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煉功點沒幾天,我的丈夫也跟我去了煉功點,開始煉功時,不管颳風下雨,我倆每天都按時到煉功點上煉功。我丈夫煉功也就是三、四個月的時間吧,他的腰、腿、胳膊疼的病完全好了。他腰上長一個像鵝蛋大的包(醫生說那就是一個甚麼瘤),也不知甚麼時候沒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後來他放不下抽煙喝酒的執著心,放棄了修煉,可到現在他的身體都很好,這一切他自己也知道,是以前修大法得到的。
本沒有想煉功的我卻修煉到了今天,回想這些往事,真是坎坎坷坷的走過了九年。99年7月20日以前,我們村的煉功點在一個同修家,那時每天由這位同修輔導我們學法煉功,後來同修的兒子要結婚了,家裏有很多事情要做,同修把這個責任交給了我,從那以後,我就天天領著同修們學法煉功,我們從同修家出來後的那段時間裏,沒有一個穩定的煉功點,幾乎是十天半個月就換一個地方,那時我也為沒有一個固定的煉功點流過淚,後來幾經周折,終於在我弟弟家成立了煉功點,大家這才安下心來修煉。
轉眼到了99年的7月22日,江××這個敗類,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掀起了鋪天蓋地的打壓,瘋狂抓捕大法弟子,7月21日晚,我們聽說哈爾濱市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抓,我們村的幾個同修決定去哈爾濱找有關負責人要人。就這樣7月22日,我們幾個同修踏上去哈爾濱的路程。因為我們沒有去過哈爾濱,不知道上哪裏去找管這件事的領導,後來遇到其他地區的同修,才決定上省政府去要人。到了省政府,警察沒有讓我們下車,把我們拉到一個體育場,這裏到處是大法弟子,體育場的大門口全是武警看守著,快到中午的時候,警察把各地區的牌子寫好,放到體育場的四周,警察開始喊我們,讓我們哪個地區來的都到哪個地區的牌子前面集合,我們都沒有動,喊了半天看到沒有人集合,警察就把大客車調來,強行往車上抓人,有不上車的警察就拳打腳踢,我們被推上車後,開了很長時間,把我們拉到一所中學,我們下車後,在操場上等著。後來才知道,那些不露面的領導在背後指使警察把大法弟子散開,怕我們人多鬧事,我們一直等到中午,也沒有接見我們,事情也沒有解決。傍晚的時候,各地大法弟子都被接回了當地,我們一直不肯上車,直到半夜11點多鐘,我們才坐車回來。我們半夜摸黑走到家,到家時已經是早上四點半了。到家後,一邊做飯一邊想著,這麼好的功法政府不叫煉就不煉了嗎?這時村書記來了,他告訴我,功好就在家把窗簾拉上偷著煉吧,別到處走去了。
後來,當地派出所三天兩頭就到我家來要書,村上派人天天看著我,不許出門,身份證也被派出所收去了,那段時間覺得特別苦,不知怎麼做是對的,後來師父來了講法和經文,才悟到得出去證實法和講清真象。2000年大法弟子大批去北京上訪,我也在這一年的5月份去了,我和其他的兩位同修帶上上訪信去北京上訪。可我們剛到火車站就被鄉、村、派出所的人把我們截住,隨後送往雙城市第二看守所,當時雙城市聯興鄉派出所所長吳建華(此人已遭惡報死亡)在給我做材料時,它問我,你上北京幹甚麼去?我說上北京討個公道去。它當時氣呼呼的站起來,給我兩嘴巴子,說:共產黨就這樣,上哪討公道去?後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7天,被聯興鄉派出所的惡警接回當地,又非法關押在敬老院裏的洗腦班,在洗腦班,惡警天天逼我們學誣蔑大法的材料,天天逼著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過了幾天,它們看我實在不寫,它們就把派出所寫好的保證書拿來叫我簽名,按手印,我不配合它們,它們就叫我的家人替我寫,當時家人怕再把我送回看守所,就違心的做了這件事,這樣我被放回家。2000年5月24日,派出所來人叫我交1000元錢,當時就叫保釋金,我不同意交,可家人害怕,就交了。
後來,迫害還在繼續,我決定二次上京,可又被截回來了,在看守所裏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惡警給我們灌食,灌的都是濃鹽水,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於2000年臘月二十七被雙城市公安局、610的惡警將我們80多位大法弟子強行勞教,關入了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這一年當中,蹲過小號,坐鐵椅子,被罰過站,被灌過食,隊長管教指使刑事犯打我們。受盡了折磨。2001年8月份,我身上開始長疥,身上奇癢難忍,每天晚上幾乎睡不了幾個小時覺,話也不想說,飯也不想吃,特別是到了晚上脫衣服時,襯衣襯褲都粘在身上,真是苦不堪言。2001年12月20日,勞教期滿,家人把我從勞教所接回,回到家後,半年多身上的疥才完全消失。
回到家以後直到現在,鄉里、派出所也曾經派人來過我家幾次,來的目地就是威脅我不許出去講真象,邪惡是最怕曝光的,我是大法弟子,絕不能聽邪惡的安排,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堅修大法到底。
另附:雙城市聯興鄉惡人名單:大隊公安:董國峰、張海仁