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點,惡警把我們全都送到縣拘留所,那裏的刑事犯都很邪惡,進號每人先打一頓,有時一兩個人動手,有時3─4個人打一個,非常邪惡。打我的是一個姓姜的、一個姓徐的兩個二十多歲的打架刑事犯,他們每人在我胸部打兩拳在腰部踢一腳後,又拿一根皮管子要往我身上抽,這時我鄭重的說:「你們打人是做壞事,把德給別人了,我謝謝你們。」他們聽後就停手了。牢頭從假睡中坐起來說:「法輪功給我煉一套功看看。」我煉了法輪周天法,他說:「行,是法輪功,上炕坐下。」又指著地上姓佟的彪小子(打架刑事犯)說:「你上炕和法輪功煉煉。」我用正念正視他,並大聲說:「你不配跟我煉。」說著姓佟的右腳往炕上一邁,左腳剛要邁,右腳一滑,自己撲通摔在炕沿上,手摸胸部半天才上來一口氣,臉都不是色了,這時牢頭說:法輪功真有功!
這時號裏安靜多了,當時我的腿雙盤著,牢頭說你能盤多長時間,我說少則半小時,多則一小時。他叫姓佟的把腿雙盤上說:「法輪功盤多長時間,你盤多長時間,聽法輪功的。」五分鐘剛過,姓佟的就鬧心,受不了了,求饒說:「你快拿下來吧,我算服法輪功了,我們再不打法輪功了,以後跟你們學功。」看他難受的樣子,我把腿放下來,他馬上也拿下來,牢頭不但沒責怪還說:「你們煉功人能為別人著想很好。」我說:「我師父教我們做事先為別人著想,要做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好人,並且寫了一本指導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書《轉法輪》,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打人、不罵人,重德行善,度己度人,普度眾生。」他說:這都是好事。天氣很熱,屋子很小,卻裝著21個人,熱的都光著膀子。我的胸前出現一個紅圈,牢頭說:「法輪功有法輪了。」我說:我們師父有無數的法身,(只要我)按修煉人標準做,師父就管,只要一出修煉的心,就是佛性出來了,師父就幫,就給法輪,因為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不計報酬的,不修煉花多少錢也不給。我師父說:法輪是多少代人才形成的,是不能用價值來衡量的。牢頭說:「我脖子疼能練好嗎?」我說:「法輪功不給常人治病,再重的病真心修煉不治自好,叫無求而自得。」我教他練「佛展千手法」,煉完之後他說挺好,不到三天就釋放回家了。
姓姜的因幫其哥打架把人打壞,他哥跑了,把他抓了,他媽因包庇也被抓去拘留,又罰款、又拿醫療費,又著急又難受;姓許的沒過幾天得了大病臥床不起,脫肛(土話叫掉大腸頭)、又肛裂,流膿淌血,面黃肌瘦,不能吃東西。他倆知道自己打人做壞事遭惡報了,都說出去後再也不打人了,向法輪功學,遇事忍讓,退一步海闊天空。
常人拘留15天交150元伙食費就放了,我們法輪功學員不寫所謂的「保證書」兩個月也不放。我們幾個監號的同修互相通話,我們不能消極承受,我們要抗議超期關押,要向公安局、610申訴: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無罪!申訴書寫好了,我們要親手交給610,拘留所所長說:你們不寫保證書,610的人不見你們;我們法輪功學員36人集體絕食三天,這回所長可著急了,每天往「610」打好幾次電話。第四天一早,「610」就來人了,我們交上申訴書並向他們講大法真象,他們說家人來要就放你們,8月28日,女兒去公安局把我要了回來。
從拘留所回來後,鎮政府和派出所經常騷擾我,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我們祛病健身,做好人沒有錯。一到敏感日,村上、鎮上派人看著我,因怕我進京上訪。2001年陽曆年,縣610來我家說:現在拘留所都一百多人了,都是法輪功進京上訪的。我妻子(煉功人)說:「別人都能為法輪功上訪說真話,我們為啥不能?」「610」更加緊看我們,又給我女兒放10天假看著我們。頭天晚上村治保主任看我到八點多鐘,第二天起大早,我們一行四人踏上進京之路。從佳木斯到海城,又有5名同修加入,我們九人一同進京上訪。惡警可著急了,到哈爾濱站沒截著,又坐飛機到北京站截,也沒截著。我們有師父法身領著,從海城到天津,又到北京,一路順利。可是,北京信訪局變成了公安局,去就被抓,我們只有去天安門集體煉功,時間不長,一幫惡警開著警車,把我們推上車,拉到天安門分局,屋內兩個便衣警察做筆錄,問:「你們進京幹啥?」我說:「為法輪功上訪說真話。」他們問:「說甚麼?」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要給大法合法的修煉環境,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大法對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警察記完說可以了。
因為說了真話,我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那裏是非常邪惡的,叫「兩短一長」。就是吃飯時間短,放便(大小便)時間短,幹活時間長。起早貪黑,中午不休息,手工編車墊子,整天站著編,有的腿站腫了,有的手編腫了,完不成任務加班到晚上十一點半。後來,我們全體大法弟子絕食抗議,隊裏才減少了幹活時間,延長了吃飯和方便的時間。勞教所每星期都以安全檢查為名搜經文,我們就互相背師父經文增添正念,同修們幾次都流下了熱淚,感謝師父慈悲救度。勞教所是邪惡的場所,用刑事犯兩個包夾一個法輪功,吃飯、睡覺、幹活都跟著。他們為邪惡賣力,不讓煉功、不讓學法。我對他們說:「你們除了打仗的,大都是偷人東西進來的,而我們煉法輪功的沒有一個要別人東西的。」他們說:出去也和你們學大法。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有時頂著雨把經文送到同修家;有時迎著刺骨的寒風把真象資料撒遍大街小巷;有時在師父的加持下,順利的在高壓線上掛上真象條幅。
為了同化大法,為了救度眾生,我會繼續努力作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