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患乳腺增生、附件炎、口腔炎和多種婦女病,一痛就半個月。平時只要前面有人碰著我,就疼痛難忍,真是有苦難言。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功,早晨4點背上錄音機到煉功點集體煉功;晚上大組、小組一起學法,心性提高的很快,所以病痛很快全消了,我真是覺得一身輕。我把大法當成頭等大事,放在第一位。自己覺得好就想告訴別人,於是我開始了下鄉洪法教功。
第一次與同修去姚站堡鄉洪法,來回60多里路,路面還像搓板一樣,雖然難走,但心裏高興。到村邊,有人問我們,一天付給我們多少錢?我說不要錢,義務教功。起初他們還不信,哪裏有這麼好的事?到村裏,鄰近的村人都到了,有200多人,非常壯觀。煉功時師父鼓勵我,叫我看見七色光和鮮花。回來時刮起了寒風,飄起了雪,真是寒風刺骨。我騎車慢,落在了後面,腳都凍僵了,下不了車。我把吃苦當成樂。晚上學法時,我看到師父的法像笑了。現在多麼想念那時師父開創的修煉環境。
1999年4月11日,我們4個學員去化德縣洪法。到縣城邊的一個村,全是像鹽粒大的沙子地,路很窄。4月份的天氣,雪覆蓋著地面一片片的,繞脖子的風夾著雪,天天都有,很少晴天。我們兩個人負責一個村,一個人提錄音機,一個人掛旗子。每天中午教功,晚上放錄像。我們坐在老鄉中間。有一個新學員問我:你今年三十幾了?你的臉色真好看。我說我已經五十多歲了。以前一身病,每月藥費得一百多,痛半個月。是師父救了我,才有今天的健康,我病沒了,當然年輕了,真是覺得一身輕。
洪法中有時也有觸動我的人心──私、情的時候。在師父的指點和呵護下,我也在不斷修正自己,心性在不斷提高,膽子也大了。我和另一位同修為了快一些完成要做的事,就一個人去了很遠的尚義縣城。我把新講法和學法信息帶去,收回以前講法帶。那是99年7月初,公安到處在查車(查去北京的法輪功學員),但是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像坐專車一樣很順利。之後,站長要留我放講法,我說我要馬上回去,今晚我家有20多人在等我放師父的講法哪。我出去找車,很巧,還是上午那輛車在等人。我上去把我帶的東西放在身邊。公安上來問司機:「她是誰」?司機指著我說:「是我的親戚」。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當時一點都不害怕,很順利的回來了。
7.20後,在邪惡殘酷的迫害中,8月29日我們在張家口中市區學員家中開法會,結果29名大法弟子被紅旗樓派出所綁架。到了派出所我們開始集體學法,背《洪吟》,給看著我們的警察洪法。幾個幹警不知所措。其中一個幹警說,「再看下去我也煉上了,不要說了。」後把我們12人送橋東黨校辦的洗腦班。不法之徒對我們進行迫害,整夜不讓睡覺,放那些用謊言編造的錄像給我們看。因為我們大家都抵制看這些誣蔑大法的東西,到第三天晚上,這錄像機怎麼也放不出圖象來了。他們讓我們寫不煉功、不上北京的保證。我們不寫,就罰我們站一夜。中午讓我們在太陽底下曬,不讓吃、不讓喝、不讓見親人。惡警圍成一圈辱罵我們。
由於我心中有放不下的執著,在迫害中違心的向邪惡妥協了。惡警向我家勒索1100元,無任何手續。經歷了這次磨難,我在以後的看書學法中注意不斷的修去自己執著的心,歸正自己,很快我就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了。2000年12月31日我登上了去北京證實大法的列車,在天安門廣場上喊出了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十幾個不法警察將我非法抓捕,帶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有200多大法弟子。我們一起學法,宏亮的聲音震懾了邪惡。後他們又把我送到朝陽區派出所。由於自己有怕心,被惡警欺騙說出了姓名、地址。被轉回到張市紅旗樓派出所,又一次落入了邪惡的魔爪。
我在紅旗樓被折磨,坐了三天三夜老虎凳。辦事處書記賈成還對我搜身,搜走50元;何所長又騙了我孩子3000元,又被廠保衛科高科長騙了3000元(從工資中扣除),又加罰款10000元。紅旗樓辦事處到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搶走我家電視機、電冰箱各一台。之後,紅旗樓辦事處的4至7人天天來家干擾,要把我抬到警車上帶走,我不配合他們;廠610辦事處的鄧、呂、王都來干擾我。由於我不能安心學法,看書也看不到心裏去,放不下的人心使我痛苦一個多月。後來在師父的指點下走過了這一段路程,在磨難中才有所提高。
2001年4月14日,派出所所長與惡警等4人將我綁架到紅旗樓派出所,把家中的大法書、師父的法像全部非法抄走。當時惡警根本沒有任何抄家的憑證。後又把我送到宣化派出所。在那裏,我被非法關押了102天,受到了終身難忘的殘酷迫害。從派出所回來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學法了,我急著找大法書籍看,有同修馬上給就給我送來了。那時,惡警、街道、和周圍的人都在我家門口圍著,一到敏感日,更是干擾大。為避免邪惡騷擾,我回到了老家,在那找到了幾個同修成立了六、七個人的學法小組。
那裏是我講真象、救度眾生的好地方。老家的親人都來看我,我就藉著自己身體狀況的變化給他們講真象,證實法輪大法好,告訴人們這場邪惡的流氓迫害的無恥與殘酷,是完全建立在謊言基礎上的。在講真象過程中,我深刻的體會到了堂堂正正的去說去講,用法衡量自己,講真象就是去掉怕心的過程,是救度眾生的過程,也就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建立自己威德的過程。對比現在與以前講真象,我看到自己的怕心。以前看到有便衣、公安就躲開了,看到戴袖章的就不講了。其實這是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有人一說「上邊開會了,公安、街道又要辦班了,這兩天又緊了」,自己的心就跟著動。所以老有干擾,不是辦事處,就是派出所、街道、610打來電話,或上家干擾,家裏也沒一個人支持,都怕出事連累他們。這干擾使我真的很苦悶。當時最能使我高興的就是做大法的事,最能使我欣慰的事是坐下來學法。一學法,心很快就平靜下來,甚麼壓力都沒了。
而後我一個商店一個商店的講真象,不管大店還是小賣鋪,一家一家的送真象資料,晚上坐下來集體學法。我感覺我的每一步都是師父拉著我走的,跌倒了又拉起來。一學法更覺著自己以前做的有些事對不起恩師和大法。後來我在明慧網上發表聲明,聲明我以前在壓力面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全部作廢,要把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彌補回來,堅決不承認舊勢力、黑手對我的一切迫害,一定緊跟師父堅修到底。聲明發表後心才塌實了。這時我把大法放在第一位,只要是大法的事,大法需要的,我盡最大努力去完成。我利用接送孩子上幼兒園的路上對接觸到的有緣人講真象。明慧網上的弟子切磋對我講真象幫助很大。
我又發現自己的人心還是很重,講好了就生歡喜心,講不好就不高興,人家一反對或說自己兩句就受不了了。所以,講真象過程就是修煉提高的過程。有一次,在大街上貼真象傳單,回去的路上只剩幾張,想要全部貼出去。正要往電線桿上貼,一輛警車停在前面路上,下來幾個人,還有帶鬥的車停在我面前,我當時並不怕。原來他們是追別的罪犯。但到家後有點後怕。有一回在樓裏發傳單,從六層到一層往下發。到一層我剛放好,有個像個街道主任的婦女問我:這是甚麼?有甚麼用?我已走出樓道,聽到她說:你回來。我回去對她說:「我哪裏做錯了?我上你家坐一會兒,跟你詳細說說。」我當時的心就想和她講,救她。她卻說:你快走吧!
幾年來,在面對世人講真象中,修去了很多人心。六年過去了,自己做的好的,不好的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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