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得法過程,看起來是比較平常的,但事後想起來,每一個環節都是那麼精準、到位。在一位朋友與我講了一些修煉之道後,我的入門過程由此拉開。先是碰到了一位年輕人,而她剛剛從我這個朋友公司離職,因此也就無所顧忌了,她說朋友的公司有人看《轉法輪》,我說那有甚麼?她說,如果公司的負責人不看,下面的人敢看嗎?過了數天,我單位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哥在一次偶談中,聊了起來,說政府對於法輪功的宣傳都是假的。
正是這兩次鋪墊讓我的意識中產生了可能那位朋友,或許要與我談法輪功。果然,在接下來的談話中,他終於說出了他正在修煉的是甚麼法門。我一點都沒有吃驚。當然事後我才想起來,這實際上都是師父的安排,在每一個合適的時機,都會給予我應當知道的東西。
在看完一遍大法書之後,我反應強烈。腳底不停地跳,還有發燙的感覺。
接下來,我開始了學法、煉功、同時修煉心性。這像一個人五官一樣,眼、口、耳、鼻一個不能少,他們是協調、共生的,有了眼睛,沒有嘴行嗎?因此師父講,不要單練動作,不看書學法;有動作、學法,在生活中還要提高心性,這些環節是有機的一體。沒有這些整體的修煉,那一個人的修為就是有漏的,有缺陷的。有人心在,就會為邪惡所侵。
在一段時間之後,我開始講真象、發正念。
所謂天安門自焚在電視台上造謠的那一幕,是害人不淺的,由此入手,也最容易把人們從假象中拉出來。一個重度燒傷的人,居然用白衛生布包裹了全身,當時人們看時,不會有甚麼想法,但現在我一說出這個鏡頭的不合理時,人們馬上恍然大悟。「是啊,好像是不對。」
在說真象時,如果感到一時找不到話由,那就由時事談起:今年礦難不斷,死了多少挖煤人?怪就怪在,這個礦難是連續不斷的。一說到此,沒有一個人,不為此興嘆的。然後,當大家談到,廣州礦難中居然有當官的有股份,股份還不小,居然一年有掙上億元的。現在這個小官兒,如此草菅人命,魚肉鄉里,就這麼算了?政府在乎的是甚麼呢?挖煤問題沒人管,倒是治法輪功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中國的財政被人稱為吃飯財政,收點稅首先是用來養活公務員,還要進行大規模的武器購買,還要花巨資對付法輪功,他們哪還有錢管農民、煤礦?於是煤礦就不斷塌,上訪人員一波接一波。
為甚麼要對法輪功?事實上,僅僅一個數據夠了,在1999年,法輪功學員人數已上億,共產黨員是幾千萬人,江澤民是無法容忍這樣的現象的。哪有可能讓一個民間組織超過共產黨的?鎮壓由此開始。天安門自焚像一幕質量低劣的電視劇,只有煽情,細節太粗。而中國現在拍電視劇的水平,已經快把港台都甩後老遠了,別說編這點「戲」,再大的戲都編的了。因此,說天安門自焚是在拍戲,人們是能接受的。這樣的談話,通常會讓聽話者最終承接正念。因為共產邪靈的惡,在法正人間的最後階段,被逼到了無法隱身的地步,用去了大量的資源對付法輪功,以及其他社會問題,於是就出現了顧此失彼、漏洞百出的種種現報。
在講真象的方式上,則是利用各個可能的時機,朋友、同事、親戚,凡你能碰到的人,皆是有緣人,爭取不放過救度機會。我們在依照常人的思維方式來講理,但依托的源泉卻是神的力量。任何一種選擇,如果一念之間,是以神的一念代替人的一念,那麼他甚麼都做得成。
為甚麼有的人可以把條幅掛在天安門廣場,而能安然無恙,有的人卻不行。因為,精進的修煉者已然可以生活在人世間,卻擁有了覺者的清醒,他所在之處,邪惡已經搆不著他了。
發正念,則是盡可能地多利用任何一個時間點。不能立掌,就用意念想,十六字口訣,我字字都能清晰地顯現在腦海中。
人念時時都糾纏著任何在這個層次中的人,修煉者就是要盡除執著,修去人心。如此,在做三件事時,正念才會強。
回想我得法以來這短暫的幾個月,自身方方面面的變化實在太大了。真正修行的人,都會有這樣的體驗。無一事,不是在為了自己,但又無一事,不能執著而行。玄妙的一切,都平平常常,似幻似真的顯現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