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內找,可概括為這幾句話是恰如其分的吧!修煉路上有反覆,邪悟世態背包袱,堅定信念心不足,執著於病還糊塗,常人之心放不下,煉功人還沒守住。
學法不認真時間抓不緊,時學時不學,時緊時鬆,即使是學了也不是靜下心來學,對自己學法要求不嚴格,睏了就睡覺,常人的事忙乎起來忘了學。通讀中沒用神的心態而學,似乎是在學法中尋求佛、道、神解決我的病,早點好病,啥時好病,盼啊!求啊!帶有針對性的去學,學法目地不對頭,是為自己健康去學,還是常人那一套學政治的方法,沒有按師父說的「我為甚麼叫你們學、念、記《轉法輪》呢?目地是指導你們修煉哪!至於那些只練動作不學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的修煉」。(《精進要旨》)師父說的你沒去修,能走正大法修煉的路嗎?
用常人的觀念去看待形勢,一是從目前表面形勢,全世界有78個國家和地區學大法,大法在中國起源,洪傳於世已有十三年了,去年大紀元報又發表《九評》「三退聲明」,但自己看到的是中共惡黨不但沒被評消極,反而越發猖狂。僅舉身邊一例,我地區上訪人員有貧民百姓、下崗工人、軍轉幹及國家幹部等等。邪惡實行打壓政策,對上訪人員打傷、打殘、關押、判刑、治死的,怎麼還囂張起來了呢!二是大法弟子還有被邪惡繼續酷刑打死的呢!從2005年192期明慧週刊上看到目前為止,打死的由今春1360人增到2780人,邪惡猖獗,談不上人性、人權了。心想:誰來管一管呢?
後來我反覆學法,才看到師父講過:「從根本上還沒有改變常人的觀念,還在用人那種人維護人的觀念認識問題。」(《挖根》)那能認識邪惡一貫成性的本質嗎?從建國到現在殺死8千多萬人,相當於第一次世界大戰、二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總和,現在還在繼續殺人做最後垂死掙扎為所欲為。同時也說明我們修煉有漏,有人心存在。也看出我們整體正念不足,邪惡鑽了我們的空子逞兇一時,但劫數一到必然自取滅亡。
我患病好幾種,通過煉功肩周炎、腎炎、前列腺炎、腰腿疼、肋軟骨炎、腦血栓等都好了。但於99年前得脈絡阻滯症至今未痊癒,這麼多年也沒有斷煉功,也沒間斷治療。每年都是用藥上醫院一段時間,停藥一段。我想有修成的一面和未修成的一面,來它個綜合治療,醫藥和功法結合,這麼多年不見效。最近有一天早晨在煉功中,忽然發出一個純正的念頭,「不信!你還學甚麼?」忽然覺醒,這是師父安排的點化我,我在「信」字上有問題啊!
回想一下真的有誤呀!治治停停,就是執著於病這個心沒去,把業當病通過治想不還債,想不遭罪,「遭罪就是還業債」,對這個法理解不深,欠債不想還。哪有不還債提高層次的,更談不上圓滿了。不堅信,談不上正念正行,行動是飄忽的,是人的形式在走過場。不堅信,難以有純正的正念,一念之差有不同的後果。師父在堅定方面告訴我們:「堅信不動果正蓮成」。我反覆重讀,從新樹立堅定大法的信念。應該說穩定心態,病態穩定了。可是也不行,就是執著於病的根沒有徹底挖出來,病情又發作了,患處又腫又疼又癢的,想的是病怎麼還不好,病怎麼疼的難忍,夜裏睡不著覺,怎麼又變青變紫了?執著於病的心放不下,孩子看我難忍難挨的,有的勸我信別的,有的讓我住院。在他們的勸說壓力下,推不下去,隨和他們的心願,去北京全國聞名乃至亞洲名聲遠揚的醫院,判定「阻絡栓塞症」晚期,他們在診斷上簽字「沒有治癒指望」,回來後壽衣已經準備了。心沉半截,又一想不對,我修不成那豈不前功盡棄了嗎?
找不足真學法,師父說:「你的心如果擺正的話,相信煉功能煉好,把藥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給你治了。」(《法輪功(修訂本)》)我醒悟了,師父啊,我走彎路了。師父告訴的多明白呀!那麼以前為甚麼在「信」上動搖反覆?就是沒有把握住自己的心態,學法不紮實,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不是貫注在法上,沒有用神的思維想問題,沒按師父所說的要求去做。師父說:「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只有按師父說的嚴格要求去做才能走正修煉的路。
我單位處於倒閉狀態,無人上班,生產停滯,留守人員只是護廠,沒人管了,更無能力交付退休保險統籌金,主管科給辦理貶值退休,相當於大城市低保金的一半的退休金。已快近八旬的老人,這是讓我走上貧困,真是麻煩加魔難,身殘疾病背債生活,叫我怎麼辦呢?我頭腦裏翻江倒海,心也靜不下來,這是怎麼啦?不執行政策,還講甚麼穩定?上訪找了三四年也白搭,跑省城、上市委、去主管科局、回單位忙個不停,寫狀子,上訪信,連複印,打字,每天東一頭西一趟,上訪找工資,忽略學法與煉功。執著支配著我上訪不成功不罷休,操縱著我托人,請吃請喝,他們今天說研究,明天說上會討論,後天說找有關部門談意見。我的執著卻佔了主導地位,每天都考慮上訪必勝方案,所見老同事,老領導,親朋好友也都說可行。有一天見到同修,他說你放棄吧!在這小縣城土皇上專制你還能找成!
有空我翻一下《精進要旨》,其中:「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壞教、壞法,空度百年並非修佛」。我開始清除執著,寧可忍耐吃大苦,困難再大不迷路,抓緊修煉是幸福。執著於錢與執著於病的心長期不放下給我弄得昏頭昏腦,在去北京看病時我大兒子就說:「上訪不成找不回工資不治病,現在你要治病,你的病得十萬八萬的,我還過不過了。」誰能承受得了,我是在他們幾個壓力推托下不去了。產生了嫉妒,不說話,在六月份過生日他來我家,他給我倒酒時說:「修煉人有嫉妒心能修煉嗎?」給我提示一下,我認識到了,爺倆和睦了,有事往一起想。見面我先張口,放下老子的尊嚴感動、感化我的兒子,家裏有活幫著幹,啥事都主動了。
後天形成的觀念很頑固,尤其是怕。比如我從小就膽小,不敢走黑道,不敢一個人在家,到工作崗位了,做事說話也謹小慎微,怕被抓辮子,打成「右派」,怕這怕那的。煉功時周圍環境一有動靜,全身都酥的一下。不敢用音樂帶煉功,怕邪惡發現壞人舉報,拍節有時搞的都不準確。學法中一聽到聲音就把書、大法資料藏起來,怕邪惡翻走。更甚的是7、20後,惡黨給大法定成X教,本來生活就困難,再被關押,被抓捕、往往被重罰,親人落怨,株連家族親友都不得安寧。同修們對我很關心,都想幫我早日脫離病魔干擾,到家來交流修煉經驗。見到我就問消業怎麼樣了?我不敢說沒好,或我的病大發了,怕給大法抹黑。由於我修的不好,病業沒去,給左鄰右舍一個不好的影響,說三道四,煉功這些年病還不好……。這個問題說明一個人煉功,不單單是你個人修煉,是在改變世人觀念,是在救度眾生。所以產生這一切就是人心過重,私心大,沒有從根本上「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
我雖然學法不夠,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不夠,可我有個習慣,敢向內找。歸根到底四個字:「信」上不堅,不是神行人事,常人觀念沒徹底改變。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我應該讓自己神的一面起主導作用,時時用「真、善、忍」衡量自己,要求自己,我看那就沒問題。
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