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對「正」的一點體悟
得法後看《轉法輪》,師父第一次點悟我的就是:「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看到後心想原來這就是心不正,而不是我以前理解的不偏不倚,不做壞事的那種認識。我第一次對「正」有了新的認識,其實這也是表面的認識。
記得在01年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後,雖然走出了看守所,但又陷入了家庭看守所的高壓圍困之中,由於家人的怕,就看著我。與親戚一起一次次的圍攻,惡言惡語,甚至以離婚相威脅,然而我修煉大法的心絲毫不動,自以為心正誰也動不了我。但是由於自己觀念強,人心重,特別是怕心重,所以出去發真象資料心裏不穩,好像完成任務似的。一遇到事就用人心看。我就多學法。師父說:「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通過學法我認識到自己還是心不正,怕心的背後是為私的執著,都是修煉人應該修去的東西。我下定決心要突破家庭這一關,做好證實法的事。
由於當時家裏看得很緊,晚上從來不讓我出去。我就跪在師父像前跟師父說:「師父,加持我,我晚上要出去發資料,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說完,我起來後甚麼都不想,帶上真象資料就出去了。回來後老伴兒就跟我鬧,說甚麼再出去就鎖門不讓我進來等。我不去理會,以後每次該走就走,漸漸的他也習慣了,有時我沒吃飯還主動給我熱飯。就這樣由於自己心正了,終於闖出了家庭看守所。後來白天、晚上出去隨便了。這其間破除了自己許多人的觀念和怕心,同時也深感師父就在我身邊慈悲的呵護著我,有時回來晚了,超過了小區鎖大門的時間(8:30),每當這時都會碰巧有人開門。我悟到這不是巧合,是師父在幫我呀!每到此時不知偷偷抹了多少淚,感到自己修煉不精進對不起師父!實踐中我真體會到了心念一正時,師父就會幫助我們。
幾天前,我聽到一同修正念正行制止惡人的事,使我對「正」又有了更深的認識。說有一天警察去抄她家時,看到牆上掛著師父的像,就說:「你咋還掛著他的像?」同修說;「你有那麼正嗎?」當時說的警察啞口無言,也沒動師父的像就走了。此刻同修說出的這個「正」字真是一字千鈞啊!聽後真使我感動,使我再次領悟到了「正」字背後的更深一層內涵:彷彿看到了師父的偉大、神聖、慈悲、佛光普照、正大光明、在宇宙中光燄無際……此時此刻我真的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心正、念正時,那會有多麼大的威力啊!真能一正壓百邪呀。
現在我對師父講的「心一定要正」、「正念正行」、「念一正 惡就垮」、「走正路」、「正法正覺」等又有了全新的認識。這就是最近我對「正」的一點體悟。
二、我對「修心斷慾」的一點體悟
在一次小型的切磋會上,有同修提出了夫妻生活如何把握的問題。當時有的同修認為夫妻之間沒有那個事會鬧矛盾,還會造成第三者插足,甚至有的還鬧著要離婚等等。因此有許多同修困惑:不明白作為我們這些老弟子修到現在到底是應該斷絕了呢?還是只要看淡一些就行了?最後多數同修認為還是應該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師父說了我們不能都變成了不是和尚的和尚,不是尼姑的尼姑,看淡就行了。意思是不能斷絕這事。特別是當一老年的老同修(協調人)也這樣肯定時,就更贏得了一些比較年輕同修的認可。當時我看到了有的同修好像找到了依據一樣,有種「心安理得」表現。由於人心作怪,我也沒敢談出自己的不同看法。果然我比較熟的一個同修從那以後,便更加放鬆了自己,對那種事沒有一點節制,且一發不可收拾,使自己陷在情慾的泥潭中,還說別的同修斷了此事不對。直到前幾天我同她切磋此事時,談出了我對這個問題的不同看法,她才恍然大悟,突然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痛悔不已。
當我想把自己在這方面的一點粗淺體會寫出來時,說也奇怪,就聽到了許多同修在夫妻這件事上出現的方方面面的問題,甚至也有一個老弟子認為:凡是在夫妻之間出現這個問題的都是我們的錯。她的意思是應該符合對方,滿足對方的要求才對。而不是去找造成這種狀態的修煉人本身心性上的問題,自己還有甚麼東西沒有放下。聽到這樣的看法,我感到有些吃驚,甚至感到問題的嚴重。使我想起了我身邊曾有一位同修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做得不錯,夫妻有幾個月沒到一起了,認為自己沒有這顆心了,放下了。可是當發現愛人有外遇時,一下子就受不了,簡直不能容忍。愛人趁機要挾,她只好做出讓步,答應愛人的條件。結果一段時間以後,情的慾望竟超過了對方。最後傷及到身體連四套動功都煉不下來了。還有一個同修也是當發現愛人有外遇時,竟以放棄大法的修煉來作為挽回的條件。可見修煉人對情、欲的執著如果不放,會釀成多麼可怕的後果!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
回想起我和老伴在去「夫妻情」的過程中,真是剜心透骨的苦。每過一次關,就好像刀片在我心上剜一塊肉一樣。當我把這心去掉以後,有一天我突然感到心裏空了一大塊兒,就好像缺了甚麼東西似的。有瞬間不適的感覺,但馬上感到心裏特別豁亮輕鬆。後來與同修切磋才明白是那個情的物質去掉了。師父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轉法輪》)當我去掉這個心的時候,老伴也不吵不鬧了,他知道甚麼辦法也不好使,後來便主動搬出了我的臥室。過了一段時間,由於自己的心還是不那麼純淨,這干擾又來了,孩子們也鬧著說我們這麼早就分居會帶來家庭不和睦等。老伴趁機又搬回了我的臥室。這時我悟到:這是我自己還有情的東西沒放下。當時我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和他和平解決好。他搬回來時我沒有反對,我心裏很平靜的跟他談,談我修煉後的變化,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咱全家人受益,你還是不要打擾我,應該支持我才對,這條路我是走定了,誰也改變不了我的,你和我住在一起可以,但是我要看書到很晚,早上4點起床煉功,放錄音機,不影響你休息嗎?你還要上班,還要注意保養身體……。我的善心打動了他,他不再堅持,回自己屋裏去了。
在2000年夏天,可能是看電視的緣故,突然他又來到我屋裏不走了,我說你不願走就在這睡吧。我看我的書,不理會他。當我睡覺的時候,他早已進入夢鄉。早晨我4點半起床,給師父上香後便在地上打坐煉功,剛坐下,就聽到「撲通」一聲,他就從床上掉到了地上,好像有人推他一樣。把我倆都嚇了一跳。他起來懊喪的說:「奇怪,怎麼會掉下來呢?」從此以後他再也不上我屋來住了。是師父幫我去了夫妻情。我嚴格用更高的理要求自己,從不動這個念,從那以後,幾年了,我們沒有過一次那種事,但我們卻生活得很和諧。由此我對師父講的「將來到高層次上修煉,不用我告訴你,你自己就知道如何做了,那時有另外的狀態了,保持和諧的生活。」這段法有了親身感受。
師父說「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慾望、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所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轉法輪》)的確,在過去的修煉中,把慾和色看成人能否修煉的唯一標準。就給一次機會,不行就不要了。在道家修煉故事《七真子》一書中就有這樣的記載:說鐵拐李和鐘離權收徒弟,一共來了60多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每人發一根燒成黑炭的木棒,讓當天晚上抱著它睡覺。當他們都入睡後,木棒便變成了美女。第二天早上,他們都要抱著自己的木棒去見師父。結果發現,這60多人中只有兄弟倆人的木棒是乾淨的。其餘的人當即被攆回了家。留下的兄弟倆,果真修成了「七真子」中的兩個。
我們大法修煉和歷史上任何一種修煉形式都不同,我們就在常人中修煉,所以對這事是一個漸漸去的過程。師父說:「當然一下子斷了這個東西還不容易,修煉是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但是你得自己嚴格要求自己。」「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得下。慾和色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人的執著心,這些東西都應該去。」《轉法輪》
我悟到師父在這方面對我們的要求最後還是要完全放下的,是要「斷慾」的。師父慈悲,但修煉人的標準是絕不能降低的,尤其是大法弟子要成就那麼大的果位。每一層次都必須得紮紮實實的達到標準。我們在大法中修煉有的已幾年,十幾年了,慾和色這心還沒有去掉,甚至有的還很強,這怎麼能行呢?這不是對自己的修煉不負責,不嚴肅嗎?說嚴重點不是拿師父的慈悲開玩笑嗎?正法走到了今天,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難道我們這些老弟子還不應該修到「斷慾」的這個境界了嗎?最低也應該看淡吧。可是有的同修此心不去,卻找對方如何如何,以此來掩蓋自己。師父在講法中曾嚴肅的指出:「色慾是修煉人的死關我早就講過了,被常人的這個情帶動的太兇、太厲害啦……是不是太安逸了才這樣的?那些不去此心而找藉口的都是在自欺欺人……」(《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我悟到:在法正人間即將到來的偉大時刻,在我們做好三件事的同時,趕快歸正自己,放下人心,「修心斷慾去執著」(《洪吟》)如果再不引起重視,那是不是會直接影響到你是否能修煉圓滿的問題呢?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色魔和夫妻生活時說:「在高層次上看,說常人在社會中簡直就是和泥,不嫌髒,在地上和泥玩呢。」每當我看到師父的這段法時,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豬圈裏的豬,想到過去許多修道的書中都有這樣的記載:即修煉的人不論修得多高,色心不去都要打下來轉生成豬的。《西遊記》裏的豬八戒不就是因對嫦娥起了邪念犯了天條被打下來轉生成豬的嗎?我們一定要以史為鑑,引以為戒呀!我的切身體會是:要想斷慾必須得先修心,而起這個心的關鍵是「夫妻情」。只要你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嚴格要求自己不動這個念,你就能改變對方使其歸正。在你這個正的場中就能糾正一切不正確的狀態。它會因你心生一念而起,它也會因你心生一念而滅。因為這都是我們自己的心促成的。
以上是我對「修心斷慾」的一點粗淺體會,層次有限,意在交流,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