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勞教所後,一群邪悟的人圍著我散布邪悟謊言,我不被一切所動,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勞教所幹警看對我沒辦法,就放棄了對我的轉化工作。
2002年7月,我們反迫害,不走操,集體證實法。大隊長何強和一群女惡警對我們一頓毒打,又找來幾個男惡警(管理科)手持電棍,對不走操的女學員進行毒打,其中一個女功友下身及大腿全部紫黑。
我也同樣遭到毒打,最後把我們四個不走操的人銬到二樓西側,廁所對面,將我們反銬在床邊,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大小便只能打開一隻手,便在桶內。一人大小便,全屋人聞味。我們四人絕食抗議,大夏天,幹警不讓開門,門都用報紙糊得嚴嚴實實的,晚上銬在床上,燈亮著,許多蚊蟲叮咬,我們卻不能動,只得挺著。被打得很重的同修,全身起疥,加上蚊子咬,全身奇癢無比,又動不了,身體一動,手銬就響個不停,全走廊都能聽到手銬聲音。6天後,長疥的同修身體不好,加上天太熱,又受到這樣的虐待就抽了,最後,只得給我們打開了戒具。
2002年10月,勞教所拿來一些勞教服,強迫我們穿,我們拒絕穿這種衣服,我們不是犯人,我們全體抗議。大隊長何強找了一些男幹警打手,把走廊的廣播放到最大聲,然後一個屋一個屋毒打不穿勞教服的功友,怕其它房間聽到,集體抗議。進屋不由分說,先將人毒打一頓,有幾個同修被打的幾天不能走路,全身青紫。一個同修被打完後,剛走幾步就昏過去了。將我們8個人毒打後也沒穿勞教服。最後把我們反銬在床上,拿來帶楞的小凳讓我們整天坐,屁股幾天就硌壞了。10月份,天氣陰冷,一天何強查崗,見我們都穿得很多,就讓幹警將我們的衣服扒下來,穿很少的衣服,然後打開窗戶凍我們。整天不讓我們睡覺,不讓閉眼睛,折磨我們半個月,我們的身體被摧殘得十分虛弱。看我們還不妥協,就開始對我們施加酷刑「大背銬」,銬上時,撕心裂肺的疼,汗水順著臉往下淌,一會工夫,手就腫起來,變成紫黑色,然後手就不好使了,幾個月都不能拿東西。
2002年11月,勞教所強行轉化我們,幾十個人擠在一個屋裏。一人一塊地磚,坐小凳,手放在膝蓋上,強行洗腦,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每天坐十六七個小時,屁股都坐爛了,模糊的血肉和內褲連在一起,一走路就疼,幹警體罰不妥協的、不寫轉化書的,就給上「大背銬」酷刑。給大法學員折磨得傷的傷,殘的殘,好好的人有的被折磨成了精神病。我被惡警劉亞東強行「大背銬」在床邊一天多時間,打開時手疼得都失去了知覺,好長時間都不聽使喚。
2003年剛過完年,7中隊把我們不寫「五書」的幾個人分到9中隊,要強行寫「五書」。李秀錦又將我上了「大背銬」。她們給我們上刑一次比一次殘忍,這次上刑,手銬子一下子就殺到肉裏,銬上幾分鐘,人就疼得受不了了,兩隻手像斷了一樣疼。銬了我一個小時左右,才打開手銬。這些惡人就這樣殘忍的對待大法弟子,有一點他們不滿意,就出手打人,要不就上刑,讓你生不如死。
2003年7月,由於我們不按照勞教所的要求寫關於誣蔑大法的作業,把我們14人嚴管在樓上體罰,坐小凳(一種刑具)。不許活動,活動一下,就要遭毒打。幹警出手打人根本不當回事,我們整天坐小凳,站起來上廁所時,腿都不會走路了。一個同修從小就有小兒麻痺,和我們一樣坐小凳,她的腿幾乎都是拖著走路,一隻手也不好使。這樣的人勞教所也不放過,同樣體罰。
現在2002年綁架的,判三年的也都到期了,但勞教所以各種藉口加期,不放人。家裏接見還要罵大法、罵師父。功友有的看經文就加期一個月,身體不好的同修,在勞教所折磨得不能參加勞動,他們就一天不幹活加期一天,變著法迫害煉功人。我們被強迫在車間勞動,勞教所為了省錢,把暖氣撤了不少。冬天車間特別冷,許多同修的腿和手都凍壞了,勞教所裏的非人生活,大法弟子精神及肉體上都遭受了巨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