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來我做講真象的事基本都是白天做,早上全球整點發正念後,8點鐘以前是我做事的最佳時間。資料用自封袋裝好貼上兩面膠,一邊撕下雙面膠順手往門上貼,堂堂正正的走,輕鬆自如的做,幾十份資料一會就完。有時品種齊全就都帶上,能寫就寫,能發就發,能貼就貼,大菜市場也很好做,買菜人的自行車都停在場外,幾十輛車每隔二、三個車就往車簍裏放一份,如沒發完市場裏面也是很方便的。我喜歡做完一趟再回來看一下,有扔了的就撿起來再發。有一次在餐廳門前三個自行車簍裏我發了兩份不一樣內容的資料,我回來時看到一個30歲左右的小伙子,他將兩份都看了看後選中一份,很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後裝進衣袋就走了。再一次在大超市我剛發完回來查看,有一個開「麻木」小伙子從一個車簍裏拿走一本「他們為甚麼要離開中國」的小冊子坐上麻木就看。我認為這是講真象的好機會,就開門見山的說:前幾天我也看過這本書,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的手段太狠毒了。我以第三者的身份講我身邊的法輪功與共產黨的宣傳截然不一樣,共產黨的歷次運動都是造假栽贓迫害好人,後來談到「九評」,沒來得及談三退有人坐上了麻木,催了兩次,他很不情願的離開了我。
到郊區農村我也是一路貼、一路寫、一路發。碰到學生就很和氣的說:小朋友送你一份刊物,有的很高興的接受並說聲謝謝,有的會問是甚麼,我告訴他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認真的看完就知道了,對你肯定是有好處的。話語中帶著慈悲和正念,既清除了他背後不正的因素,又圓容當時的空間場。
去年有一天早上我去鄰近市的途中發資料,看見有一人在我的後面騎車離我約50米,我等著他走近親切的說:兄弟您好,也送一份給您,這樣就公平了。他接過一看不客氣的說:怎麼還在搞法輪功的事呢?我騎車與他同行,馬上抓緊時間講大法在全世界洪傳,全球公審及我受益的情況。此時他說了些言不由衷的話,又冒了一句「自焚」來。他說話時我就發正念清除他背後不好的因素,再就抓緊時間講「自焚」是怎樣造的假。漸漸的他的神情好轉了,語氣也溫和了。「那你們的一切開銷從哪裏來?」他問。我認真的對他說:我們不接受任何個人、企事業單位及政府的資助,都靠自己辛勤勞動維持生活,再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印製資料自願的散發。他很感慨的「啊」了聲,我為這個生命知道了真象而高興並進一步說:「您我都是過來人,中共搞的歷次運動都是在造假栽贓中進行,電視、報紙、廣播對法輪功的報導全是造假,剛才送的資料請您認真的看一看,對您一定是有好處的。」他點了點頭。
光在附近做是不夠的,還要到邊遠的農村,擴大講真象的範圍。現在蔬菜區大棚很多,在棚內非常顯眼的地方放一份,路邊電線桿也很多,能寫就寫,能貼就貼。農民很樸素,你一邊做著一邊還和他們嘮嗑,談他們感興趣的話題:農民歷來都吃虧,雖說免了稅,共產黨變花樣整人,將所有生產資料漲價。然後就講些真象給他們聽。菜農普遍騎三輪車,車裏都能放一份,有的膽小,看到資料後先是左顧右盼,再快速的裝進衣袋。
棉農一年最少有八個月在田間勞作,他們都騎自行車下田,車簍裏、電線桿上都是發、貼、寫的好地方。他們緊張的勞作,無暇顧及到你,也沒有關係,就堂堂正正的一路做。去年我到劉集去做,一個太婆在鋤棉花草,我停下自行車到她地裏撿蠶豆(我流離失所生活有點困難)。她說誰都不許撿的,就只讓我撿。我謝謝師父的安排,對她講了一個多小時真象而且也都能接受。後來我教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夠消災避難。沒讀書的太婆很難記住,費了很長時間,我一句她一句終於記住了。我對她的事做完了,也該走了,最後叮囑她常念「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的,她高興的說記住了。
如果有人挖大蒜、土豆、砍菜等,我就前去送上一份護身符。有一天一個40歲左右的婦女砍大白菜餵牛。我前去問能不能撿剩菜,她說不讓撿。我向她道歉後送給她一張護身符,要她常念「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她暢快的收下了,馬上砍兩顆菜給我,我推辭並謝了她,她謝我給了她護身符。這樣的小故事很多。
農曆七月半後是棉農摘棉最忙之時,一直要到農曆九月初稍微緩解,這時走村串戶發資料很方便。一天騎車走幾十里或上百里路,有時晚上八、九點鐘到家,最晚快十二點才到家,雖說很忙,但越做心情越舒暢,只要心態穩,經常保持強大的正念是很順利的。我每天出門前開始發正念,一直發到回到家方停。
師父要我們不能等不能靠,沒有資料我就寫信,看到蘇榮逃亡的消息,我馬上寫成最新消息發了一段時間。每隔一段時間我就去超市發一回資料。一次去發資料時,有警察坐在摩托車上,目光朝著我的方位。我一邊停車一邊用正念指揮他離開,如因故不能離開就換一個方向坐。他很聽指揮,馬上換一個姿勢坐。我老家在農村,有一天我去那裏發放資料,一輛高級轎車超過我後左轉方向橫在我前進的路上,車上的人從車窗裏探出頭來虎視著我,我不管他們,騎車繼續向前走,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是在救度眾生,任何生命都不能阻攔我,你們應該馬上離開。很快他們就將車開走了。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後來我才知道那時候邪惡在兒子那裏沒法找到我,就到老家要當地公安抓我。
今年7月中旬有人介紹我去北京打工,吃住後淨剩1500元,這對我來講是天文數字。我認為到北京去人生地不熟,除了能近距離發正念外,師父的新經文、週刊和其它資料都無著落,於是我決定不去。師父在《清醒》中說:「你們要清楚應該幹甚麼,不該幹甚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而且要認真的做好。
我很遲鈍,有的事過後才能慢慢認識,往往在心性上就有不盡人意的地方。入伏後最熱的幾天,我給親戚、朋友、同事送「九評」後去了同修的家。我們近10個月沒見面,見面後應該認真的交流修煉的體悟,可是她只是應付性的講點話,手不停的搜索連續劇,看到她的現狀我心裏很難受,開始執著別人的執著:「怎麼到今天還這樣呢?真恨鐵不成鋼!」後來同修做完雜事一同坐下,談話中我告訴了北京打工的事,她聽後很認真的說:「那就去呀!」我將上面對打工的體悟說了,說話時神態是自得的。
八點鐘離開他們家,藉著月色一路發一路貼一路寫,檢查一下今天的心性,覺得自己在同修家中談話的心態有點不對。一段時間後,在學法中漸漸認識到了問題所在:當時自己沒有溶於「真善忍」的法理之中,對待同修沒有用修煉人的心性標準來要求,應該共同在法上提高認識,並善意的指出同修在這方面的不足。我認識到自己還有很強的顯示心理,造成自己修煉有漏而被爛鬼黑手利用擴大了執著。師父在《轉法輪》自心生魔一節中說:「在這個班上現在就有人感覺自己不錯呢,那個說話態度都不一樣。」我驚醒了,多麼危險啊!師父經常講修煉是嚴肅的,我卻忽視了。沒有按師父的話去做能是師父的弟子嗎?
建議同修電視不要再看,那是共產黨毒害世人的一個重要窗口。「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精進要旨﹒溶於法中》)這些事我們應該重視。很多同修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勞教所、監獄裏受著非人的迫害,我們該多發正念加持他們,解體迫害他們的一切因素。
由於自己學法不深,認識有侷限,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