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98年得法。那時儘管丈夫反對,但我仍然堅持自己的信仰,學法煉功都很精進。可是,99年7.20後,我的怕心出來了,學法煉功全轉入「地下」,丈夫不在家或上夜班,我就抓緊時間學法煉功、講真象,努力做好三件事。就這樣,帶著怕心偷偷摸摸的走到了2003年。師尊多次點悟我,可我就是邁不出這一步。看到其他同修都能在家裏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心裏還產生了自卑心。後來丈夫把我母親(修煉)告到了派出所,幸得師尊加持,同修們及時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母親才免於邪惡的進一步迫害。
而我呢,雖然因此事瘦了三十斤,可還是「忍」了下來,仍然不敢公開煉功學法,我把大法書東藏西藏,很怕他看到,睡覺時都得把《轉法輪》藏到枕頭底下。2004年的一個雨夜,丈夫回來看到我發正念,很不高興。我對他講真象,可他卻把我推出家門,不讓我進屋,這事我又「忍」下了。還有一次,他把我的煉功帶偷偷拿走了,我也「忍」了下來。這期間,我也對他講真象,收到了一點效果。我試著把一本《洪吟》放到桌子上,他沒動。過幾天,我又試著把師父的後期講法放在家裏,他也沒動。儘管我發正念,但還帶著一顆怕心。
2005年4月的一天,我發完資料回家,孩子告訴我;「媽,我爸把你書燒了。」我震驚了!眼淚一下湧了出來。我太對不起師尊了。沒保護好大法書!這次,我決不再「忍」了!
正由於我有怕心,才讓我如此懦弱,我要和他離婚!我心想。但我沒有過激的言行,只是一邊流淚,一邊收拾衣服。我決定離開這個家,他知道理虧,並沒有阻攔我。第二天,同修知道這件事,立即幫我發正念,並一起切磋:「不能走離婚這條道路,這是舊勢力安排的,師父不會承認。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別上舊勢力的噹!我們共同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明天就接你回家。」而我呢,也積極的向婆婆講真象(丈夫聽婆婆的,她受毒害也很深)。婆婆很理解我,勸我回家。我說,他不改正錯誤,我決不回家!我沒做錯,難道做好人還有錯嗎?其實,我和丈夫的感情一直很好,他就是害怕我失去優厚的工作待遇進監獄,再加上我真象講的少,他受毒害很深。是我的怕心,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我靜下心來學師父的講法。師父在評註《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中說:「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我終於徹底看到了自己隱藏很深的怕心:怕失去家庭、丈夫和孩子,怕失去工作。怕這怕那,才怕出今天的「被迫害」。於是我堅定的對怕心說:「你不是我,我要鏟除你!」這一念發出,我感到重獲新生,心裏有說不出的愉悅。
奇蹟出現了!第二天,他真的去找我。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他任何事都不肯低頭。這件事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同時也見證了整體配合的力量。我堅定的對他說:我今後就是要在你面前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做我該做的事情。並對他講了許多真象。儘管他不認同大法,但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氣燄。打那以後,他真的不干涉我了。於是,我把書都搬回家,但心裏還有一絲擔心:他可別碰我的書啊。就這不好的一念,緊接著,舊勢力又企圖考驗我。
一天,丈夫突然問我,他的黨課筆記哪裏去了,書記馬上要。其實他的那些共產邪靈的東西早讓我給銷毀了。怎麼過去一個多月了才能想起問我呢?當時我心裏有些不穩,怕心又出來了,告訴他可能放在廢紙堆中了,這一念真的助長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更來勁了。我剛到單位他就問我找到沒有。我說沒有。他氣急敗壞的說:「我一會把書都扔了,誰讓你扔我書!」我急忙告訴其他同修幫我發正念,並請師尊加持,我飛快的跑回家。看他沒回來就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他說正在路上,問我有事嗎?我半開玩笑的說要和他「決一死戰。」同時我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因素。一會兒,他回來了。臉上早已經沒有了打電話時的氣燄。進屋後,我鄭重的告訴他:你的書肯定沒有了,我的書你絲毫不許動!
走到今天,我認識到怕心是舊宇宙生命為私的本性和共產邪靈強加給我們的枷鎖,它使我們每走一步都是那麼艱辛。同修們,去掉怕心吧!它不是我們修煉人的,請勇敢的站起來,對怕心說「不!」
最後,讓我們以師尊的法共勉:「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美西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