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以前我們的學法小組有近百名大法弟子,我們還記得在1998年時,有一位表面上很精進的老年大法弟子,突然有一天出現腦血栓的症狀,幾天後便離開人世,當時她的離去對一些新學員也起到了一些負面作用。99年7.20以後,我們學法小組的絕大多數的大法弟子先後陸續進京上訪,利用各種方式講清真象證實法,同時也遭到了邪惡的殘酷迫害。有的被非法勞教、判刑,還有五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監獄、勞教所迫害致死,三名被邪惡以「病業」的形式奪走生命。
* 在迫害中有的同修法理不明、消極承受,後被邪惡殘酷迫害致死。
我們的學法小組有一年輕的女大法弟子,7.20迫害開始以後她曾幾次進京上訪,並從未向邪惡妥協過,後來被開除公職。接著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九個多月,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她堅持公開學法、煉功開創環境,後被無條件釋放。回來後她沒有停止證實法的腳步,多次與當地其他同修交流,帶動許多同修走出來,她因此也被邪惡列為迫害的重點。後來她再次進京上訪,被北京某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遭各種酷刑折磨:毒打、鋼針扎指尖、煙頭燙……她沒有屈服,後正念走脫。回來後繼續利用各種方式證實法,她在魔難中破除邪惡迫害的表現令當地的許多大法弟子都很敬佩。
2000年11月她因做大法的真象資料被邪惡抓捕,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她面對邪惡迫害絕食抵制120多天後,她被監獄保外就醫回家,回家後她又再一次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但在與許多同修的交流中,她總是講她在魔難中如何提高和破除邪惡的表現,在她的言行中我們看到了把邪惡的每次迫害當成了正念闖關。雖然承受了很多,但沒有真正的從法理上明白:這場邪惡的考驗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大法弟子的使命是堅定的維護法和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可正一切不正的,不是來承受魔難和所謂的提高來的。她也從未系統的把自己遭受各種殘酷迫害的過程寫出來上網曝光,面對無理智的邪惡迫害一直消極承受,在她看來對她的殘酷迫害也許是不可避免的,因為她就是邪惡重點迫害的對像。
2002年3月8日她再次被邪惡抓捕,在派出所她遭受上大掛等酷刑折磨。接著她又被非法劫持回監獄。她再一次絕食抵制迫害,被邪惡之徒割開血管強制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整天被四肢固定綁在病床上。後來她生命垂危時,監獄才讓其家人幾次到醫院護理。她見到家人後,也沒有把她在迫害中所遭受的酷刑折磨告訴給自己的家人,而是怕他們傷心難過,隱瞞了自己遭受迫害的細節。家人也沒有把她在監獄裏遭受的殘酷迫害及時讓更多的人知道,2002年5月14日,她經歷各種殘酷折磨後被監獄迫害致死。
她因屢次被關押和多次遭受殘酷迫害,身心都受到極大損害。在每次被迫害中,她都堅強的承受了過來,並曾多次闖了出來。她也因此而形成了固有的觀念,把在魔難中消極承受邪惡的迫害當成了正法修煉的一部份,而沒有從思想中認清邪惡根本就不配考驗我們,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更不是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無論在裏面表現的如何,被非法關押其實都是不同程度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 魔難中面對「病業」表現無可奈何。
還有一年輕的女大法弟子,任何環境中她都堅持修煉。在邪惡的黑嘴子勞教所,她曾因堅定修煉,33天被逼迫只睡了22個小時,她都沒有屈服。後因被迫害嚴重,出現肺結核症狀,她被保外回家。
回來後,她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她還把自己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寫出來上網曝光,每天表面表現也很「精進」,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不耽誤,但卻很少走出去講真象,在她的思想當中她總認為等身體好了以後才能出去講真象,她現在暫時還走不了……結果她身體狀況卻越來越惡化。在勞教所面對邪惡瘋狂迫害時,她知道正念抵制,但在家中她面對自己每況愈下的身體狀況,她卻迷惑了。由一開始能夠行走、正常進食到逐漸不能行動、不能吃東西。周圍的大法弟子也經常和她共同的發正念,幫助清理迫害她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也經常和她交流,但收效不大。她把邪惡舊勢力迫害她身體的「病業」表現認為是自然的、就是這樣的,這種表現對她來講簡直是無法逾越的「死關」,她也在一直努力的試圖「戰勝」病業,但幾個月後她卻被病魔奪走了年輕的生命。
還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得法後身體各種病狀消失,幾年來一直堅定修煉,也利用各種方式講真象證實法。2003年年末,她的身體出現糖尿病的症狀,一天要上幾十遍廁所,她每天努力學法、煉功、發正念,但病狀卻沒有減輕。她也知道不應該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可是從此卻開始不吃帶糖的食物等,外出的次數也越來越少,身體日漸消瘦,最後學法困、煉功困難、發正念不靜,修煉狀態越來越差。後來連屋都不能出,最後她被「病業」形式奪走了生命。
* 非法關押失去人身自由,也是邪惡舊勢力的安排。
有一非常堅定的大法弟子,多次被邪惡非法抓捕,關進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在任何環境中他都堅定證實法。但在他思想中卻有一個很大的誤區,他主觀的認為儘管多次被抓捕、關押也是在證實法,在破除魔難中他總是認為自己雖然承受了很多邪惡的迫害,但從中自己也得到了提高,積累了威德,他曾先後被九次抓捕都正念闖出。回來後他並沒有靜心學法,沒有找到自己被邪惡迫害的深層原因所在。而九次「闖關」卻成為他與別人交流的主要話題。2004年6月他在外地被邪惡再一次抓捕,邪惡為給他定罪,偽造了許多所謂證據,非法對他判重刑12年。
往往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關押可能是因為自己有執著、有漏才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我們應清醒的認識到:大法弟子即使有執著、有漏,也不應成為邪惡迫害的藉口,而應自己主動在大法中修去。被抓捕、關押絕不是師父安排的路,反而是邪惡的舊勢力利用我們未修去的執著和有在魔難中能提高、積累威德等錯誤想法才成為被迫害的藉口。而在這其中師父是看到了大法弟子在迫害中還有堅定修煉和想出去救度更多眾生的這顆心,所以說大法弟子才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闖出魔窟。
邪惡舊勢力的根本目地就是毀滅眾生。每個大法弟子在外面可以救度多少眾生啊,可是舊勢力就死死的盯著每個大法弟子,尋找各種藉口伺機迫害。如被它們抓到迫害的藉口,就把我們投入牢獄失去自由,何談救度眾生,從中舊勢力就達到了它們為私的目地。
* 在正法修煉中思想行為一致,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在正法的最後,我們周圍還有一些大法弟子出現了被邪惡迫害致死、被「病魔」奪走生命,還有的至今仍在被「病業」纏身無力自拔。許多同修面對這種魔難時,都從表面法理上知道了這是邪惡的迫害,應發正念清除,並不承認這種強加給自己的迫害,但在行為上卻與大法對修煉人的標準背道而馳。有的出現「病業」後,一邊到醫院進行治療一邊發正念,這種做法怎麼能是修煉人所為呢?
一位2003年末從監獄闖出的大法弟子,回來後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但她沒有因此而向「病魔」妥協,而是頑強的站了起來。她首先把自己在監獄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寫出來在明慧網曝光。並不用親人護理,堅持自己獨立行走,自己獨自進食、穿衣服……一口麵條她曾吃了三、四個小時,一件衣服穿了幾個小時,10幾米的路需要走半天,獨立從床上爬起來這一個動作就需要半個多小時,就這樣她還堅持到單位向同事和所有能夠遇到的世人揭露迫害講大法真象……半年後她的身體恢復了正常。
另一位2004年在吉林某監獄被迫害至生命垂危,醫生確定為腎病綜合症,經過大法弟子的共同營救正念闖出的大法弟子。他身體的突出表現是全身浮腫,渾身整天往外滲水,呼吸困難,連路都不能走。在從監獄回家的路上,司機一看他當時的身體狀況嚇得都不敢拉他,害怕他馬上死在車上。
回到家後身體狀況進一步惡化,出現生命危險,家人準備把他送醫院進行治療。但他還是堅定的信師信法,並首先他把自己和其他同修在監獄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寫出來在明慧網曝光,然後又做了酷刑演示。在這個過程中他還一方面不斷加強學法、煉功、發正念,並多次與同修交流,明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另一方面利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真象,一月後他身體基本恢復正常。家人感到非常驚奇,周圍世人從他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同時也開始了解了大法的真象。
* 我們應從法理上明白來人世間的真正目地。
其實我們應清醒的認識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這也是我們來在人世間的真正目地。首先我們從思想中要有一個清晰的認識,大法弟子所展現給人的不應都是被邪惡殘酷迫害,同時也更應該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世人。
如果在正法修煉中我們被邪惡迫害不管是失去人體、人身自由,還是被各種「病業」、「魔難」等所困擾,那一定是邪惡舊勢力的干擾和強加給我們的迫害。當我們出現這些不正確狀態時,一方面我們以法為師,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另一方面我們不管在歷史上和舊勢力有甚麼樣的複雜原因,但在今天的正法修煉中,我們就是時刻信師信法,認清邪惡舊勢力本質,留得人身在世證實法,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
以上為個人一點認識,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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