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太幸福了!正當我為大法給我身心帶來巨變而感到無比興奮的時候,邪惡的瘋狂鎮壓便開始了,剎那間來自家庭、學校種種壓力如雪崩般壓下來,無論家人怎樣的反對始終動搖不了我堅修的意志。在一堂政治課上,當老師講起對大法的誹謗時,我毅然的站起來澄清,引起了全班的震驚。
一位與我同齡女孩兒瓊從小是開著修的,見到我後說:「總算找到你了。」在她很小的時候天上陪她玩的朋友們就曾告訴她:當她長這麼高(手比劃)時候就能找到和她一起下去的夥伴了,並念給她一首詞,她在宿命通中看到了我們歷史上為等法的許多世,看到唐太宗領著我們兒時在御花園中玩兒。
2000年,我和瓊決定去北京,在起身前,父親突然病倒,當時我嗡的一下,很快想:不管多難大法是第一位的。在天安門我們打起了很長的一面條幅,在隨後八個月的看守所生活中家長學校看守不斷的洗腦(就是逼迫我們放棄修煉)沒有成功,最後不得不開庭審理。之前,律師勸我後無意識的講了句:「我希望你做個好弟子。」我知道這是師父點我,心想一定努力做好,我每天努力背法煉功,給同室的人講真象,有幾名有緣的犯人在此得了法,其中一位煉功被看守看見後挨打,過後看守問他還煉不煉?他堅強的說:煉!看守所的伙食很差,一位犯人起初每逢吃飯的時候常看著我發呆,後來他對我說:「我看你這麼小受這苦心酸。」我笑笑,在放風院的牆上寫道:「受大浪千淘本是金,經百般錘煉吾為鋼。」一次,他對我講:「你一定會成正果的。」他說他看到我煉功時有光。
開庭那天,班裏的師生全來了,下面還坐了許多領導,在法庭的辯護中我堅定的告訴法官:「法輪功於民於國有百利而無一害!」那些公檢法的叔叔伯伯在聽我講真象時,從他們的目光中我看到了他們善良的一面被觸動,後來法庭以年齡小為由釋放了我們。出來後瓊對我說,她天上的朋友非常羨慕我們,說他們都沒有機會做這樣偉大的事。她看到一本長長的天書,上面記載了每個大法弟子發願下界的經歷,直到這時的表現。歸校後,學校以認錯為條件要挾我,雖然我很懷念校園和朝夕相處的師友們,但面對這樣的選擇我毅然離開了學校。
由於本地主要的大法聯繫人都被非法判刑、勞教,造成資料停缺,那時我們兩個孩子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承擔起了許多,為此,時常風餐露宿。後來我們相繼被非法判刑,在隨後三年牢獄中,無論面對怎樣的壓力,我始終守著對大法的正信,師父講「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一段時期,司法部給監獄不斷加壓,要求強制轉化,並以巨額獎金與升遷為誘惑,惡警們失去了理智,隨之而來便是長期的體罰、夜審、暴打,他們威逼我寫所謂的認罪書時,我淡淡的寫道:生得其命,死得其所!堅定的對他們講:「我如果這樣做了,那是對我生命最大的恥辱,是對真理的侮辱。」並且嚴肅的正告:善待大法功德無量,迫害大法一定會遭惡報的!在最後一次夜審時,我再次正告,如果他們非法迫害造成後果,我們海外的學員一定會給他們曝光的。他們見沒辦法也就放棄了對我的「希望」。
就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夜裏,一位二十多歲的弟子被迫害致死(已曝光),被指使利用對他施暴的惡犯給他用了竹籤,一位在獄中得法的堅定學員被同性戀的惡犯強暴。
風風雨雨中,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們走到了今天,師父講:「要珍惜,一定要珍惜你們走過的路。只有珍惜自己走過的這些路,大家才能走好以後的路。」(《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一定要珍惜我們所走過的路,只有珍惜我們所走過的路,才能走好以後的路。不管剩下的路如何難,我們一定隨師圓滿走完這歷史最輝煌的一頁。
有位善良的警察曾感歎我說:「如果你上大學一定很優秀的。」我當時想:雖然在迫害中未能圓年少時的大學夢,但今天在大法中修煉──便是宇宙最頂尖的學府,這裏造就著未來新宇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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