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看到明慧的徵文都沒動心,196期《明慧週刊》登文章希望更多同修踴躍投稿,提醒了我。當時就覺得應該把進京的情況寫出來,不能讓那些執著干擾我寫文章。寫文章也是修煉、也是反思和回顧自己的過程,今後更加精進,也是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排除干擾,不管寫的好壞,決心寫成、寫好。
去年9月上旬,明慧刊登一篇同修到北京發正念除惡的文章,對我觸動很大。當時我就想:我也應該去北京,真正承擔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使命。雖然我歲數大、路途遠,去北京的決心雷打不動。轉念一想,我怎麼去呀?一個80歲的老太太、一個人去北京誰能放心。心想,最好找個伴兒,找誰呀?思前想後,最好是和我妹妹一塊去。可是她不住在本市,也得坐火車才能到她家。咋辦?求恩師: 「弟子幾次想上北京,可是一次也沒去成,這次弟子想進京,敬請慈悲的恩師加持弟子。」
就在第二天的上午,突然接到妹妹的女兒打來電話,說她今天來本地開會,明天來看我。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喜出望外。因為她和妹妹同住一個市,她回家我可以隨她一起一同前往妹妹家。當我問她:「來開會為甚麼不來個電話,提前告訴我?」「是領導臨時決定的。沒有提前通知我。」這就是師父安排的。
到妹妹家後,與她切磋,她非常同意。並表示:作為大法弟子,進京發正念除惡責無旁貸。於是我倆共同學習了師父的《洪吟(二)﹒征》。師父的話給我們增添了無盡的勇氣和力量。又看一遍明慧刊登同修進京發正念除惡的文章,很受鼓舞。我倆一致認為:正法進程很快,時間更加緊迫,明天就起程。
第二天晚上九點的火車。臨行前,我們衣著整潔,精神十足。走出家門一看,外面不停的小雨還在下,天黑路上無行人,能有車嗎?有點心急,轉念一想,急啥?堅信師父、堅信法準有車。正想著,往前一看,就從對面的遠處飛快的直奔我們來了一輛三輪車。問他:「火車站去嗎?」「去。」回答的真乾脆,當時甭提多高興啦,這就是師父安排的車來接我們的,師父想的真周到。
在火車上發正念、背經文。天亮時,廣播聲中傳來了:北京車站到了。我們終於到北京了,要儘快找到賓館。做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可是找了幾家賓館都不合適。最後這家賓館太理想了,這房子三面沒窗戶,只有一面窗戶還很高,還是居民的倉庫,這房子就是給我們準備的。師父為弟子真是操心。
我們雖然坐了一宿火車,又走了很多的路,既不睏也不累,沒有疲勞的感覺。這哪像一個80歲、一個78歲的兩個老太太,就像兩個年輕人。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那一天有人問我:老師,你看我有多大歲數了?其實呢,她快70歲了,表面上看才40多歲。沒有皺紋,臉上光光的,白白的,白裏透紅,這哪像快70歲的人哪。」
頭一天我們是兩個小時發一次正念,後來改為整點就發。我們是以一顆金剛不動的心發正念,所有的執著全放下,腦海中只有除惡,每次都是正念很足,就覺得發出去的功威力大無比(我倆都是閉著修的)直接打到天安門的上空,銷毀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空餘時間,背經文、煉功、切磋。
回來時乘地鐵,下車後迷失了車站的方向,這時從對面走過來一位學生打扮的年輕人,經詢問,他指明了方向。可是我們沒記住,又去問他,最後他送我倆到候車室。感謝這個好心人,懊悔的是忘記了給這個人講真象、救度他。
這次進京除惡,我們深深的體悟到:一路上都是慈悲的師父時時刻刻在呵護弟子,所以我們才能平安、順利的返回。
今後更要堅信師父、堅信法、聽師父的話,認真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