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您好!
可敬的同修們:你們好!
我是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得法的學員。從我看懂大法那一刻起,就認定這就是我生生世世所要找尋的、真正屬於我的一片淨土,並暗暗向師父發誓:無論修煉的路有多麼艱難(我只承認師父給安排的修煉道路),我都會一直堅定的、穩步的走下去,直至跟師父回家。
修煉前我是一個比較「要強」的女人,處處事事總想比別人「強」,可命運並非如我所願。我雖然在不到三十歲時當上了商場的樓層經理,但由於整天為名利奔波,忽視了對丈夫的關愛,導致前夫棄我而去,並拿走家裏的全部財產。我與其爭,與其鬥,打了近兩年的官司,終於要回「屬於我的」所有,但考慮孩子(七歲男孩)在他那兒,終究又甚麼也沒要,但總算爭回了這口「氣」。
離婚後,我就給自己定下了奮鬥目標。第一個目標是:一定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平房即可)。很快,第一個目標實現了。接下來又給自己定出了第二個目標,要掙錢換個樓房,不到三年時間,第二個目標又實現了。這回又給自己定下了第三個目標,那就是在退休前(當時是四十幾歲)買一棟上、下兩層的門市樓……。我在自己給自己設的羈絆中苦苦的掙扎著,每天活得真是好辛苦。在名與利的斯殺中,我獲得了一點點的物質回報,同時,也落得一身毛病:心腦供血不足、高血壓、高血脂、乳腺增生、偏頭痛……,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不斷,整天藥不離身。
自從在大法中修煉,我不但好了一身病,更主要的是找到了人生的真諦,找回了真正的自我,使我逐漸淡泊名利,由原來的完全為私為我,養成了先他後我的習慣,真正按照修煉人的標準,時刻歸正著自己的言行。
因為我得法晚,開始時只認識一個同修甲和我小學的同學乙(她比我早得法一年)。甲同修是一名教師,他在大法修煉中很精進,並且他們一家三口都修煉,所以,我和乙同修有事時經常去找甲同修。他與我們在法理中切磋交流,鼓勵我們一定要多多靜心學法,這使我們提高很快。但有一天他突然在家中被惡警綁架,並非法勞教三年(甲同修在被綁架十個月後正念闖出)。當時對我和乙同修觸動很大,我們悟到,這是舊勢力想以此來威脅我們,阻止我們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我們沒有被嚇倒,因為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們修的是最正的法,絕對沒有錯。但甲同修的被抓,使我們失去了與同修的聯繫,剛剛開始得到的師父經文和《明慧週刊》從此也看不到了。怎麼辦呢?我求師父幫助弟子找到其他同修。第二天在回家的路上,一下看到了我初中同學的弟弟,我知道他是大法弟子(因他給我講過真相),心裏一亮(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叫住他,跟他說明情況。第三天,他領來兩名老年同修到我家。就是這兩名同修,無論颳風下雨,從不間斷的給我們傳送著師父的經文和《明慧週刊》,並帶我們撒傳單、貼標語。
記得我貼的第一張標語是「法輪大法好」。那時,剛剛學會發正念,帶著強烈的怕心,邊默念正法口訣,邊往樓道的牆上刷著漿子,眼睛還不時的左顧右盼,怕被人看見。正在這時,忽然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我急忙將標語貼上,調頭就走。第二天回到貼標語那兒一看,心難受壞了,標語貼的歪歪扭扭,讓人看了好不舒服。我問自己:你在幹甚麼?為了完成任務?怕自己當不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多麼強烈的私心和怕心。「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個稱號是多麼偉大和殊勝!他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這私心和怕心都是魔在作怪,是業力在阻止我修煉。我開始越發靜心學法和發正念,逐漸的在做「三件事」時心態純淨了許多,能夠抱著救度眾生的使命感,堂堂正正的做真相了。那種莊嚴和慈悲的心境,只有修煉人才能體會到的神聖,真有頂天立地唯我獨尊的感覺……。
在和兩位老年同修相處大約四個多月的時間後,有同修打電話說這兩位同修在同一天晚上分別被警察從家中帶走(不到兩個月時間,其中一位同修正念闖出)。我和乙同修得知這一消息後,積極找同修切磋,並投入到營救同修的行動中去。
通過這次營救同修,我又認識了幾個當地的同修,並從他們那兒得知,在我們身邊被抓的三位同修,都是被邪惡列為重點的、「在冊的」,而且他們都承擔著好多重要的大法工作。我想:我是邪惡不知道的,師父安排我在這時得法,就應承擔起這時的使命,我也是大法中的一粒子呀;好多工作我去做,要比暴露的同修安全得多。我把我的想法用心跟師父講,並告訴師父:只要大法需要,我願全力以赴。
我有此願望不長時間,當地的一位協調人同修便找我談話,問我可不可以建個家庭資料點。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隨即拿出自己的積蓄買來了電腦和打印機,並學會了簡單的打印技術。與此同時,經同修介紹,我又分別認識了兩個鄉的幾個同修,他們分別都跟我講他們地區如何缺資料……我將此情況反映給我們地區的協調人後,很自然的,我也就承擔起了這兩個地區資料的打印和傳送工作(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開始做資料時,有些興奮(也存在著一定的顯示心理),覺得一下認識這麼多同修,並能幫助他們解決資料的來源問題,這太好了。同時,也不夠理智(當時對理智的概念還認識得很淺很淺),沒有做到單線聯繫,導致有一個地區同修甚至懷疑我是特務,並到處調查我(我能理解同修是出於對法負責,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好),但我對師父說:「不能讓同修調查呀,本來因為我沒暴露,從人這一層面看做此工作相對能安全些(但作為資料點的同修,應該時時站在法上,嚴格要求自己,絕對的做到正念正行)。再說我確實不認識幾個同修,這要一問……」後來,我找到協調人,協調人將那個同修找來,這件事算安定了。
開始時是我一個人連做資料再負責往農村傳送資料。通過這件事,負責協調的同修說:這樣做不符合明慧的建議,存在著安全隱患。經協商決定,我將資料做完後,傳給同修乙,再分別由兩個同修到乙那裏去取。這樣平穩的走過了近一年的時間。有一天晚上乙的丈夫突然來電話說:乙在下午四點多鐘讓四個警察給帶走了,我問甚麼原因,他說他沒在家,是鄰居告訴他的。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上午我去過乙那裏,乙告訴我說有一個地區的資料應該昨晚來取,不知為甚麼到現在還沒來,而且那些資料裏面夾著我寫給該地區的一封信。我調整一下心態,即刻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這封信絕對不能落入邪惡手中。
發完正念,隨即出去通知協調人,因為當時不知道乙同修被綁架的原因(乙同修被綁架十五天後正念闖出),而我們倆經常直接接觸。我當時首先考慮的真的不是自己的安危,我的第一念是:立即轉移資料點(這時我已學會了寬帶上網和刻錄,資料點又多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和兩台打印機),資料點是救度眾生的橋樑和紐帶,決不能被邪惡破壞。在幾個同修的幫助下,夜裏十一點多鐘將資料點所有和資料有關的東西全部安全轉移。
那天夜裏我沒有回家,一個人回到資料點那間空空的屋內,靜坐反思,一宿沒有閤眼。我拿出藏在雨傘內的《轉法輪》,面對師父的法像,我哭了:師父把這麼神聖的工作交給了我,我沒有和同修配合好,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對不起眾生的期盼。因為和乙同修是小學時最好的同學,幾乎又同時得法,我陷入那種深深自責的情中不能自拔,導致不能靜下心來學法和發正念,並對其他同修有怨言,認為他們營救同修不積極(其實,當時和乙同修同時被綁架的還有一位老年同修,在被綁架後十幾個小時內被迫害致死。那時所有的同修真的都很忙,一方面要揭露迫害,一方面要營救同修),而我每天晚間都要坐往返十元錢的出租車去關押乙同修的地方近距離發正念(但由於陷在情中,發正念效果不好,根本調動不起來最大的能力。)
一天,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對師父講:師父啊,弟子究竟錯在那裏?為甚麼我身邊的同修頻頻被抓?這時我的大腦裏發出一種「嗡嗡」的聲音:學法、學法、學法。我如夢方醒,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有一次的保護著弟子。同時我發現,很長時間以來,一直認為自己很精進,「三件事」都在積極的做,而且為做資料真是廢寢忘食(因為我白天做生意,時間很緊),但這裏面摻雜著很強的幹事心,怕自己被落下,當不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是多麼可怕的「私」心啊,此心不去談何圓滿?而且學法時心不靜,一般都是一邊打印,一邊學法,有時聽講法錄音,在煉功方面也存在著嚴重的惰性,對不起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
乙同修的被抓,真的使我清醒理智起來了。每天除了保證靜心學法和發正念外,我把全部心血都凝聚在做資料上。我知道我所用的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包括打印紙和墨,都是為得法才和我結緣的,所以我每天都對它們發正念:共同同化大法,完成史前洪願,助師正法,願所有有緣人得救。
我知道我離「真、善、忍」的標準相差很遠,但我會時時按法來歸正自己。師父為弟子、為眾生承受得太多,付出的太大,真誠的希望每一個同修都能真正的溶於法中,讓每一個大法粒子都能閃閃發光,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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