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對照大法,師父在經文《理性》中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可是我到北京去的目地是甚麼?不是想去證實法嗎?可我做了甚麼呢?想到這裏我內心感到好難受,當時我老伴單位集資修住房,我經濟比較困難,上北京是借的錢去的,自己去了又沒有做好,同修說我錯失良機,我心靈上的污垢甚麼時候才能洗淨啊?
我家庭也出現了矛盾,大兒子下崗找不到工作,媳婦和兒子矛盾重重,丟下孩子回娘家去了。二兒子也找不好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小兩口也不和,家庭生活靠老伴退休費5、6百元生活,老伴也經常發脾氣,我只忍受著把所有的煩惱忘掉,加緊看書學法。師父經文《建議》中說:「從另外空間講身體在向神體在轉化,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只要有師父在,有大法在,我堅信能自己做到力所能及的一切證實法的事:講真象散資料,在生活緊睏的情況下也要抽出錢來發真象信,每月上100封,堅持不懈講真象救度眾生,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我雖然經常被邪惡盯梢,但都在師父的關懷下化險為夷。
2002年9月,我被汽車撞傷,半個月下不了床,一個多月後恢復。我按修煉人要求自己,不要肇事者一分錢,並給他講真象,大法弟子有師父管只要煉功就會好,他非常感謝,說師父偉大。2003年,我手臂消業,好幾個月抬不起手,坐汽車司機急剎車我被絆一跤,當時痛得苦不堪言,司機問我5、6次絆著沒有,去看醫生,我說,沒有事。2004年初夏又發泡症,越來越嚴重,眼睛充血看不見東西,不能看書學法,我就聽老師講法錄音,整個夏天沒有在床上睡過,經過幾個月的恢復,好像內臟上都被淨化一遍一樣。這幾年來,我所承受的魔難,從人的角度講感覺是苦,可作為修煉人,比起在監獄的大法弟子遭受的苦難,實在不值一提。
在這幾年的正法修煉中,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大法弟子也決不承認。通過全面正念除惡,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大量被銷毀,我家庭環境有了好轉,大兒子找到工作了,與媳婦和好了,二兒子工作也有了著落,並且還要去自修深造,家庭借款還完了。
2005年元月份,我說要到山西陽泉看老姐,其中也有去老姐家講真象的目地。兒子媳婦都支持,二兒子又給錢又買火車票。到陽泉一星期後,我和老伴又到了北京,並在第二天打的到天安門,正10點左右走進廣場口。廣場上人流不斷,在我們前面一位五六十歲的男人被警察收包,那位男人正分辨著他是本地人,包裏沒有甚麼東西,我乘機拉著老伴從側邊走了。我開始發正念除惡,慢慢在廣場上轉了兩圈,11:30分後我們走出廣場,來到金水橋邊,兩個惡警朝我走來,要我把包打開檢查一下,我說憑甚麼檢查?他指了指自己的帽徽說這是他們的工作。我說:你們這樣做,老百姓還有安全感嗎?簡直是莫名其妙!另一個警察就說人家是來旅遊的。他趕緊夾著尾巴走掉了。另外空間大量邪惡被大法弟子的正念銷毀,人間邪惡沒有以前那麼囂張了,他們行兇作惡也感到是膽膽突突的了。我們走到天安門門洞側面坐下,我拿出水果叫老伴吃。差10分十二點時,我又開始發正念。12點半以後,我們緩緩的向故宮走去,我在北京住了三晚上,白天去旅遊,晚上經休息後發正念除惡,在我們旅行的日子共十三天,全是大太陽氣溫十三、四度,比成都熱,好像這一切都是為我安排的一樣。我這次去北京是去了卻我幾年來的心願,比起其他同修還做得很差。我永遠記著師父的教導:「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