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八月七日開始得法的。在這之前我學過其他幾種功法,都沒有效果,因為我身患很多種病,如低血壓、額竇炎、風濕性關節炎、慢性腸炎、腸內息肉、子宮頸息肉、慢性肝炎、肝上有囊腫、心跳間隙性過速,突然每分鐘跳到130次,有時出現在行走中,有時坐在家裏也出現這種情況等等。現在連我自己也記不起還有甚麼病,反正是一大堆病,經常在不舒服中過日子。特別是腸胃病叫人惱火,主要表現是大便不成形,別人大便臭,而我的大便卻很香,全是帶芝麻油香味的。由於不能吸收,身體很不好,最瘦的時候只有七十多斤,大熱天還需要打鹿茸針。
還有低血壓更是無法治療,有一次因肺炎住院,下面的血壓只有45毫米汞柱,醫生狠狠說了我丈夫,為甚麼弄成這樣,要特別注意呀。其實身上有病,再注意也是徒勞的。我是國家幹部,吃藥可以公家報銷,為了治風濕有次一連吃了五十付中藥,結果把胃病吃出來了,而風濕還是沒有治好。後又改吃西藥,用青黴素消炎,一段時間以後青黴素過敏把我打暈了,還算搶救及時沒有喪命,其實我還只五十來歲,真可說滿身是病。而且中西藥對我都不管用,後來就採取民間扎耳針的辦法來治,由我的一位老同學每星期來家紮,一連扎了半年,大便算是成了型,耳朵卻經受了很大的災難,同時還帶來了某些方面的副作用,只得停下來。
91年氣功在社會上興起後,單位組織大家去學,當時我還持觀望態度,93年單位黨委書記硬將買好的氣功票送到我手上才去學的。開始甚麼作用也沒有,接著我自己花錢又學了另外一種功,學到第二步仍然沒有作用,為了治病又買了好多種氣功書,一面看書一面練也沒有效果。從此我不想再學甚麼功了,後經朋友硬拉又學了一種,聽課當中我態度傲慢,根本不把講課的人放在眼裏,因在我思想中認為氣功根本就治不好病,只是為了給朋友面子才去的,心不在焉的坐在第一排邊上第一個位子,眼睛卻看著其它地方消磨時間。當講課人問到誰是低血壓時我本能的舉起了手,大約是我態度異常,偏偏把我叫上台去治病,一下就把血壓給提高到正常位置,我很吃驚,回家以後還叫醫務室給量了一下,的確上升了。以後也就跟著練,比較積極,但不到一年病又犯了。
正在彷徨之際,同樓門的有位家屬借給我一本《轉法輪》,我一看就被吸引住了,兩天全部讀完。心想這位老師真了不起,天上、地下、過去、現代、中國、外國、佛學、科學怎麼他全知道,這不是其他氣功師可比的。當我還書給這位家屬時,她放了老師的教功帶給我看,邊看邊感到身上有感覺,她告訴我,過兩天會放老師講課的錄像帶,問我去不去聽,我回答「當然去」。
就這樣我開始學法輪功了。聽到第六課才感到得了重感冒樣,反應比別人遲,聽完九堂課接著開始煉功,煉抱輪時,好像手有人托著,一點也不累,時不時的還感到頭頂有東西在轉,心想這功真是不一般。當時還不能提高到修煉,只覺得這下好了,可以治病了。過去因為消化不好,好多東西不敢吃,心想現在我要甚麼都吃,反正這身體已經交給老師了。的確甚麼東西吃下去都沒有問題。當我在學習會上暴露這種思想時,有人氣憤的說:「這樣的人老師還給她淨化身體」,當然也有同修鼓勵說:「自己說出來表示已經知道錯了」。其實那時我並未認識自己錯在哪裏,只想說明這功能治病。我是為治病來學功的,同時我也記得老師說的要放下那個心,放下那個病,儘管我有不純的目地,師父卻沒丟棄我。
剛開始煉法輪功不久,原來那種功的組織者老來電話問我為何不去了,我說我改學法輪功,他們時不時的在路上攔住我、動員我回去,說要把我當骨幹,因此我只好躲在家裏煉。有一天煉功時感到有人擠我,我本能的往旁邊站一站,但還是有人碰我,突然想起房內只有我一人煉功怎麼會有人碰我呢?閉上眼睛又煉,第三次又感到有人用膀子碰我一下,我馬上就悟到是師父叫我到外面去與大家一起煉功。第二天我就出去煉功了,只是換了另外一個場地,免得碰到原來那些人。
通過學法煉功,身體的變化,真想不到會那麼快。97年8月開始學法煉功時我已是72歲,幾個月後不僅病沒了,臉上的皺紋減少了很多,皮膚變得很白,和師父在《轉法輪》書上說的一樣。
另外還出現一些簡直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天我躺在床上,看見身旁書上的法輪在轉,繼而看見觀音菩薩站在一個土坡上,就像戲裏面出現的那樣,穿著白紗衣裙站在那兒沒動,接著又看見一只好大的穿山甲形動物在一個圓型光圈裏爬,身上的鱗片看得很清楚;還看見另一隻圈內有只好大的青蛙,它嘴下面氣囊的氣在不停的鼓動;接著又看見我老伴在走動,旁邊沒有景物,他一個人慢慢走,只現出膝蓋以上的上半身,年輕時的形像,留的小平頭。真把我驚呆了,眼睛一睜大甚麼也不見了,又不敢去問別人。
有次我無意的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手上有層白色雲霧很濃很濃,有兩次煉抱輪時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一隻風箱,呼吸就像鼓風機一般呼呼的響,呼出的氣不是從口或鼻子裏出,而是從耳朵裏出來了。還有一次煉功時有個小東西在我臉上梭來梭去然後往鼻子裏鑽,我用手亂打,把他趕跑了,現在想起來可能是嬰孩呀!那個時候我還只煉了一年,壓根兒也沒有想到功會進展得那麼快。
我經常看見自己手上射出白光,剛開始只有指尖向外出,接著手背也出,後來大腿隔著褲子也往外射,長短不一,光都很強。
我350度的老花眼一次就給調整好了。我現已年滿八十,不戴眼鏡能看書報,連包裝瓶上的小字也能看清。這個調整過程很神奇,98年秋天我請回一張師父的法像,打開一看發現竟是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我愣住了。一會兒像動了,很快往下滑,連師父身上披的黃布也抖動起來,才現出師父的像。這麼奇特的事我一直不敢吱聲,看到這一景象的當晚學法就不用戴那副350度的老花鏡了,戴上反而看不清。我心裏老想他是誰?怎麼可以上到師父的像上去?直到有次看師父在國外講法答疑錄像時提到一般的嬰孩只有小指頭大,佛的嬰孩最大的有六、七歲孩子那麼大。啊!我如釋重負。
師父的恩威、師父的慈悲、師父的神跡在我這老太太身上體現出很多很多,可惜我自己不悟,不知道悟,經常只覺得神奇,沒有進入修煉狀態。99年4-25日以後,我老伴說:「趕快離開家,憑我的經驗要出事,你是學習組長,家裏辦了學習組,儘管幹的都是好事善事,到時候很難說清,必須走」,我在老伴的帶動下,與老伴一道離開自己的家到子女家去住了。我雖然帶著師父的像和整套的書,也經常煉一煉功,其中有兩年多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也見不到同修,心情很不好,過去那些現象不再出現。但師父還是管我,沒病、仍然不用戴眼鏡看書。
直到2002年冬,好心的同修為了讓我跟上正法進程,不遠千里親自把新經文送到我手上,才把我從那種無可奈何的境況中拔出來。我應該更多更好的大法弟子該做的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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