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的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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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師尊安排我們從個人修煉跨入了正法修煉,這是宇宙中所有生命最大的殊榮,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回歸的萬古機緣。這期間我經歷了上省政府、上北京、被迫害下崗、流離失所、「三•零五」長春電視插播後的鎮壓……。經歷了六年多的證實大法的風風雨雨的歷程,而每一次經歷都是放下生死的過程;每一次都是否定舊勢力的過程;每一次都是放棄自我的過程;同時是堅信師父、證實大法、同化大法選擇神的過程;而經歷的每一次又是脫胎換骨的過程;每一次的經歷都是離家又近了──回歸的歷程。

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

二零零二年「三•零五」長春電視插播以後,長春可能僅剩的兩個資料點在七月份也都被破壞了。但是,長春大法弟子是壓不垮的。法已經扎根在長春大法弟子的心裏,「三•零五」的恐怖鎮壓只能加速邪惡的自取滅亡,長春大法弟子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金剛不破的心是堅不可摧的。師父說:「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這一切只不過是利用邪惡的表現,堅定大法與去掉修煉者的根本執著,從而使修煉者解脫常人與業力的束縛。淘汰的都是不真修的。」(《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大資料點被破壞,在破除舊勢力安排中,大法要求我們修甚麼?自己應修甚麼?我第一念就是,大法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很簡單:接著做。我想這應該是當時長春大法弟子共同的願望。責任、使命促使我神聖而又平靜的找到同修甲,經了解,教他的同修也被勞教了。但責無旁貸的使命感那麼金剛不動、無堅不摧。我們就應該這樣修。「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首先按照法的要求總結教訓:大資料點有形,壓力大,是邪惡集中注意的焦點;我們都在等、靠、要,資料點的同修壓力大,沉甸甸的背著我們,同時還要顧及本地區的資料,個別的還要跨地區。還有,我們所有的同修共同「幫助」發出的無形的念,那就是默認舊勢力,認為資料點是邪惡最注意的敏感區,而且從「七•二零」以後的資料點沒有不出事的,已經是這個模式了。基於這麼多的因素,資料點的同修就自然的由最初學法還可以,漸漸的由於各方面的因素和壓力,就起了幹事心、功利心、特殊心……等等,導致學法心不靜,同修間的各種矛盾接踵而來,其實已經在一種僵化的固定的舊勢力的框框裏運行了。那麼難道不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嗎!當然有同修沒修好的部份被鑽了空子,但同修也在為我們承受、付出。

按照明慧網的要求:資料點化整為零、「遍地開花」,單線聯繫,大道無形有整體。這個「開花」不是有形的開花,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的心真正的走出來,重要的是大家共同參與、救度眾生的過程,是每個大法弟子從內心認識到法後的佛性的體現。沒有設備、沒有技術,只有心。而且資料點出事的這週的《明慧週刊》也不應該斷。責任、使命、強烈的要求在法中走自己的路。從此便開始了資料「遍地開花」的修煉歷程。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時間,資料點「遍地開花」像雨後春筍般遍布在春城大地。農民四天學好電腦;七十歲的少數民族老大姐半個月學會電腦;緊接著八十歲的老人、上學的學生都學會了電腦。我自己也是從零開始,和眾多的同修一樣甚麼都不會,只有一顆同化大法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心。後來知道其實同時長春大法弟子都悟到了「遍地開花」。正像師父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

在接下來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日子裏,處處體現著師尊的慈悲呵護!體現著法的超常。我們是法中的一個粒子,法無所不能,我們就無所不能。我們真的從根本上改變了常人的觀念,做出的事情就是人神之別。

所謂的「遍地開花」,基點一定是大法弟子的心在法上認識到,不是做,而是修。每當同修要求學時,我們首先在法上悟清楚,其次才是教和做。而且經常在法上互相提醒:修在其中。一位同修的筆記本曾一度換了兩台還有問題,我們就在心性上找,原來她買筆記本時加進了人的東西了。找到問題的結症,當即筆記本的安裝問題就解決了。

外地區一位同修因當地資料點被破壞的問題來交流,這位同修不會搞資料只是傳遞。在交流的過程中,發現這位同修在法上比較穩定,適合做資料工作,就引導她在法上認識資料點的「遍地開花」。一週後她提著筆記本學會了上網。回去幾個月後當地也「遍地開花」了。也就是說:維護大資料點和跨地區的傳遞都不是目地,從根本上解決資料的來源問題,只有在當地「遍地開花」。而資料點的紮紮實實的穩定運行,只有大法弟子的心真正的提高。才是根本的保證。

二零零三年的「三•零五」,警察到重點大法弟子家挨家搜查,到一位有電腦的弟子家打開電腦檢查,甚麼也沒有,就灰溜溜都走了。走後上學的孩子回來接著打開電腦,發現真相資料都在電腦上呢,全家人馬上向師尊雙手合十!

「遍地開花」運行了一年多的時候遇到了兩位懂技術的同修,當他們了解了我們使用的軟件及系統設置後,都一門的驚訝、笑、晃頭,總之就是不可思議。他們說一切都赤裸裸的,我們竟然甚麼都沒有耽誤,還以為很好呢。用我們的話說:虎潮的幹(沒人心),一切從零開始,每個人筆記本都記出來好幾本;不會安裝打印機的驅動程序,求師父,奇蹟般的安上了;理反過來了,反過來再一步步的回頭跟師父學。七十歲的少數民族老大姐,同修把她的電腦從新安裝後,忘記驅動打印機了,等她用時急了,她操作時每一步都離不開同修用漢語寫的筆記本,碰到問題筆記本上沒有,她當時求師父:師父幫忙吧!等我到時,她興奮的跟我說:師父幫我安上啦!

神奇的、化險為夷的、「遍地開花」的小故事比比皆是,有的還有我們沒意識到的,在另外空間可能已經轟轟烈烈了。師父在《論語》中告訴我們:「「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

幾年來經歷了從無到有,從甚麼都不會到單一的會;從單一的到多種形式的;從多種形式的到質量的提高,隨意所用。一切都在師尊的掌握之中,其實法中都有了,只要順應宇宙特性而行,信師信法,紮紮實實的用心做好「三件事」,邪惡不配存在,也沒有邪惡存在的地方,邪惡更不是參照物。師尊在法中沒有安排它的參與,「誰動誰是罪」(《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那麼,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

在那個日子裏,背著小書包,無論嚴寒酷暑或者敏感日的邪惡壓境,都阻擋不住奔波在救人路上的步伐,經常想到的就是師父講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在協調工作中修自己

資料點的「遍地開花」為學法小組的「遍地開花」開創了環境,奠定了基礎。隨之而來的協調問題也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煉的必不可少的內容。要達到整體協調一致,開創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正法修煉環境,需要大家共同修煉,人人都是協調人,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形成整體的過程中的協調問題,同「遍地開花」時期的協調問題截然不同,修煉的內容不同了,在這期間暴露出來的心也不同了,要求標準不同了。

一、 以法為師

形成整體的這一段修煉歷程最讓我刻骨銘心的就是在協調工作中能否「以法為師」的問題。進入正法修煉,同修們經常提到的大法修煉中的名詞那就是「以法為師」,顧名思義,就是按照大法的標準來衡量。可是當你修在其中的時候就不那麼容易了。

曾有一段時間,我們意識到必須要打破舊勢力給大法弟子們造成的間隔,不落下一個同修,使更多的同修的心真正的在法上走出來,開創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正法修煉環境,目地在於更好的做好「三件事」。這就需要分別的不斷的找同修切磋。明慧網「弟子切磋」欄目刊登的某地區同修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文章對我的震動很大,就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該地區同修來了。介紹本地區的整體正法形式和現狀後,我們互相告誡,當我們最需要的時候一定要以法為師,我們根據我們的具體現狀按法的要求走自己的路。

雖然框架上不想效仿該地區,但在整體協調工作中,自己的思想中,認為明慧網「弟子切磋」的幾篇文章,具有導向性的文章了,實際已經在崇拜和以該地區為榜樣了。周圍的協調人不同成度在這個問題上潛意識中都存在這個因素。一個人這樣想,兩個人這樣想,大家都這樣想,就把這個人(地區)推到絕路上了。該地區出事後,我意識到有我們和我的心促成的因素。這是不可推卸的責任和教訓。修煉沒有榜樣,只有以法為師紮紮實實的實修。尤其「以法為師」是這次事件的刻骨銘心的血的教訓。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用人心對待整體提高。而不是用法來衡量。

其實,一位同修(或一個地區)做的好,需要用法來衡量甚麼是真正的好,真的在法上修的好,不是他這個人好,而是他(他們)法學的好,符合了法所以才做的好,法的威力才得以展現,離開了法甚麼都不是。而當你需要的時候,不去在法中找答案,而是想到的是他們怎麼做的,看重了人的作用而忽視了法的因素。其實這已經在以人為師了,已經偏離了法。然而,修煉是嚴肅的,能不能在不出事之前、教訓之前,時時以法為師,這是至關重要的。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達到的標準。

在這個問題上自己不能「以法為師」,查其根源,感覺自己嚴重缺法,還自以為是,自以為清醒。這種心理的後面實質是看重了自己的作用及因素,在證實自己,而忽視了法,使其長期以來在邪黨文化中形成的觀念在支配自己的思維。這個時候把法擺在哪了呢?已經邁空一隻腳了!很危險了。只有把法學透,才能有在法中的清醒和敏銳,能夠用正法理清醒的全面的衡量問題。才不至於被帶動。因此這是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

二、 放下自我

當擺正了自己在大法修煉中的位置的時候,就不存在放下自我的問題了。當明白了甚麼是整體、有形與無形在法理上清楚的時候就不存在強調自我了,好像從自己身上下去一層厚厚的殼,那麼輕鬆。才恍然大悟,其實師尊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是修在其中。悟到的時候這其實是倒插筆。

當初做一段協調工作後,逐漸的感到有一個特殊的心人為的安排著證實法的工作,那就是證實自己。好像一提整體就是「我們」,「代表整體」的心已經不在學員之中了。那個自我的心在有形中膨脹著。上面「以法為師」「大道無形」的問題在法上悟明白的時候,放下自我的問題也迎刃而解了。

記得一位同修的一篇體會的題目是《自我是整體的剋星》。能夠在協調工作中放下自我,又是整體協調一致的基礎。學好法向內找又是能夠放下自我的保障。最近我特別羨慕那些不招眼的同修,默默無聞的靜靜的做著「三件事」,真幸福,大自在。

在向內找中歸正自己

我是一九九五年四月開始修煉,開始修煉就按照師尊講的法理紮紮實實的修煉,尤其在名、利、情上直接就修這顆心,因此個人修煉階段為正法修煉奠定了堅實的修煉基礎。

沒有修煉前,我最討厭的就是中國社會的人際關係,即不感興趣,又認為其像無形的絞肉機一樣殘酷的把人絞在裏面,絞的你骨頭不疼肉疼。開始修煉我首先就抓住後天形成的人際關係的觀念直接放,所謂的放,其實就是放棄。無論社會與家裏一起放,放棄了人的觀念,也就是選擇了神。結果在單位裏,沒有了人際關係的觀念,感覺自己的思想下去了一層硬殼,身心都非常的輕鬆。處處都是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要求自己,不僅工作效率高,而且工作業績也比較突出,受到領導和職工的一致好評,工作環境變得祥和、寬鬆了。因為沒有了人際關係的觀念,自己思想簡單了、輕鬆了,不分心了,只是符合宇宙特性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當然這需要付出、捨棄,的確像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那樣:「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但,真是一種超然和解脫。確切的說是脫胎換骨。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常人的東西不容易觸及的時候,卻出現了同修之間的矛盾,表現在我們和甲同修之間,尤其是我和甲同修之間。自我覺得在個人修煉階段基礎紮實,只要向內找沒有能擋住我的問題,忍!向內找,我向內找她就好了。當我的心性有容量的時候我能夠保持善和忍,但面對壓力不斷升級,感到我的忍耐力到了極限,我就無法保持善和忍了。我好像能容忍自己的紕漏,但卻對同修失去了耐心,甚至幾乎無可奈何了。

這種現象已經持續一段時間了,甚至牽扯到其它地區同修的精力了。我意識到一定是我有問題了,這個問題到了必須解決的時候了。一有風吹草動我看上去表面也在趕緊向內找,但有時候執著心是暫時被嚇沒了,而不是自己真正的本質的變化。否則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了,不能再滑過去了。

我們周圍的同修坐下來嚴肅認真的向內找:此問題之所以持續這麼長時間,在這個問題上已經形成一種觀念在控制自己的思維。不僅是我,是一個群體。通過學法交流,在法上嚴肅的向內找,發現自己原來的向內找是有條件的,有條件的向內找其實是向外求,能夠長時間的這種思維模式,已經不是偶然的,其一、在自己的思想中有一個根本的執著那就是得法入門時帶進來的,認為大法修煉是一塊淨土,與世無爭,可以擺脫社會各種複雜名利角逐的人際關係。因此,最初把這種現象看成是人在常人社會沾染的不良習氣反映出來了,因而用常人的高姿態的心理向內找。言外之意我清醒,我個人修煉階段修過了,能夠向內找,我向內找了,她就會發生變化。其二、怕同修走偏或者不清醒,其實這種心理已經形成執著和觀念了。就是這已經形成的觀念在障礙自己真正的在法上認識法。甚至還覺得你為甚麼這樣對我?心裏頭有一種不公的感覺。

師父在《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中說:

「師:這樣的老弟子中也有,而且一個最突出的表現是: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

神:這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

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無條件的再向內找,徹底解剖:有殘存著邪黨文化的邪惡因素及後天形成的觀念;把自己看重了,我就是行,我就能幹一番事業,願意聽好的;爭強好勝,自己從不把自己的問題看大,認為有底;在學員之上、聽不同意見是有條件的;希望得到認可的心很強。妒嫉心上來的時候還摻雜著惡。

當我動筆寫到這時,又聽說最近對我新的說法,一石擊起千重浪,心裏翻江倒海。我修煉了快十一年,自稱個人修煉階段修的紮實,但痛苦來時、衝擊心肺時,特別是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卻感覺一種無形的魔爪在死死的抓住我不放。痛苦的承受又雪上加霜,我掙扎、痛苦,感覺要崩潰了,一種聲音在哀鳴:都體無完膚啦、不要窮追猛打啦!痛苦中求師父,似乎好一些,神的一面要求自己再向內找,觸及了最怕觸及的東西啦,甚麼掙扎這麼難受?甚麼在阻擋這麼瘋狂?我抓住了:就是「名」,觸及了這顆心,希望得到認可的心,還是名──是修煉人的名,不希望被否定的心。太在乎它了,太看重它了,就是它了!像頑石一樣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否定一層,它馬上去保護下一層,像老滑頭一樣的自我保護。今天暴露的赤裸裸。我從本源上發出強大的願望:師尊!我不要!此時的我,瞬間重重的脫了一層殼,我的心輕鬆了、平靜了。

師父說過向內找:「如果誰能做到,我說在這條路上,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你生命的永遠,都沒有甚麼能擋住你,真是這樣。」(《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

自己以往基點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當我在法上調整了心態,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了,不看對方如何,不管對方是誰,他(她)提到的問題就有自己一定要修的,不能含糊,他神的一面是清楚的,而他觸及的東西又是自己最怕觸及的又不是真正的自己,否則,就不會動心了,也就「佛光普照,禮義圓明」了。自己維護的是:我的觀念、我的執著、最怕曝光的物質,其實就是維護的是自我,基點不同了,向內找有了本質上的突破,那就是用修煉人的正念敢於否定自己,哪怕否定的體無完膚,甚麼都沒有了,那麼可能露出就是最先天的純真。

因此在修煉的路上無論聽到哪方面的不同意見都是法在圓容著你,通過圓容而提高後又是在圓容著法。正像師尊在《道法》中講:「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你能夠從常人的理中走出來、從常人的執著中走出來,你就是神。」

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

記得二零零二年「三•零五」期間的紅色恐怖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有一天我做一個夢:在長春一個賓館的大院裏一位男的正在指手劃腳的做戰前動員報告,一位女的一頭短髮,穿著延安時期的作戰服裝,同時在緊張的揮舞著雙臂指揮,調兵遣將部署戰役,說甚麼按延安第八套方案執行。一隊隊全副武裝的戰士緊張而又機械的跑步奔向四方。這時的我和很大一片大法弟子都低著頭坐在距離它們有一段距離的地上,我氣恨的手攥成拳頭說:中國共產黨啊!太蹂躪我心啦,我恨不得一把把它抓在手裏捏碎!

從夢裏的心態看出,那時候是用人心對待這場迫害。看到師尊的《北美巡迴講法》之後,我悟到:在我們面前有兩條路,一條是師尊安排的正法修煉回歸之路;一條是舊勢力周密安排的毀滅之路。明白了法理,我就是真、善、忍構成,走師尊安排的路是我的史前大願,堅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頓時覺得舊勢力崩潰了,它安排的路坍塌了。

二零零二年「三•零五」期間我妹妹找不到我,就找人給我算個卦(妹妹不修煉),算卦人說:「唉!這人,沒家。」我清楚的感覺到舊勢力系統的安排了我的修煉:甚麼二零零一年的企圖綁架洗腦班啊、甚麼流離失所啊、甚麼二零零二年「三•零五」的非法抓捕、甚麼二零零三年企圖綁架啊、甚麼黑名單啊……等等,但是,都沒有得逞。因為我不認可!我真正的生命中沒有。

那麼,甚麼是否定舊勢力?看到師尊在《美國費城講法》後,我明白了,就是按照法的要求做到。於是我悟到我不應該流離失所,回家是證實大法,否定舊勢力,不承認它的安排。第二天我就回家了。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要全盤否定、從根本上否定。邪惡和我們沒有關係,正法沒有安排它的參與,誰幹誰是罪。但前提我們不要有漏,不要有長期不去的人心被抓住把柄。因為它在垂死掙扎。只要迫害一天沒有結束,邪惡就存在一天。

最近某地區大法弟子被迫害事件使我很震驚,這血的教訓給我留下了很多的思考。而且六年來此事件比以往任何一次經歷都嚴肅,甚麼原因促使在邪惡被大量清除的今天,還出現如此嚴重的迫害?

我清楚的意識到這決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是另外空間正邪的大較量,無條件的向內找,找自己的不足、自己的漏洞、自己修煉以來的根本執著、放不下的一切人心……等等,清除隱患,不給邪惡一點空隙。同時發出堅定的一念,有漏也與邪惡沒有關係,堅信師父堅信法,心性的標準符合法的要求,我的一切就在師尊安排之中。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為他的生命

同修說:寫心得體會就像是給自己做一個外科手術。的確,我深有感觸,好的留下,壞的去掉,像割腫瘤一樣徹底清除,又一次脫胎換骨、返本歸真。而且哪個問題在法上修過來了,哪個問題就好寫,看了也純淨舒服;哪卡殼哪有問題,看著就難受。所以是修,不是為了寫而寫。

作為一個修煉人我經常問自己:你是真修嗎?你能為眾生捨盡一切嗎?你從根本上認識大法嗎?在你心裏能堂堂正正的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嗎?你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嗎?你認識到正法時間已經到最後的最後嗎?你為救度眾生真的著急嗎?你真為眾生擔憂嗎?

說心裏話,跟師尊回家這個心是金剛不動的。可是按法的標準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為他的生命,我的心不純,確切的說,還有相當的部份沒有形成永恆的、自然的、本質的變化。

經歷了六年多的風風雨雨的正法歷程,清楚的體會到真正重要的並不是我們做過了甚麼和做了多少甚麼,而每一次的經歷和過程中是否達到師尊對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標準,是否真正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是否真正的救度眾生為他的生命,圓滿的完成史前大願,全部達到新宇宙的標準才是師尊要圓容的。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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