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來我被非法拘留兩次(北京一次,當地一次),被綁架進看守所三次,被非法勞教兩次。我丈夫被非法判刑至今還在監獄。我們家被非法抄家幾次我都不清楚,因為我家沒人時惡警也曾經進去抄過家。
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我最後一次從看守所出來,原來一百三十斤的體重只剩下八十斤,丈夫已經被非法送進監獄,大女兒仍在外地流離失所,小女兒由親屬照顧在家中半停半讀的,因惡警也曾經到學校騷擾過。面對這破碎的家庭,經濟沒有任何來源,身體又極度虛弱,從此「精進」二字離我而去。在修煉的路上雖然我從來沒有動搖過,但是卻因此魔難喪失了救度眾生的勇氣,總認為我和親朋好友講真相他們不會認同的,因為在我身上他們看到的是妻離子散、傾家蕩產。我被這種變異的人心障礙著,同修多次提出來,我還不服氣。
就這樣,我很少出去講真相,尤其是熟人。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我覺得我的情況特殊,難度大,緩一緩等環境寬鬆了再說,就在這種欲退不得,欲進不能的狀態下徘徊著,真是苦不堪言。
今年九月二十五日師父發表經文《走正路》。我很快把這篇經文背下來了。師父說:「也不要把迫害的邪惡形式作為不證實法和證實不好法的藉口」,我馬上對號入座,這不是在說我嗎?我靜靜的反思自己,兩年來為甚麼把迫害作為不證實法的藉口?根源何在?到底執著甚麼?我終於找到了根本執著。我得法前就相信有六道輪迴,因此得法後很精進,決心解決輪迴之苦。大法被迫害後我仍義無反顧;《九評》發表後,看到了退黨人數與修煉人數的差距,認為自己在大陸學員中是不錯的,肯定能走出六道輪迴了,因此產生了自滿也是自私之心。由於這些為私為我的執著符合了舊勢力,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從而加強了我人的觀念(因為原來家庭條件比較好,丈夫是單位領導,在常人中衣食住行及工作環境都比較優越,而由於幾年的迫害導致人的一切全部失去),覺得從外表不如常人,穿不像穿,吃不像吃,表面也變的衰老,因此感到自卑。其實這種想法不正是執著於名的表現嗎?
由於正法進程迅速推進,師父連續發表新經文,《越最後越精進》、《紅潮落》,對我的觸動很大。我決定抓緊有限的時間走出去,從親朋好友開始,放下人心,講真相,救度眾生,實實在在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一天早飯後,我求師父加持,給我救度眾生的勇氣,帶上《九評》及相關資料到我丈夫的老上級(我們稱他大哥)家去。進屋沒等我說話,大哥就開腔了:「今天你甚麼都別說,聽我說。你們快把我氣死了、恨死了。你們到底怎麼了?還要不要家了?風一緊,人家都縮回去了,你們可好,頂風上!公安說你們是當地頭頭。老弟(指我丈夫)第一次從看守所出來,我把該說的都說了,我以為他改了,沒成想又進去了,還判了刑。開庭那天他還振振有辭,據理力爭……」
那時我一直在發正念,等他說完了,我說:「大哥你恨也好、怨也好,我都謝謝你了,因為你是為了我們好,怕我們受苦。」我只這一句話,他們夫妻二人眼淚就流下來了,哽咽著說:「我們畢竟沒先去看你。」接下來我告訴他們:「無論多難,現實多麼殘酷,我們認準了這條路,這條路是不會錯的,我們一定走到底;幾年來我們親身體會到身體的超常變化,社會上發生的很多現實的事,我們師父早在幾年前就講到了,現在一一得到證實了。你們不是很擔心我們嗎?可我們也有同樣的心情擔心你們呀!現在報紙電台都說禽流感能導致瘟疫,用我們的話說叫人類淘汰,流感不是導致傳染的問題,生命的留下與淘汰的標準是對法輪大法的態度與對中共惡黨的決裂與否……最後我說你最關心你老弟,那麼你就看一看到底是誰把他迫害到監獄的。我給你帶來的書和材料你全看完時,我們的一切做法,你們就會理解了,過幾天我再來。」
幾天後我又去了他家,大嫂對我說:「我們兩個決定退黨。我姐姐(全國優秀教師)因為已經退休了,可街道還找她過組織生活,那怎麼辦呢?」我說我們師父講了,她退了就有生命管她了。當時我很高興,從她的談話中看出他們不但明白了,而且開始和親朋好友講了。
回家的路上,我體會到了真正做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後的輕鬆和愉悅。幾年來由於消沉產生的壓抑,邪惡加強了的變異觀念而產生的自卑不見了,我從心裏對師父說,原來放下人心是如此的輕鬆,背著沉重的執著不放是那樣的艱難。
通過學習師父的新經文《越最後越精進》,我進一步的認識到等環境寬鬆了再講真相甚至等惡黨解體了再講,那就會像師父講的會給將來留下遺憾,拉開了層次的距離,同時對眾生來講現在表態不只是免於被淘汰的問題,同時為他們將來得法奠定良好的基礎。
最後願和我有相同觀念的同修在被師父的慈悲苦度中,抓緊實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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