困苦人,所以才贊同女兒的做法。這件事情在家鄉卻起到了很好的證實大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